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不流泪的天使落日璕曦

发表于-2007年09月05日 晚上11:24评论-0条

风在外面轻柔地唱着动听的歌曲,雨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搬拍打着大地,雷声燥动,只可惜还不足以令人惊惜,窗外模糊,雾气装饰了这一片风景。翠绿的生命点缀着我们的心灵。“滴答滴答”的乐曲演奏着我们的梦。江南烟雨让人再一次沉迷,是天之骄子在雨中漫步,纵情放欲自己,在这动人的风景里。是生命强大的震撼力,我们忽视了天空原来也美丽。它变幻着迷人的色彩,只可惜没有吸引到你……

我拖着沉重的箱子行走在陌生的校园里,疲倦得快要不行。可我现在还不知道那座叫秋枫的宿舍楼在哪里。天啊!大学的校园咋就这么大哩,我的腿都快走断了,我把行李丢在一个凉亭里坐着休息,身子骨头都快散架了。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朵里:“走吧,再不去报到你今晚就得睡大街了。”说完就过来提起我的行李便走。我还处于惊愕中,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可我一百个不愿意他出现在这里。我不想望向他,只能傻傻地坐在那不能动而已。良久,我只能望见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顿时,我的心里又生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愿意归不愿意,可我的行李在他那里,我还得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走。心里犯着咕噜这会真是遇鬼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向前走。我跟在他的后面。第一次,我们单独的走在一起。第一次,我注意的他的背影。六年来,为何他还那么傻,站在那里等一个故事。我已经数不清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做了多少事,付出了多少。可我一直是无动于衷。或许说是心里的感觉太过于平淡了。对他,我似乎没有好感。即使他为我做再多的事,即使他为我付出的再多。我曾很无情的告诉他,一切都是徒劳的,感情不可以勉强,可他现在却依然站在我面前…

夕阳西下,路上斜映着我们的影子,拖的悠长悠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忍不住问了。“你怎么回在这里,我就怎么会在这里了。”他嘴角轻轻往上一翘,微笑着说。“讨厌……”我还没说完,好象撞上了一面墙:“怎么不走了,也不打招呼。”“到了,我不进去。”他把行李放下,然后跑到楼管阿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指了指我,有指了指我的行李,楼管阿姨就点了点头。他就笑着回来抱着我的行李便上去了。他总是让我莫名其妙……

真想不到来到西安还是会遇见。之前,我以为我就这样子可以和他没有联系。可现在一都跟我想的变了样。其实,我很早就想来西安,这里有江南水乡,有太多的历史和故事。六朝故都,不知埋藏了多少岁月往事。而我则喜欢他那淡淡的忧伤,静静地如繁花般开放。我带着梦想,来到了这个神秘的城市。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男孩——林曜却考了和我同一个学院,并且同一个系,这究竟是不是上天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啊!

林曜还是跟以前差不多,总在我需要时送上帮助。甚至乎,他还跟以前一样,一天一封信,一片问候,一声关怀。我不懂自己是厌恶了,是习惯了……

六年来,我只是认为学业是最重要的。即使有那么一次,我似乎就被他感动着。可心里的这个想法一萌发便消逝了。我答应过我哥不会在高中谈恋爱。于是每有遇见他那炽热的迷恋目光。或许我就会这样自然的微笑,然后把头深深地扎进书堆或有时心不在焉地当没看见。把一切该懂的和不该懂的都藏在心里。对于林曜,我似乎有所愧疚。

大学的生活相对地轻松多了,浪漫色彩较为浓重的是大学的基调。爱情是依赖这块沃土肆意滋长。形成了一道道绚丽的风景线……林曜却更明目张胆了。对我,他总是不厌其烦地照顾着,受机里经常收到他的信息,抽屉里经常隐藏着一张小小的字条。虽然在这个相对陌生的城市他是唯一一个我的“老朋友”。可我对他却是慢慢的厌倦了。或许说我从未喜欢上他……我不知该说自己冷血还是他傻。明知是一个不可能的故事,我们似乎折磨着对方的漫长时间。从初中到现在,对同一个爱情持之以恒地表白了几年,没有世俗功利,有着纯真浪漫,也没有虚情假意,有着真诚的坦白。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经受了时间磨砺的追求。没有人知道我们两个想着什么,或许连我们自己也不清楚。

终于,在大二的那一年,我接受了另一个男孩的追求而把他丢弃在那一个角落。就像他无意间写在课桌而忘了檫掉的诗一样:你如流水般从我指间划过、带走岁月所有的相思、把梦遗留、丢弃在无人的角落、我拾起风的眷恋、悄悄带给你、我是那寂寞的守望者、等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和另一个男孩谈恋爱的日子里,我觉得似乎比以前快乐着。可隐隐的忧伤、如这座城市的历史一样萦绕在我的心头。无论如何都总是挥之不去。却也寻不找根源。林曜越来越少出现了。有时几天才见上他一次。可他却匆匆地马上走开。我们连话都没再多说过。一直以来只是他一个人的付出罢了。自从我谈恋爱以后。信息和字条似乎突然之间不知所踪了。为此,我心里觉得似乎是解脱却仿佛阵阵揪心……

