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没有被子的床铺牙牙齿齿

发表于-2007年09月07日 上午11:48评论-2条

没有被子的床铺

——牙牙齿齿(yayachichi)

庾伯月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醉了。但他还是清醒地知道出租车费该自己掏。胡生义是为他办事的,没有出钱的理由,刘积就更不可能了。即使庾伯月的事情并没有成功,他似乎也心甘情愿地出这几块钱,不就是四五块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一百元都放了水。何况刘积老师是《满门日报》的大编辑,文艺界的名人,认识他也是非常荣幸的,庾伯月心想。

这是一个冬天的晚上,九点多钟,天很冷。

庾伯月糊里糊涂地随着刘积、胡生义上了街道边的一座楼,只有三层。

庾伯月偷偷地问胡生义弄啥呀?胡生义悄悄对他说刘积爱到歌舞厅,咱陪陪人家。庾伯月说可以,跳跳舞,唱唱歌放松放松也好。于是他们三人来到二楼,果然是一个歌舞厅。

大厅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硕大的转灯,地上星星点点的光斑正在忽闪忽闪地旋转着。

庾伯月还在纳闷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领进了房间。庾伯月心里想,不就是跳舞唱歌么,怎么进了房子。

一张黑色的沙发靠着里边,一个玻璃茶几,一台大彩电堆放在门边的台柜上,房间不很明亮。

庾伯月和刘积、胡生义刚坐上沙发,就一溜进来三个年轻的女子不请自便地在他们身旁坐了下来。她们穿着黑色的衣服,单薄得让人感到冷,她们都挺漂亮。庾伯月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社会上说的小姐——三陪女。他没有想下来该怎么办,而是想我带的钱可不够如此消费,何况我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有些心急。此时胡生义却拉起他走了出去。

庾伯月不知道胡生义将要干什么?他们来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服务员为他俩倒了两杯茶。一次性杯子,劣质的茶叶,喝起来有点苦。他没有吭声,胡生义一声不响地离开他去了什么地方,庾伯月也不知道,他有点急,当他去找胡生义时却发现刘积与一个女子正在那间不太明亮的房间里,而其他两个女子不知去向,庾伯月有些糊涂,走出房间就听到胡生义在与巴台老板讲价钱。

“最低也得二百元的,不能少于这些,你看我们也不容易,茶水费,取暖费等,除了付小姐坐台费,我们只收五十元,已经很低了。”

“生义,你干什么?”庾伯月生生地问他。

“你玩玩吧!”胡生义说。

“我不玩,你想玩你去玩!”

庾伯月头迷迷糊糊晕,他几乎在一瞬间连胡生义从他身边走掉都未曾觉察。

“老板,我的那位朋友呢?”庾伯月问道。

“刚才叫了小姐,你也叫一个吧?”老板说。

“我不需要!”庾伯月情绪很糟。

老板不作声,脸色不太好看。庾伯月可不管,他静静的喝着茶水,他觉得很烦躁,很有些生气。他还没有吃饭呢,一整天了,而且又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他妈的居然把他一人丢在这儿。

这是我在掏钱,不是公款,是我辛辛苦苦的工资,却一个人坐在外面。庾伯月想。

“老板,给我也叫一个!”庾伯月愤愤地说道。

“好!”老板变得愉快起来,“小燕,你去吧。”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

被叫着小燕的姑娘正在逗引一个小男孩,听到老板叫她,立刻站起来朝庾伯月走过去:“走吧。”庾伯月没有看她是美丽还是丑陋就跟在了她的后面。

他们走过大厅,走过一个暗暗的过道进了一个房间。这是个较小的房间,也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因为连沙发都没有,就更不用说电视了。靠外的窗户被严严实实地封闭着。一张木头架子床,床上是简陋的,薄薄的褥子看起来真不好意思,一条旧床单已经有了一个横向的伤口。庾伯月有些恶心,他想这张床上小姐们不知和多少个嫖客干过。天花板上吊着一只灯泡,大概只有十五瓦,灯光很暗。

姑娘坐在床上,头发披了下来,几乎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的头发是经过直板烫过的,所以很直而松散地垂落。

“姑娘,我没有进过这种地方,也不想来,可是我却来了。其实我是来陪别人办事的。事情没有办成,心里很窝火,就来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可你放心,即使我不与你做,我也会付钱的。”庾伯月说,“我们可以随便聊聊。”

姑娘不说话,只是斜眼瞧着他。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呢?”庾伯月说。

“我没有这个意思。”姑娘说话的时候改变了她的眼光,脸挂上了一点笑容,很勉强的。

“你是不是觉得到这儿来的人都是嫖客。对不起,我的话有些粗鲁。如果你这样认为,我想你是错了。”庾伯月说。

姑娘仍然一句话也不说。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为生活所迫。”

“不会干点别的事么?比如去打工,或者做生意的什么。”

“没文化,也没钱,家穷,能干了什么呢!”

“我当初就很穷,但一直在努力。好的一点是有一份工作。妻子借了一点钱做生意。现在总算摆脱了困难,可是只能算是比以前稍微强些。要是她知道我来找小姐,会气晕的。”庾伯月说。

姑娘微微一笑。

庾伯月又说:“我除了工作,还在学习,非常辛苦。可是进了这种场合,你会怎样看待我呢?”

“没有什么看法,我们做事收钱,不计较客人的的职业,也不过问客人的情况。”

“如果你是我的妹子,我会感到难过。”庾伯月同情似的说。

姑娘又不吭声了,她可能有些不耐烦,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庾伯月不明白,也不清楚客人不和她做事,会不乐意的。此时有了敲门声,庾伯月去开门,见是刘积和那个黑衣女子。刘积问他胡生义在哪儿?庾伯月说不知道。

庾伯月心里隐隐有些变化,他关掉门对姑娘说:“如果我想和你做事,你愿意么?”

姑娘立即站起来说:“你脱衣服吧!”她还未等庾伯月是否是真的想做事,就已经脱掉了皮鞋,一条裤腿已经褪下躺在了床上。看到姑娘白生生的大腿,庾伯月的心已经提到了嗓门,他口干舌燥下身也燥热起来。可他却一动不动:“就这么做,连个被子也没有,我怕做不了?”

“你快脱衣服吗!”姑娘在催逼庾伯月。

“我真的不想伤害你,而且现在心情也不好。”庾伯月红着脸。

“你脱不脱,我不能耽误太多的时间!不然老板会生疑心。”姑娘真有些急。

庾伯月心想,既然注定必须掏钱,还不如做了。而且这个姑娘人倒挺漂亮,白白走了未免有点可惜。可他总是感到别扭,他已经别无选择。庾伯月也脱下一条裤腿,心里英英地想去做。

姑娘随手递给他一个套子,庾伯月接在手里,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刚兴起的劲头瞬间消失诒尽。可他还是想努力一下,他趁姑娘不注意的时候将套子扔在床下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姑娘的身上。姑娘的上衣没有脱下,她的身子冰凉。庾伯月的双手伸进去摸住了她的那对ru*房,但任他怎样努力就是不能前进。

庾伯月怏怏地说:“算了,我今天做不了。”他爬起来穿上衣服。他发现姑娘没有毛裤,单薄的一条线裤外就是牛仔裤了。没有裤带,拉锁一拉,挂钩一挂。她站起来对庾伯月说:“走吧!”

