走过夜路的人,才知道阳光的烂漫;
挖过煤炭的人,会知道天空的瓦蓝。
读罢黑龙江神话诗人漩子的抒情叙事长诗《最可爱的人》,才感悟这世上有两种人最令人同情,一种是听不到声音的聋哑人,另一种是见不到阳光的挖炭人。
诗人以比兴手法入诗,驾御神话般浪漫的情调、内涵丰富的联想羽翼和物外之我的想象空间,带领读者进入超凡脱俗的境界。刚读这首长诗的开头,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似乎从远古传来的磁力吸引着我,她用那母性般的诱惑,引领我爱不释卷的眼光迫切地一气读完!
诗人曾在前言中说自己用六天的时间写成的这四千六百行长诗。开始我有些疑问,我不相信,因为我也是写诗的,也写过像《让历史告诉未来》《伴你过渡》这样的长诗,她怎么会有这样强大的创作激情呢?!可是,当我把这本诗集打开,才读个开头,她就使我感到强烈的无限震撼,不免对这首长诗作出以前不曾对任何人、任何作品有过的高度的评价——震古烁今!
且不论我读了多少书,就说我家的万余本藏书中,从泰戈尔的《吉檀迦利》,到惠特曼的《草叶集》;从托尔斯泰的《复活》,到奈保尔的《河湾》;以及国内从四大名著,到“三红一创”都没有令我如此执迷、给我强烈震撼的作品,而神话诗人漩子的《最可爱的人》,却用魔幻的玉手,引领进入忘我的境界!
泰戈尔的《吉檀迦利》是借助印度固有的“生动素朴的语言”编撰汇集而成;惠特曼的《草叶集》仅仅是“要从民族和全体人民的角度来歌唱个人”的,是为“一个单一的个别的人”而歌;托尔斯泰的《复活》只是凭借检察官柯尼所讲的一件真人真事为素材写成的;奈保尔的《河湾》则是他自己认为的对外面世界的奉献。
我们引以为傲的四大名著,只不过是古代浩如烟海作品中的四点星星之火而已;“三红一创”也仅为我国现代文学史开端的报春之雷。在这里我不妄说狂言,殊不知“三言两拍”和《古文观止》如朝霞般耀眼,远胜四大名著的光亮;鲁迅的《呐喊》和曹禺的《雷雨》又怎是“三红一创”所能相提并论的呢!?
而神话诗人漩子的《最可爱的人》,迥异于他们的作品,不妨请各位记住我的预言:这部著作,将在新世纪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使未来的文学之海巨浪翻滚、汹涌不绝的!
我们大家都知道,明代万历年间洪应明写的《菜根谭》,把儒家的中庸思想、道家的无为思想和释家的出世思想柔和在一起。神话诗人漩子的诗《最可爱的人》不仅有儒家的刚正不阿、道家的息事宁人、释家的三藏弘文,还吸收了法家的以长克短、兵家的知己知彼等思想,实属跨古今、跃中外、包三界、融百川的难得一见的响着铮铮之音的诗作。
对于这首长诗,我与漩子探讨过,她说,以前她没感到什么,自从去了七煤集团,亲身进入三千米井下的掌子生产面,见到矿工的表情、听到他们说出的话后(当时矿工们紧紧握着她的手,激动得声音颤抖着、手颤抖着,一字一句地对她说:“感谢呀!太感谢你啦!建矿五十来年,你是第一个下矿井的诗人啊!谢谢你来看我们呐!……),她带着这股被矿工感动的激情、流着泪、没日没夜地在六天的时间里写成了这象征着三千米井下掌子生产面的长诗。
下面,就让我作为导游,我们一起游览一下这首长诗吧!“古希腊神话传说/普罗米修斯把火种/从天上偷到人间,/那么天上的火种/又是谁点燃?/难道也和我们的矿工一样,/是位默默无闻的神仙?”这段话借神话传说,来阐述我们矿工的伟大,来歌咏我们矿工的无私和奉献。这里用神话与现实巧妙结合的语言介绍了侯仁、赵庆福等现实中的活生生的人物,又描写了王母娘娘和仙女等各位上天中的神仙,这都是为了“仙桃山”、为了“富饶的家园”。
在神话诗人漩子的笔下,任何东西都具有本真的灵性和无尽的张力,这部诗集中,矿工就是神仙不是现实中的人。“那为天堂点亮火种的人/就在七台河矿山!”
之所以诗人漩子有这种激情写成长诗,是因为她“顿然悟道:我们的矿工啊,/有权制造能源,/却没有时间/享受太阳的温暖。”
神话诗人漩子的心中充满了神话,源于她童年时的发现,她对我说:“童年我数天上的星星,我发现天体东南方位最小的星星,是最高远、最亮丽的星星!”这不仅表现出她童贞的心灵,同时也展示了她内心向美的世界。
对这部诗集,我有太多的感言,却无法尽情写入此篇。最后,就以诗人的一句话作此文的结尾吧!“对于爸爸妈妈的创作,我们没有权力褒贬她,只有后天完美她。对着镜子,我这样描绘爸爸妈妈的创造:窄肩修颈,巧鼻樱唇,明媚媚月牙儿般的小脸儿上,长长的睫毛拥着两池醉人的温柔。”
“如今饱蘸余生的热血/绘一匹兴安奔马供子孙骑跨”(选自漩子的诗《植树》),这就是神话诗人的形象!这就是神话诗人的气质!这就是神话诗人有别于常人之处!她以此诗唤起全社会对矿工的了解、理解,关心和关爱。她认为只有挖炭人才配称为阳光下的美丽。
2006年10月16日酉时 天娇乐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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