一个月后,在抽屉的那一个小角落又安详地躺着一张小字条:童话的美丽不在于已飘逝的天使,而是因为它动人的结局!我便是上帝派来守护你的天使,但不是王子,你的故事有天使也有王子,天使会好好保护你,而王子会一直爱你……当我双翅的羽毛脱落的时候,我便要回去……握着这张字条时,心里却有莫名的兴奋,林曜没告诉我他这个月去了哪里,只是他真的只像天使一样关心我,祝福我。有时我便得自己生活在无限幸福的日子里。

很快,到了暑假,男友的家因为离西安不远,所以回去了,而我和林曜却留在了学校,趁着放假的空隙一起出去打暑假工。我们找到了一份为一家公司派传单的工作。日日行走在不同的街头。让我再一次领悟了这座古城的绚丽。

这一天,我们需要到城西去派传单,可是我不想就坐公车过去,于是叫林曜一直边走边发。可是走到一半时,我脑袋便有种晕晕的感觉。突然身子不听话地往下倒,一双手快速地把我抱紧便突然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当我醒来的时候,脑瓜子还不是很清醒,似乎很累,很累。这时护士推开房门进来了,拎着一壶开水,望着我温柔地笑着说:“醒来啦!”我微笑着轻轻地“嗯”了一声。她告诉我:“你男朋友半小时前刚出去,他送你近来时紧张的疯了。不过没啥事的,只是缺铁性贫血而已,多注意一下饮食和休息就行了。”其实我很想告诉护士,那不是我男朋友,可最终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躺在病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我不知道这时我是想些什么的,点滴静静地流进我的体内身体也明显感觉好多了。房间里渗透着无数的孤寂。又一次夕阳残日,静静的余晖洒满整个大地。门再一次被推开,这一次是林曜。他左手拿着一个饭盒,右手提了一篮子水果。看见我望着他,只是像往常一样笑着说:“你醒啦,我以为你还会再睡一会,所以出去买了个盒饭给你。”无意间,我发觉他的手缠着一层绷带。“你的手怎么了?”我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样的有气无力。而他却只笑了笑:“刚才不小心在窗户上划到了。”没事,小伤而已。“他把东西摆好后,又调了调点滴的速度:“没事的,只是贫血而已,医生说很常见,以后自己注意就可以了。”他一点都没休息的样子,脸上挂满了倦意。可他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平静。屋子里慢慢地暗下来。淡淡的黑暗。他忽然“啊哦”了一声。似乎在沉睡中苏醒过来。“天黑了。我去把灯开开,你也饿了吧。先吃个饭吧。”原本他想喂我,可我拒绝了。我捧着饭盒,望着远方,细吞慢咽地吃着。他坐在床的一边正专心致志地削着苹果。其实我并不饿,吃了两口便把饭盒放下了。他发觉了什么似的,“不合胃口吗?”“不,我渴了。”他就这样把苹果和刀放下。去拿了杯子,把刚不久护士打来的开水倒出一杯。他的手握住杯子。双手不停地交换着:“水太热了,等会吧。”说完又找了个空杯子,用两个杯子来回的折水,动作舒缓优雅,显得耐心十足。就这样,足足折了十几个来回。然后用嘴唇在水的表面认真的吹了一阵,最后又轻轻地抿上一小口。这来露出放心的笑容。他把水递过来的这一刻,我的心被猛烈的震动了。柔软地像块快要融化的巧克力,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感受着他的温柔。泪水冲垮了世界上的一切。这一刻,我才发觉这世界给我心灵最大震撼的人其实是他。我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喜欢你。”这是他以前对我说过无数次的话语。可他现在知识很平静的说了一句:“天使会飞走的。”我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可他的脸上忽而也挂满了忧伤,挂满了泪水。

第二天,我就出院了。男友也回来西安看我。可是我却只把目光注意在林曜身上。可他却装作不知道。我们每个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我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如何对男友说。以前我和他在一起是想摆脱林曜。可是现在我却喜欢了他,我仿佛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着爱情,仿佛明白了林曜这八年来的感受……

林曜一直没有表明接受我,可是我却和男友提出了分手。原因大家都知道。男友临走前说了一句:“你们的过去我都知道,只是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输了。”我和林曜之间却因为此事而仿佛多了一层隔阂。只是谁都没有去捅破。其实,我只等着一张出现在我抽屉的字条而已。