庾伯月跟随姑娘来到大厅,刘积和胡生义已经在等他多时了,刘积显得很不耐烦。庾伯月掏出一百元钱给了胡生义悄悄地说:“我已所剩无几,明天还要回家!”

庾伯月在他们结帐的时候拉住那个小燕姑娘走进里面说:“对不起,我今天情绪不太好,也许我伤害了你。”他拿出二十元钱给了她。

姑娘很意外,也很高兴。她接过钱的时候说:“这不怪我。”

庾伯月没有再说什么,他走下楼,为刘积叫了一辆出租车。他回头看了看他们刚刚去的地方,听不到声音,没有灯火。庾伯月心想,这就是现代社会的妓院,一个低等的娱乐场所,那些姑娘们就是妓女,今天叫小姐。

他奶奶的,我花了钱居然没有搞成,还给了那娘们二十元钱。真是坎头子(骂人的话),可他妈的刘积是什么东西,竟然是这种人。“我日刘积他娘!”庾伯月不禁骂出了声。他以前是那样敬仰刘积,可他没有想到刘积这么无耻。如果这些钱都吃了饭,喝了酒,那也罢了。庾伯月心头的怨气无处发泄,黑暗的夜看不见他的脸,但胡生义能感觉得到庾伯月并不痛快,

“伯月,如果不高兴咱们再去玩一把!如何?”

“还是快点回去,否则我真想去杀人,他妈的!”庾伯月生气得简直是气急败坏。

他俩叫了出租车,庾伯月不想再出钱,他故意坐在后面。他想社会成了什么,这是文人的无耻和文化的没落。象刘积这样的人,还是文艺界的名流,嫖娼狎妓;胡生义一个教师,也是乐此不疲。他知道他们刚才很开心。什么大编辑,名人,什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全是狗屎。可是我又是什么东西呢?既然去了又假装君子。掏了钱,又怕吃亏。既想当嫖客又想充君子,这不更无耻至极么?

庾伯月一肚子火,他真想重新进去,哪怕再掏一百块他也要干。他无法对胡生义发火,因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睡在那张冰冷的床上,庾伯月一夜都不曾合眼。

第二天当他回家的路上,庾伯月很想遇到一位可心的女孩子,或者一到天上市,找个小姐玩一把。他奶奶的,做什么君子,既然当了一回嫖客,做二次三次又有什么不同呢?



庾伯月从满门市回家后一直想再去嫖一次,他心里总在想着那件事,那件没有干成的买卖,他想说不定小姐还骂他是个银样蜡枪头呢,中看不中吃。而一想起那次稀里糊涂的事情他的心里就无可名状地难受。所以他非常地想去弄,一补回上一次的损失。即使不是那种人,但他也爱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子,小人也罢君子也罢失去机会总是可惜。可是庾伯月没有机会,也没有条件。妻子在他身边,钱也由她掌管。虽然庾伯月能要到几百元,可妻子给钱的时候是要问明用途的,现在他几乎不用添置什么东西,出师无名他却不好开口。所以他是有贼心没贼胆,有贼胆没贼款,空有一腔英雄之气却没有施展的机会。

恰在庾伯月心急如焚的时候,也就是他回家后的第二周,单位发了一笔奖金,三百多元呢。他还不敢独吞,偷偷私藏了二百元,虚报一百块交帐,那天他兴奋异常。

夜里九点,庾伯月来到天上市天堂宾馆四楼歌舞厅,他是约了几个朋友的。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都是干部,年轻的人。庾伯月和几个哥们从楼道经过的时候,小姐们聚集的房间里有十几位年轻漂亮的女子正围着火炉,嘴上都叼着烟,很是老练的,个个都十分地美,穿着华丽时尚的衣服,浑身透着一股青春之气。这些姑娘们用鄙视的眼神,同时也带着仇恨的眼光看着进来的每一位客人。她们大概是看不起嫖娼的客人,可是看得起客人兜里的钱,有钱,她们情愿和任何一个男人睡觉。

老板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女人,没有那些姑娘漂亮,但挺有魅力。

“几位怎么玩?”老板问。

“我们唱唱歌,跳跳舞,如何收费?”庾伯月的一个朋友问,他是公安系统的,没穿公安制服。

“陪舞的小姐每人五十元;包间一百五;包夜一百八,而且是十一点以后。平台五十;高台一百;台费五十。”

“这么贵呀!”朋友们都很吃惊。

“并不贵,金神宾馆要三百元呢!”老板说。

“那你给我们叫两个小姐陪舞即可。”庾伯月说。

老板走到过道,喊了两位姑娘。

天堂宾馆比起庾伯月在满门市去过的歌厅高档得多,庾伯月趁他们和小姐轮换跳舞的时候,走进里面的包间一一看了一下。高档的包间有彩电,沙发,电暖气,隔间,茶几。简单的就是一张沙发,一个茶几,更简单了就只是一张简易床铺而已。相同的是床上除了薄薄的褥子铺着一条床单外别无他物,有的甚至连床单都没有,只是一个沙发床而已。

出来后,他请一个姑娘跳舞。庾伯月就问那姑娘,“你们有什么规矩?”她说:“老板刚才不是说的很清楚吗!聊天陪唱歌跳舞就是打平台,收五十,如果想上高台就得一百五。”“怎么讲?”庾伯月问姑娘。她有些脸红,但还是悄悄的告诉了庾伯月;“平台只能摸不能做,高台就是可以做事,也就是打炮。”庾伯月心想:“多难听的字眼,简直恶心。以前听人说的‘胡摸乱拧,得张五零(五十元),若要进展,得张蓝版(一百元),’”原来如此。

庾伯月这次是有备而来,他知道他的几个哥儿们都精通此道,比他谙熟。庾伯月看到他的两个哥们进了里间,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姐走了进去。他还看到有许多陌生的、脸熟的,有些很有身份的人陪着陌生的人走进了包间。庾伯月想他们在里面一定非常开心地打平台,上高台,有些也许花的还是公款呢!而有些熟悉的人走出来见了认识的人,并不会感到奇怪,很自然地微微一笑。

这就是人啊!

你走到街上,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人;衣冠楚楚的人;文雅不俗的人;甚至台上大谈政治文明精神奉献的人里,有哪些人曾经做过嫖客,又有哪些曾经走进现代文明掩盖下的娱乐场所打平台,上高台。当他们褪下裤子面对那些用肉体换取几张钞票的年轻女子,又有什么羞愧和文明,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别人,议论别人,唤醒别人。而你看那街上走过的那些美丽的女人,华丽的霓裳下,一副不可高攀的神气,你又知道谁是小姐,谁又做过小姐呢?

这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世界,叫人费解,令人伤心,使人感慨。

庾伯月就是这花花世界里的一个,他并不是很坏,也没有堕落。他只想寻求一点刺激和新鲜,他只想玩玩而已。他对小姐的概念只是年轻美丽,既然他只想图个快活,以前没玩过,现在小小地消遣一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拿出几张钱,当不了真,把好关即可,小姐吗谁上不都一样。男人要玩,女人要钱,各取所好。小姐和嫖客们纯粹是逢场作戏,爱——这神圣的至高境界在他们的心里早已不复存在,而那些年轻女子的性器官也只能是一个性器官罢了。

夜晚了,音乐依然不停地在歌舞厅里飘荡,客人也仍是络绎不绝。庾伯月他们散场后在宾馆的大门口分手。当彼此看不到的时候,庾伯月又返身上了宾馆四楼。

老板为他叫了一个小姐。虽然是夜里十一点钟,外面冷风刺骨,但歌舞厅里还是那么热气腾腾,而有的小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便又匆匆地离开了。庾伯月知道这是去那些包夜的客人处。

小姐将他引进一个包间,只有一张沙发和茶几,灯光稍微明亮些。小姐眉清目秀,肤色玉白,身段苗条而丰满。她的微笑不是真诚的,很迷人。

小姐坐在庾伯月的身旁,不说话。庾伯月问她的名字和家。

“我是川北人,叫李斯。”小姐说。

“宋朝有个名尤叫李师师,是皇帝的专宠。你真不该叫这个名字!”

“我是李其斤,哪敢与人家相比。你真幽默。”

“我不幽默,倒是你挺幽默。”庾伯月笑着说道。

“开始吧?!”李斯说着就开始褪她的裤子。她将裤子全脱了下来,俯身的时候庾伯月看到她那低低的胸衣下一对硕大的ru*房正在颤悠悠的摆动,两条大腿丰满圆润洁白而光滑。

庾伯月按耐不住急切的欲望,心血蹭蹭地直往上冲。他没有李斯脱衣的速度,他还有毛裤,并不方便。而李斯只是一条裤子和短裤,没有裤带,连线裤都没穿。鞋子是方便的一脚蹬,袜子没有脱。房间里有一个电暖器,但并不暖和。

李斯躺在沙发上,庾伯月又一次感到自己的厚颜无耻,但他已别无选择。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象一杆刺向对方的标枪正在愤怒地张扬。李斯亲自将一只套子套在他那件玩艺上的时候,庾伯月感觉自己就象张着翅膀的雄鹰扑向地上的一只小鸡。

想着小姐只是为了钱的,但李斯为庾伯月的行动而情绪高涨,她面颊红润,全身在快乐的冲击波中异常活跃。

庾伯月干得很出色。小姐还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从来没有亲过客人,我也从不让他们亲。你除外。”李斯说。

“那我真是太幸运了,为什么?”庾伯月问她。

李斯不吭声。

庾伯月又问她:“客人可以选择小姐,那么小姐也可以选择客人了?”

李斯说:“病人有权选择医生,但医生是不能选择而拒绝病人。我们都把客人当病人看待。他们有病,需要我们来医治。”

“真有意思,也挺有道理。看来你还很有思想,太可惜了!你为什么走到这种场合?难道没有你爱的人,爱你人吗?”庾伯月问李斯。

“以前有的,他伤透了我的心。也是穷的缘故,也没有本事。想过得好些,就只有拿自己的身体作本钱。”

庾伯月说:“我看大概思想里也有其他成份,不全是穷的缘故。”他不想说懒惰,贪图安逸等词语。

“也许吧!红颜薄命,我没有太好的运气。”李斯叹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微薄之力相帮,这没有其他目的。”

“那我谢谢你了。”李斯恢复了原来的神情,变得有些冷漠:“我们该走了。”

庾伯月没说什么,他想古人说的真是对极了“b*子无情,戏子无义”,戏子他领教过,而且现在的艺人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



庾伯月回到自己的房子,还在细细地回味与李斯的那番情景。他想男人真是愚蠢呀,给自己的家伙戴上安全套,到是安全了,可你是占有了那美丽的女子么?其实根本就没有,与其是和那位美艳的女子发生肉体关系,还不如说你其实一直在那个套子里。因为你释放出来的东西并未进入她的体内,一张薄薄的薄膜就将与你发生关系的女人隔成了两个世界。你给了她什么?是钱,倒不如说你失去的是一颗曾经纯洁的心灵。因为你释放出来的东西仍然由你带着扔掉的,你其实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你所占有的只是很苍白而黑暗的空荡荡的虚幻世界。

人应该是有思想的高级动物,那种没有爱的性只是低级雌雄动物的交配。小姐是要钱的,没有钱或者给了钱,当她甘愿赤身luo体,她已经不把自己当着人,而掏钱的男人在她们的眼里自然也不是人了。所以男人吃了大亏,还以为自己玩了一回美丽的女子,占了便宜,某个时候还要拿出来给别的男人炫耀,以显示曾经十分潇洒地玩过。

可是男人们并没有明白,因为他们仍然爱美色,美丽的年轻女子对男人特别有诱惑力。没有情人,没有相好,包不起二奶,就去进歌舞厅寻求快乐和刺激。自古青楼红楼而今高中低档的宾馆、酒楼、娱乐场所门前总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庾伯月已经尝试了小姐的快乐和满足,这种满足是身体的暂时享受,可是第二天早晨醒来又象梦一样象水一样不再拥有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象黑夜的天空一样空落。庾伯月却不想这些,他还想玩一把,他抗拒不了美色的诱惑。无疑小姐们都非常美丽漂亮,丰满性感,风情万种。她们和太多的男人交流,手段自然高超,自然身段性感。这是她们在不断的经历中练就的功夫,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磨练而形成的专业水准。

俗语说“没有两下子,怎敢上台子。”

庾伯月上了瘾,就象烟民一样。他在积极寻找机会,机会总是有的。

新年就要来临,腊月里人们都在忙于赚钱。

庾伯月很幸运,他的一篇小说《瞎鸟》在《西州文学》刊发,稿费给了七百元。他有些惊喜,这还是他写作以来得稿费最多的。庾伯月觉得也应该好好庆贺一下,犒劳犒劳自己,但他不敢独占。庾伯月告诉妻子,《瞎鸟》给了三百元。

“交给你吧,过年给你与孩子买身衣服。”妻子很高兴:“不给你买?这钱可是你辛辛苦苦多少个夜晚,我有些不忍心,也给你买双皮鞋吧?”

“我就免了,才刚刚买了一件新衣,二百元呐。只要你和孩子高兴,我穿不穿都行。只是我抽烟的时候你别太反对。”庾伯月笑着说。

“你抽烟那么凶,应该戒掉才对。不要以为你给我买衣服,我就忘乎所以。”

“好,我慢慢来,争取戒掉。”

看来她是丝毫没有觉察庾伯月的行为,庾伯月暗暗地有些乐。家花再好,男人都会厌烦;野花再不香,都比家花有吸引人。庾伯月不满足,他的妻子非常漂亮,可这家伙却吃里扒外,私用钱款,偷税漏税,谎报军情。他的钱就是家里的钱,属公款私用就有罪。庾伯月为了遮掩自己的不轨,生活里不经意地就格外关心妻子,使她失去了警惕之心。他本来就没有这项爱好,平时钱物有数,所以妻子便不会怀疑他还去嫖过娼。

庾伯月在有了瞒报的五百元稿费作贼款后贼胆愈加膨胀。

苍蝇总想寻找有缝的鸡蛋下蛆,这鸡蛋真地在外因的条件下有了下蛆的缝隙。

春节刚刚过去,庾伯月因公远出西州市出差,就他和他的局长杨有良。杨有良体态肥硕,走起路来汹涌澎湃。庾伯月想,这回出去不但自己要大显身手而且还得给领导好好拍拍马屁。领导是很不错,干事也可以,只是有一点——好色。但人家就是不用他庾伯月,他没脾气。前次去满门市没有办成事情,今次只好另僻蹊径,一定会马到成功。

一路风尘,单位的奔驰飞奔飞驰。自奔驰买回来后,杨局长就亲自驾车,而让司机开那辆桑塔娜,这车才用了三年,因为现在高档车太多,桑塔娜已经大大落伍。

早晨十一点他们到达了西州市。

杨局长之所以要带上庾伯月,是因为开会的时间太突然来不及准备汇报材料,别人又不能胜任,而这项工作又非庾伯月莫属。按庾伯月的性格,局长不会用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却临时叫上了他?而且这美差又怎么能轮到到呢?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局长带上了他,那他就一定要争口气,把事情干好。杨局长说:“早上去,你到晚上给我迅速快捷优秀地弄出汇报材料。”庾伯月受宠若惊:“保证让局长满意!”他想可能是自己要时来运转了。为了不影响大事,局长大人亲自为庾伯月单独安排了一间房子,一人占了一间。庾伯月使出浑身解数,在时间还是下午五点的时候就已经将材料打造停当。局长阅示后感到非常满意但仍圈点几处稍事指点,说弄好即去打印五份,必须仔细校对,后便扔掉他去联络他的上级领导。

不说庾伯月怎么赶制他的材料,不说杨局长如何怎样去会他的领导,单说庾伯月在完成他的任务后怎么准备实施他的计划。

庾伯月在四楼他的房间里用电话打听到宾馆的娱乐场所和电话情况后即着手行动。娱乐场所是游泳馆,电话是0204。

“喂!是游泳馆么?”庾伯月拨通了0204。

“是的,需要什么服务?”对方问。

“包夜怎么收费?包时如何?”

“包夜要十一点后三百元;包时是一百五,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小时,最多是一个半小时。包时只打一炮,另外要求,付小费给小姐。”

“太贵了,能不能少点?”庾伯月说。

“不可能的。”对方回答道。

“好吧,请叫一个小姐到402房间,包时的,要漂亮!”庾伯月说。

“没问题,等一下马上就到。”

庾伯月将门稍稍开了一点缝,他知道局长已经回来,而且已经看过材料,还说“大功告成!好!”游泳馆离宾馆不远。没有十分钟,果然他看到有一位长发飘飘的妙龄少女,美丽得让人有些心疼。她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到402房间门口,鞋跟清脆地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哒的哒的声音。局长的房间就在庾伯月的斜对门,他发现局长先是一愣,继而笑容可拘的将小姐迎了进去,随即关上门。他还没忘记在门栓上挂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

庾伯月心想,这下够他他妈的痛快死了,这一下是正中他的下怀,不然怎么那么兴奋呢?“可是如何向他作暗示呢?”庾伯月觉得不好向局长明说,也不好说。这其实是向局长搞色情贿赂,可是不说又怕他的几百元钱打了水漂。庾伯月前思后想想不出主意,“管他妈的,我也快活快活!”他可不敢叫小姐来宾馆,他的贼款有限,只好去游泳馆。

庾伯月主意已定,铺好床就信步去了。

游泳馆里的装饰可比他的天上市豪华得多。旋转式玻璃门正在自动的旋转,一楼是简易服务台。庾伯月走进去,服务员对他说,请上二楼。二楼也有工作人员,装饰之阔气与天上市的宾馆不能同日而语。大厅里有高档的木质镂空座椅。右手是歌舞厅,里面正放着舞曲,有许多穿着高级的客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香烟、饮料。每个客人身边都有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女子陪着,一个人正在唱歌,并不好听,有些高贝分的噪音。

服务员将庾伯月引进里面的一个包间,经过歌舞厅的时候,庾伯月心里还挺紧张,毕竟此地不是他的天上市。

包间有八平米,一条沙发,一台彩电,一个茶几。

“先生请坐,我去叫一位小姐。”

“且慢,我想问一下,在这儿需付多少钱。”

台费五十,平台五十,高台一百,茶水,唱歌免费。“

“好!你叫一个吧!“

服务员走了出去,庾伯月迅速看了一下包间。他发现进门的时候左边有一个隔墙,里面有一个简单的床,可连一床薄薄的褥子都没有。这就是小姐们工作的地方。看来这高档的服务场所只是一个躯壳,小姐工作的台板大同小异了。庾伯月曾听别人这么说过小姐,“不交税不纳粮,工作全靠一张床。不投资不办厂,挣钱不靠政府养。”这其实非是当小姐的豪言壮语,实在是他们卖身生涯的写照。

庾伯月听到有鞋跟着地的声音传来,他赶紧走过去坐了下来。

一个漂亮的小姐跟在服务员的后面走进了包间,她站在沙发旁,很谨慎的样子。

“你看还满意吗?”服务员问他。

“你先去吧!”庾伯月告诉服务员,回头又对小姐说:“请坐。”

听到他的话,小姐才露出笑容。她坐在庾伯月的身旁。小姐个头挺高,马尾束发,柳眉丹眼,玉面红唇。一双时款尖头光面亚红色特长皮鞋,黑色紧身长裤勾勒的是两条圆而不肥的长腿,上衣着白,胸口下拉,一对高挺的胸脯十分诱人的露出了一半。

庾伯月咽下了一口涎水。

“姑娘怎么称呼?家在哪儿?”庾伯月不敢直呼小姐,他想小姐也是人,那样叫是对女子的蔑视。

“我家在东北,我叫金花。”小姐说。她一口纯正的东北话和赵本山没有什么区别。

庾伯月觉得这么一个尤物在包间里快速战斗未免亏了他的一百五十大元,他还想细细的咀嚼一番。可他包不起夜,更不敢此时带去。他想在第二天局长开会的时候,将金华叫到宾馆,还可以洗澡,何况包间里连个铺盖都没有。庾伯月说:“金花,我今晚不想在这儿做,明天你到我住的地方——宾馆,如何?”

“可以,房间号是?”金花问。

“410!”庾伯月对他说。

庾伯月说罢即起身向外走去,他告诉舞厅服务员,刚才领导打电话,他明天再来。庾伯月不敢在舞厅多耽误时间,否则什么都没干也得付五十元的包间费,也会给小姐带来麻烦。

庾伯月出了游泳馆,夜已经很深了。他心里有些悲然。这么漂亮的姑娘来当小姐,什么人都能在她身上放炮,只要给钱。唉,嫖客和小姐,活得都不象人啊!

 一个母亲,当她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发现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儿,她会多么高兴啊。她给女儿喂奶,为了她,母亲从一个年轻的女人变成一个没有害羞的妇女。从前不曾将自己美丽的胸脯轻易裸露,那两对圆润酥软盈盈而动的ru*房怎么肯随便让人见到呢,它不仅是她身上最美丽的地方,而且也是她神秘害羞的所在。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女,他全然没有了羞辱,也抛却了原始的害羞,即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毫不犹豫将它牵出让她的孩子尽情吮吸。

女儿长大了,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她会让母亲多么高兴啊,因为她从女儿身上看到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自己曾经的美丽;自己曾经拥有过浪漫的爱情季节。可她怎能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做了小姐,为了那些纸张,将自己赤条条在一张没有被子的床上,一次次地被那些男人侵略。她若知道了她那心肝宝贝,她的美丽的女儿做了妓女,该是怎样的伤心啊?

天下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妻子纯洁美丽,淑达贤良,守身如玉;都爱护自己的女儿,渴望她们健康幸福。却想要别人的妻女都是淫荡花心的风骚娘们。天下的男人都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妻子不美,可以在外寻找精神寄托;老婆是个美人,也会因为常吃苹果,腻了口味,又渴望鲜桔,这就是天下的男人。那些有能力的非君子可以巧取豪夺,或包二奶养三奶,没有能力的可以掷金一夜风流快活,但都是要花许多钱财。世上没有平白无故地得到,想得到便有失去,就是这个道理。

街上美女如云,每一个看见她的男人都在眼里将她们摁倒,将她们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光。庾伯月也是这样的人,他恨不得自己妻妾成群美女如云快活得就象皇上,但这只是他的一种想法。人人都爱美丽,心里虽然有些龌龊,可他还不至于也不敢有行动,否则他就不是庾伯月。他倒挺有个性,没能力找一个情人(情人也得花钱),只好花钱去寻找一点快乐,遥想自己曾失去的年华。现在社会上处处有红灯闪烁,就给他提供了机会。只要包里有银子,有这个爱好。

次日早晨,他和杨局长吃过早饭,局长对庾伯月说你可以自由点,到城里转转,我去开会。

局长一走,庾伯月便抓住这宝贵的时间,楼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他万万没有想到,任凭他将号码拨千遍万遍,就是没人接。庾伯月心焦火燎也没什么办法。于是便到街上买了许多小食品、香烟,并且不断的打电话,以此来消遣烦恼。就在他放弃的时候电话居然通了,庾伯月高兴异常。可是当他一听,心头就万分着凉。对方说现在小姐都在休息,没有人。庾伯月请求他把金花叫一下,对方又说叫不醒的,得十二点以后再约。他明白了,小姐一夜劳累,和她接的每一个客人都要做事,难得早晨的时间,谁也不会在十二点之前醒来。小姐们要养精积蓄,后半天还要重复每一天的工作,所以她们的工作是日落而作,日出而息,和正常的人正好相反。她们就象婴儿一样白天睡大觉,晚上又将眼睛睁得大大的。

庾伯月很失望,心里却想:他奶奶的,还请不动!

庾伯月从房子里走出走进,索性去洗手间美美地洗了一把澡。他躺在床上,心里在不断地勾勒小姐的外形轮廓,哪儿高,哪儿圆,哪儿细,哪儿又丰富。这种想法搅得他几乎是亢奋了起来。

二点后,局长继续开会。庾伯月迫不及待:“喂,请叫金花接电话!”

“谁呀?”东北口音从电话线清晰地传来。

“昨天晚上我们约好的,你现在能否来一下?”庾伯月说。

“我,你是?”金花大概忘记了。

“奶奶的!”庾伯月心里骂道“宾馆410房间,想起来了没有?”

“噢,对不起,我马上就到!”金花说。

庾伯月心里又骂道:“奶奶的小b*子,昨晚不知和几个嫖客弄了多少个回合!竟然忘记了。”他有点后悔,可又一想这小b*子太美丽,而当b*子的和嫖客办事也是人家的工作,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那小娘们细皮嫩肉,光艳无比,庾伯月就有无限的肉欲。他很兴奋,这一次他可以美美地玩一把。不到十分钟,他已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庾伯月打开门,昨晚上的东北小姐金花便闪进了屋子。

金花瞧着庾伯月,很愉快的样子。她放下手提袋,表现得有些谨慎卑贱而很风骚。胸口开的很大,一眼就能瞧见那对滚圆的ru*房。东北人很开放,庾伯月听游泳馆的服务员说,她们不象本地的女子。

“去冲个澡吧!”庾伯月说。

金花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她大方地在庾伯月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掉身上的衣服。没有毛裤,一条单薄的黑色长裤,黑色的微型胸罩。她赤条条通顺滑溜,白生生浑圆玉润,惊得庾伯月目瞪口呆浑身灼热。金花微微一笑去了洗手间,可庾伯月还不好意思在小姐眼皮底下脱衣服。

庾伯月也进了洗手间,金花正在洗脸。他用手挡住自己的下身钻进淋浴下,伞状的水线哗哗而下。庾伯月拉过金花抱住她,两只手在她那对ru*房上不停的揉搓。金花并不躲闪,双眼迷离,两手在搓洗自己的身子。

庾伯月已经无法控制,他迅速的用浴巾擦干他和金花便扑倒在床上。他这样地急不可耐,却知道和小姐玩一次就得收一次的钱。所以他还是在极力控制自己,因为小姐毕竟是小姐,不是自己的老婆可以自由,与客人办事小姐不会让你白玩。

“你先来吧!”庾伯月说。“可以用嘴么?”

“吹哨,”金花说:“那得另收费的。”

“吹就吹吧?”庾伯月很急。

于是金花爬到庾伯月身上,俯身用嘴啃住了庾伯月的那东西,在上面上下的滑动,口里还发出一点似乎很动情的喘息。她这样地上下动作,就象在吃一只冰棍一样聚精会神。

庾伯月已经急火攻心,他翻起身来将金花按倒在床上,如急风闪电快马加鞭,还说“你看是我弄你还是你弄我?”他勇敢地就象一只金钱豹。不知真的是金花开心还是故意想博得庾伯月的高兴,她眯着眼睛,面颊红润,口里xx不止。

“快点,快点!”金花急切的说。

庾伯月加快了速度,金花的身子也象蛇一样在他身下扭曲。庾伯月在一阵快活的浪潮弥漫全身的时候,呼吸也紧张而急促。金花把他抱得更紧,拼命的在他的嘴上亲吻。

庾伯月爬在金花身上终于不动了,她也恢复了平静。

金花到洗手间去冲水,这不象夫妻之间的事。

庾伯月也去了洗手间,虽然他有些困乏,但他还是想尽快将身子洗干净。因为他们准备做事的时候金花递给他一个套子,庾伯月说他不想用,金花没有勉强。但他害怕染上什么病。庾伯月看见金华拉开双腿用牙刷使劲地在她那里刷洗。“你怕什么,告诉你,我的身子很干净。”金花不吭声。庾伯月也拧开淋浴冲洗他的东西,他想自己的身子干净,可不知道小姐的那里干净不干净?

“你用牙膏吧,很管用的。我一直就这么做,是最好的办法。”金花说。

庾伯月真的挤出很长一段牙膏放在他那东西上揉洗。

他们又躺在床上。

一个半钟头还远远没有完。

“我想问你一句话,别人说与小姐做事叫打炮,什么意思?”庾伯月问金花。

“打枪一扣扳机,就会有子弹射出。男人s*精也就象射击一样,所以就叫打炮。”金花说。

“这种话是对小姐的侮辱,你们怎么也这么说?”庾伯月不解。

“做小姐都没什么,一句话又有什么大不了的。”金花显得无所谓。

庾伯月顿了一下又问她,“古人说过一句话,我说出来你别见怪。就是说‘b*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认为是这样的么?”

“不管妓女也罢,b*子也罢,还是小姐,做这种事,怎么敢处处生情。我们就是要表现的很无情。如果见一个爱一个,就不是小姐干的事。当小姐的不就是为了赚钱吗,小姐爱上了嫖客,就别想赚到钱。当然了,有些客人很讨人喜欢,言谈举止都会使人产生真正的冲动和感情。当小姐的也是人吗,有血有肉。所以为这种人服务,小姐会很开心,表现的也是很积极的。”

庾伯月说:“你们会拒绝客人不会?比如看到一个肮脏丑陋下流的人,会不会不去?”

“不会的,虽然这种人倒胃口,但小姐是挣钱的,只要给钱,就必须满足客人的要求。哪有见钱不要的道理?”金花说。

“听说小姐都会玩,会不会耍了客人?”

“象你刚才说的那种人,小姐都会使用手段,三二下就将他摆平,决不会让他在自己身上太长时间。”金花说完轻轻的笑了。

庾伯月和金花一问一答,就象开记者招待会。他一边和金花聊一边不停地抚摸她的ru*房。金花的身子在轻轻的动。

“你不要动我的敏感区,不然我会撑不住。”

可庾伯月就是不肯停止,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和这样一个美人相拥而卧,每个男人都会随时激情亢奋。他还把手伸进她的阴户,手在不停的抽动。

金花慢慢地扭动起身子,说话的声音也绵软无力,眼睛眯在一起。

她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扭动,而且非常强烈地将庾伯月的情绪也调动了起来。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战。金花在大声的叫喊,庾伯月在奋力地冲杀。

他们就象一对恋人无休止,此时也许庾伯月的眼里金花不是妓女;而金花的眼里庾伯月就是她的情人,嫖客和妓女的概念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荡然无存。

按规定做一次是一百五十元,庾伯月与金花做了两次,另一次就是小费了。庾伯月给了她二百元。

还有一点时间,庾伯月又与金花闲聊。

“你觉得我是哪种人呢?”庾伯月问金花。

“你挺有个性,我和你在一起还挺有点意思。客人嫖娼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呢?你又这么漂亮,我都不忍心下手,即使你不收一分钱。”

“这赚钱快吗,我一年能挣成十万。什么生意有这赚钱呢?”金花说。

“原来如此,你对哪些人甘愿付出?”

“我爱的人,他想干几次我都愿意。”

“你不是说你和我有点意思么?怎么还收最后一次小费?”

“我们不象你们,其实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吃的不好,住的就象狗窝。天天陪人干着这事。身体好还可以,不好简直就承受不了。所以我们得经常打针,虽然钱来得是快,可我们活得象人吗?跟猪差不了多少!”金花说得眼圈红红的。

庾伯月有些可怜起她,他又掏出五十元递给金花。

“我也不太富裕,这五十元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不要嫌少。”庾伯月说。

“算了,我豁出去了,你今天想做几次都可以,我不收你以后的钱。你的心肠令我感动。”

“不了,如果再做我怕没命了。”庾伯月笑着说。“你如果需要什么,我可以帮助你。虽然我很穷,但我倒想作阿尔芒,爱一回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太可怜,我也害怕有一天会和她一样。即使现在医学再发达,但爱滋病根本无法根治。”

庾伯月问他:“你知道玛格丽特?”

“她是小仲马的小说《茶花女》中的主人公,我看过的。”金花说。

“既然是这样,你应该金盆洗手,用赚来的钱做一正当营生,何必在此冒大风险。生命太短暂,将来有一天你可能会后悔。钱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毁一个人很容易。”

“我想的没那么多,因为我全是为了我的父亲,他得了病毒性肾炎,花的钱没法想。”

“难道你没有其他亲人,或是兄长,姐姐?”庾伯月问她。

“没有,只有我一个。”

庾伯月无话可说。他想也许不是每个女子都想当小姐,为钱而当小姐又是哪个良家女子愿意干的事啊!她们都有自己的苦衷,苦不堪言的痛处,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我得走了。”金花说。“我会记住你的,我真的觉得你是一个好人。”

“能再聊一会吗?”庾伯月说。

“不能再呆了,否则老板会起疑心。”

“疑心什么?”

“怕多干事少交出台费。”

“交多少?”

“外出台费五十,我们得一百。超过时间就得加收台费。”

“老板真狠心,五十元那么好赚。我看应该把老板拉出来,男的鸡奸,女的轮奸。”

金花笑了:“可我们又是什么东西呢?”她站起来抱住庾伯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如果想我了就来找我,我会使你满意的。”

“可以留下你的电话吗?”庾伯月问金花。

“不必了,我就在这儿,打个电话叫我的名子他们都知道。”

金花轻轻拉开门又回头对庾伯月说:“再见!”

“再见!”看着金花走了,庾伯月心里一下子很失落,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难道花钱占有一个女人会很快乐么,而不用钱占有一个女人就是占了便宜么?她心里空荡荡的。



西州开会回来第二年的春天,庾伯月荣任办公室主任,他知道这是杨局长对他的特意提拔。

当时从西州回来的路上,局长说:“小庾,好好干,原来我没有用你,也没有注意你。这次开会,是别人的提荐。你的材料写得非常好,上级领导很满意。你还年轻,大有前途。”

“我这人很笨,以后还得杨局长多多栽培,批评教育!”庾伯月知道材料固然写得好,主要是他给局长行了色情贿赂。庾伯月觉得自己很无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钱送不出去,而别人的事情那么好办?无奈之下,现在只好用女人来做交易。想到今后的前途,想到今后领导会尽力的用他,他就少了一些廉耻之心,不这样什么时候是他的出头之日?

果然过了春节,局长就多次派他出差,委一重任,他也干得很卖力。所以春天来临,花儿开满天上市的时候,庾伯月被杨局长委以办公室主任。有了一点小小的职务,他反而心里不怎么快活,因为那毕竟不是正正经经上的,不是凭他的写家,而是得力于妓女的色相才达到自己的目的。

现在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君子成了小人,小人成了气候。

庾伯月什么也不是。

庾伯月有了去西州的机会,也就想着要见金花。在钱财上他依然是贫穷的,办公室主任是个屁大的职务,除了偶尔得一点小外快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好处,相反的是工作量的加大。但庾伯月并不觉得有什么失望的地方,虽然自己连个情人都没有,可他也不想搞的太离谱。既然没有相好,有空去泡泡小姐也可以填补感情的空虚,但这不会经常的,而且他还怕危险。他只喜欢去找西山宾馆的金花,一想那小娘们,他就浑身舒泰。

庾伯月每次去西州只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有时当天就得返回。不管怎样他都要去见一见金花。而每次他也都要给金花留一百或二百元钱,即使他没有钱金花也要和他温存一番,庾伯月感到很快活。今次他又去了西山,这是他第四次到西州,而且有三天的时间。

晚上九点,他来到西山宾馆游泳馆点名要金花。

“金花此时正在陪客人,您等会儿。”服务员为庾伯月倒了一杯茶后对他说。

他坐在歌舞厅里静静的喝茶,一根一根地抽烟。

庾伯月想,不知现在哪个猪正在金花身上耍流氓呢?奶奶的,他心绪不宁。歌舞厅里坐了许多客人,肥胖的、魁梧的、消瘦的;五十岁的有、四十岁的也有、三十岁二十岁;有钱的客人,肯定有当官的嫖客,还有其他各色人等。他们都情绪高涨,高谈阔论,交头接耳,兴奋之处便哈哈大笑。他们的旁边都有一个漂亮的小姐相陪,媚色媚态的样子。有些客人还在小姐的身上乱摸,被摸的小姐则扭扭捏捏故意做作。想必是包间里没有空出的床铺,他们才在此处消磨。一有人出来,就立即会有一对男女走进去。

庾伯月还在抽烟,一个女子向他走来,他认得是金花。

“你来了。”金花向他打招呼。

“我来看看你,坐这儿。”庾伯月说。

金花坐在他身旁“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我还是来出差。”庾伯月说。

“到里面找一僻静处。这儿人太多了。”金花拉起庾伯月进了一个小包间。很简陋的,只有一条沙发,一个茶几。

金花一走进房子,就开始脱衣服。

“你干什么?”庾伯月问她。

“快点,我不收你的钱,别浪费时间。一会出去就说什么也没干。”

“为什么这样?”庾伯月没有动。

“因为我挺那个。”

庾伯月知道金花那个的意思是喜欢他,他动了恻隐之心。庾伯月劝住金花,“你别脱衣服了。我来只是看看你就行了,可不要想我找你就是想和你做事。我还给你钱,没有多少,只有一百元,杯水车薪,全当我帮助你。你千万别认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嫖客,都爱玩小姐。”

金花听了他的话动情地抱住庾伯月说:“我的身子很脏,你是不是厌弃我?”

“不是,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其实话说回来,我倒挺喜欢你,也许还很爱你。但这不是爱,是同情。你很美,美得让我不忍心,可是来找你的人不一定有这份心思。所以我想还是减少一点对你的伤害。”庾伯月很真诚。

金花更紧的抱住庾伯月,她轻轻地抽动着身子,眼里流出了两行泪。

“你还住宾馆吗?”金花松开手擦了一下眼睛,问庾伯月。

“是的,我还是登记的那个房间。”庾伯月说。

“你先回去,十二点我来找你,现在咱们快走。”

“你不要来了,早点休息。”庾伯月说。

庾伯月把一百元递给金花。

“你拿着吧!”金花说:“说不定我还真喜欢你,要是真的,我不收钱也会和你睡觉的。”

庾伯月硬是将钱塞给她,急急走出了包间。

金花只好把钱装进裤兜,出来时她对老板说:“我和客人说了几句话。”

“那就不收费了。你走吧!”老板对庾伯月说。

其实庾伯月很想让金花来宾馆,他的心里既想和金花做那事,又想把自己扮演成是一个高尚的人,金花自然就能死心踏地跟他好,那时,他不用花一分钱也会玩的开心。而且金花那么漂亮,说不定金花还会爱他的。爱一个小姐又有什么,小姐也是肉做的身,即使她们的身子很脏,但她们许多人的心是很干净的。有些女人倒不是妓女,而她们的思想比妓女的身子更肮脏,充满了污垢。就象有些贪官,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气,其实无耻不用其极。而有些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将自己的肉体作资本作工具那是毫无廉耻之心,想着小姐们仅仅只是为了一点钱。

庾伯月躺在床上,一圈一圈的烟圈旋转着向天花板上飘去,每一个烟圈还没有到顶就散着了烟雾。他嘴里很苦涩,烟抽得使他有些头晕。庾伯月把刚点着的香烟压灭在烟灰缸里,穿上拖鞋去洗手间刷牙。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庾伯月知道一定是金花来了。

“快进来,你怎么真的来了?”

“不欢迎我么?”金花微笑着说。

“欢迎倒是欢迎,只是你应该好好休息,不然身体怎么承受得了。”庾伯月说的也是实情。

“你一走,我没有接一个客人。刚才一个女友回她在外租的房子。征得老板同意我说去她处,就来你这儿了。”

庾伯月刷好牙,走进里间,金花已经脱下了外套,身上只有一件小小的玫瑰色短裤和薄薄的粉红色的胸罩。她说:“你先躺下,我去冲个澡。”

庾伯月听到洗手间的冲水声哗哗地响。金花一定是在细细地洗,庾伯月想她一定是想把自己洗干净来陪他。

庾伯月正在想着,金花正在洗着。

金花用浴巾将自己紧紧的裹住,上面看不到ru*房,下面看不到大腿。胸部以上是两条白嫩的手臂和光滑的勃颈、生动的五官;头发洗浴后一边整齐地梳理在脑后,一边顺势垂下来;膝盖以下是一双雪白的小腿,如两只出水的荷藕。

她站在床边,浴巾哗啦一下扑在了地上。

……

庾伯月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满脸红晕,浑身因动情而如芙蓉出水的金花激动而感慨的说:“其实我也是一个好色的男人,心里也很下流。!”

“没有什么,男人不好色就不算正常的男人。人都说‘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挺有道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金花觉得很自然,并不奇怪。

庾伯月问金花:“你父亲的病怎么样了?”

“我刚寄了一万元,他现在情况并不见得好,我是在尽心,无可奈何的。即使我一年赚十几万,可那是要一年的时间,这样的病不等时啊!”金花很伤感。

“我很同情你,可我无能为力,帮不上你这么大的忙。”庾伯月很无奈。

“谁也没有办法,只怪他命不好,我的命不好!”

“你这样来陪我,我会不安的。我付不起包夜费,不给钱又对不起你。”庾伯月说。

“我想我是有点喜欢你,我真的动了心。所以我不收你的钱。”金花说。

“那怎么行呢?”庾伯月的手放在金花的ru*房上。

“女人若是喜欢了他喜欢的人,可以无偿为他付出,尽管我只是喜欢你。不过以后我就不能保证,因为我太需要钱。”金花说话时在庾伯月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是尽头呀?你也得活人,难道就这样天天混下去吗?不要说人,即使一匹强壮的马,天天做也会吃不消的。你还年轻,赚点钱趁早收手,给自己留些资本,或嫁个好人。如果过了好机会,你要后悔一辈子。”

“没法子,过一天算一天。”

金花枕在庾伯月的臂弯,依偎在他的怀里。庾伯月的手轻轻地在金花的身上滑动。他们就象一对幸福的夫妻。

金花说:“我很想有个家,象你这样的人。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样的女人?”

“不会的我也非常喜欢你,可惜我不能抛下妻子,而且我还有一对儿女,其实满幸福的。假如我抛弃了他们,伤害的就不是一个人。我已不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三十多岁了。即使遇到自己倾心的人,就是对她再好,也不能喜新厌旧做没良心的事。”

金花说:“其实我们把生活看得最实在,什么都是空的,唯有钱才是真实的东西。话说得再好听,都是虚无。”

“你说的很对,我说金花,你不要轻易相信一个男人,也不要随便给别人花钱。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尽管我也是男人,我知道男人的心理。你挣点钱不容易,要珍惜,那是自己的心血和汗水。”庾伯月说

这已是第四次庾伯月去会金花了。

天快亮的时候,他们又动情地玩了一回,金花睡着了。庾伯月写了张纸条连同二百元钱悄悄地塞进了金花手提袋的夹层里。

字条上写到:“金花,收下这二百元钱,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我不想让你把我看成一个贪图便宜的人,我只希望你过得快乐。今天我就得回去。庾伯月即日。”

十月,庾伯月又去了一次西州。

“你上次走的时候,我不知道你竟给了钱。我说过是不收的,晚上才发现钱装在夹层里。”金花有些憔悴。

“没什么,别想的太多。”庾伯月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今天你一来我就知道了,我看到你走进了宾馆。”金花很愉快。

“金花,你去冲个澡,还走么?”庾伯月问她。

“不走了,我想和你说说话。”金花边说边脱衣服。这次她没有在庾伯月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女人爱男人在他的面前没有害羞,一丝不挂没有什么,这是爱;小姐爱她心中的男人,却不会在他面前脱得干干净净。她们只有在客人面前才赤条条,她们的眼里客人不是人,是猪,因为她们自己都这么说自己。既然是猪,就什么也不在乎。

这是金花告诉庾伯月的话,她说小姐的思想有点不正常,但她们有她们的思想和逻辑。

庾伯月虽然对金花有好感,但想到她毕竟是小姐。他想不用花钱就可以占有美人。这个美丽的小姐如今真的愿意让他在她身上获取快乐的时候,他却并不想白占她的意思。他来西州想见她,渴望和金花有肌肤之亲,肉体之交,他决定只要做就付钱。

听不到洗手间的水声,他看到金花的身子在房间的灯光照耀下异常洁净明亮,她那高昂的胸部、丰满的身躯和清丽俊朗的眉目总能勾起庾伯月无比冲动的欲望。

金花主动爬在庾伯月的身上,她的舌头就象一条带火的蛇在他身上滑行,从庾伯月的腿一直滑行到他的嘴,然后咬住了他的舌头。她叉开双腿,很自然地套住了庾伯月,身子就不停地上下起伏。

庾伯月激情奔腾,金花痴情荡漾。

庾伯月双手抓住金花的ru*房就象握着一轮方向盘。

“伯月,按说今晚我是要收钱的,上次我是甘愿的。可你给了我,今晚我就不要了。”金花说。

“不,我还是要给你的。你全当我是一个嫖客,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我只是有一点同情心,不象别的客人把小姐不当人。而事实上我也就是一个嫖客吗!”庾伯月并不想欺骗金花。

“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要的。”金花停了片刻,说:“我们都彼此忘了对方,否则我会给你带来麻烦。”

“不会的。”庾伯月坚定地说。

“你以后不要再来歌舞厅,假如你爱去,谁也不会阻拦你,我也没什么。但我会看不起你。虽然我们连自己都看不起,可就是看不起玩小姐的男人。”

“我明天就要回去,你自己要多保重。我以后再来的话,还来看望你。”庾伯月说。

“谢谢你!你是我认识的客人中我倾情给予的第一个人。可是我还是希望以后我们彼此忘掉对方,免得节外生枝。今晚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金花,自我知道了女人的秘密后,和你在一起是我情绪最好的。”庾伯月说。

金花说:“我也很快活。”她抱住庾伯月在他的嘴唇上又亲了起来,他们又快乐得缠绕在一起。

天将拂晓,庾伯月和金花身心疲惫,沉沉的睡着了。当他醒来是时候,已经是早晨十一点,金花早已离去。

冬天里的一天,他又去了一趟西州,庾伯月没有见到金花。老板告诉他,金花已经辞别游泳馆,去向不明。

“你要一位小姐么?”

“叫一位!”庾伯月很失落,他很想念金花。这一美丽的东北女人,风情万种,卓约风姿,可是却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

心情抑郁的庾伯月十分不快,隔壁包间里传来小姐的呻吟,他没有看清来的小姐长的是什么样子,就对她说:“把你的衣服脱净,干吧!”

庾伯月三下五除二便和小姐结束了交手,他把刚刚积蓄起来的激情迅速地在这个小姐身上得以解脱,小姐圆圆的屁股使他很恶心。

床上没有褥子,也没有被子,那仅仅是一条海绵沙发。



在一座六层楼的楼顶层,凉晒衣服的铁丝上悬挂着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衣服。高档奢华的、朴素淡雅的;棉衣羽绒服、单衣牛仔裤。女人的胸罩是黑色微型的,红色无吊带的,墨绿色绣着洁白的牡丹,小短裤十分诱惑人的心。这儿没有男人的衣服。

楼顶旁还建有一层,一间大屋与几间小屋混合而相隔着。两摆通铺靠着大屋子的两边墙。被子一律铺展在床上,不是华丽的,甚至有些肮脏。屋子的窗户有些玻璃已经破损,用三合板胡乱地钉在上面。完整的玻璃已经被尘土厚厚地掩盖了。墙壁脏得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方。站在楼顶,可以看见这座城市的全貌和街道来往的行人。

这是一座宾馆,一座外表富丽堂皇高雅不俗的高档宾馆。

冬天的风很冷,衣服在轻轻的摆动。刚挂上的衣服还在滴着水。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床上还有沉睡的人,长发露在被子的外面,头被被子蒙着。起床的已经坐在被窝里打着小圆镜子细细地勾眉、涂口红,很漂亮的。

十二时刚过,这些或躺或睡的女孩子陆续从被窝里钻出来,个个都显得疲倦的样子。她们懒洋洋地穿上衣服和外套,个个都没有毛裤。苗条而丰满的身材和丰满的胸脯证明她们都是一群年轻美丽的女子。

她们脚下的房间里是她们用以工作的场所。这是这座城市的红灯区,这些年轻的女子是一群用身体打工的外来妹。

……

街道里三个姑娘边走边悄悄地说:“这些天生意真不好,人不知都哪里去了?连那些常常光顾的客人都象消失了似的。”

她们华丽的衣服,漂亮的姿容让路过的男人不免心潮激越。

“奶奶的,小b*子们真他妈的美!”一个男人咽了口唾沫。

……

庾伯月已经升任了局长,他再也没有见过金花。但他常常去光临象金花这样美丽的姑娘,有时就在包间里那没有被子的床上或沙发上。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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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静诗雨
☆ 编辑点评 ☆
静诗雨点评:

结束了吗?

文章评论共[2]个
牙牙齿齿-评论

还能不结束吗?完了!问好静诗雨!at:2007年09月07日 下午4:15

黑冰-评论

结果女主人公 该简单交代下下了 哈哈 at:2007年09月08日 中午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