字条是出现了,而林曜却失踪了。“对不起,我走了,可能会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其实,一直以来,我是真的很爱你的。可是很对不起,我不可以再守护你。我的双手变不成翅膀守护我爱的人。还记得我上次留给你的那张字条吗?‘王子与天使不会是同一个人,我会守护你,但我不是天使,假如有一天,我双手的翅膀脱落,我会悄悄离去。’现在,我已经不能够再去爱你,也没有能力保护你。很感谢你,让我的生命如此绚丽……”我握着这字条,泪水无情般决堤,我疯了似的在校园里寻找林曜。每一个角落都去寻找,他爱去的凉亭,他经常写作的图书馆,还有他发呆的树林……我从不知道原来有一天他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会如此着急。我在一切他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可这些地方除了他熟悉的气息,却见不到他的踪影。我一次又一次拨打他的电话。可总是关机。我找了一天,一整天的捕风捉影……半夜,我才从外面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哭泣,他有意要避开我的,我忘了舍友们如何安慰我要。只是哭着哭着便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我用尽了所有方法,却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我的心都快碎了。思念就这个样子折磨着人,终于明白李清照词中说的“人比黄花瘦”。此刻望着镜中自己的容颜,早已憔悴得仿佛风一吹便会倒下一般……

冬天,终于来了,窗外正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皑皑白雪飘落在这伤心却又充满快乐的古城。没有林曜的日子,一切都仿佛失去了生机。我都不知这几个月是如何走过来的,有时收到一封信或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我都会高兴半天,但却总让人失望。因为这不是林曜。林曜真的丢下我不管了。“曜,你知道吗?这个没有你的冬天,我找不到一丝温暖。”我总是爱对着天空说想对他说的话。因为我知道天使会帮我把话带给他,我始终相信林曜有一天会挥着翅膀来接我的……

雪,就这样子下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放晴了。窗外的世界演绎着醉人的色彩,我正翻着林曜以前留下的信,其实这些我都一直没有丢弃,一直收藏在箱子里。八年来,两千多封“信”静静压在我的心底,突然,手机的铃声把我惊醒,而望着手机显示的号码,我却全身僵在那里,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当我按下接听键时,我以为那一头就是曜:“喂,是曜吗?”我似乎出于本能地说出了这句话。“不好意思,我是曜的母亲。”那边却传来一个女声,还沙哑着带着轻微的抽泣:“你是玲吧?”“嗯,是的。伯母,有事么?是不是曜在您那边?”我以前打电话过去,他的家人总说曜不在。我没有跟他们说曜“失踪”的事情。“孩子,回来吧,曜在医院。”伯母的哭声明显地压抑不住了。而我却楸心的痛:“究竟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的?”“白血病,他已经在医院两个月了,我们在整理他的房间时看到了写给你的信。其实他是真的爱你的。他一直不给我们告诉你这事,更要我们隐瞒他的病情,可医生说了,他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就看他的意志了。只有你,才可以帮到他。”伯母哽咽着无法说下去,我的手缓缓垂下,又像上次一样晕倒,只是这次没有曜再抱紧我……

第二天,太阳公公把大地照得暖烘烘的,我向学校请了假便坐飞机直飞回故乡。我迫不及待地要去市人民医院,曜的父母在机场接我的,在车上,他们告诉我事情的全部经过,原来在大二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难怪一个月他是好几天才出现一次。而离开西安,则是想我忘了他。可他这个大傻瓜却一直一个人忍受着这些痛苦,忽而我觉得自己欠他太多太多。他把所有的幸福给了我,而让他自己一个人难过。

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扭动着门把,这不是一扇普通的门,它隔阂着我和曜的世界,它的沉重只有我和曜知道!在病床上躺着的人正沉沉睡着,消瘦的身躯已没有了往日的伟岸。脸上似乎还残留着挣扎痛苦的痕迹,头发只剩下稀疏的几根,零星地挂在那儿。我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床前,眼泪再一次止不住往下流,我紧紧地咬着牙唇,不想让哭声惊醒他。我来到床边,轻轻抚摸着他干瘦的脸,泪水却无意间滴落,我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跑出了病房,我不顾一切地往前跑。甚至撞了一次又一次过路的人。医院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如我心底的黑洞没有边际,一直扩大。累了,我跌坐在走廊中间,行人莫名望着我,曜的母亲追上来把我扶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我的心里像被抽空了一样。伯母也抱着我两个人哭起来……

伯母跟我说了很多很多关于曜的事,他小时侯的调皮还有夜晚做梦会呼唤我的名字。我心里感受的不知是幸福还是难过,原来他真的不是丢下我不管,他的心里还有我的……

我再一次来到曜的床边,我注视着他以前那刚毅的脸,还有淡淡的微笑。我坐下来握着他的双手放在脸上,用我的体温为他躯感冬日的严寒。我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他的存在。回想往事,那总是被我冷落的曜,点点记忆的星片划过脑际,充满了曜的感情。我决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他不离不弃。这时,曜的手微微动了一下,他试图为我拭去眼角残留的泪花。我猛地睁开眼,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脸露出了我久违的笑容。我对着他释怀的一笑。告诉他:“没事的,我会在你身边,是我吵醒你了吗?”“没有,我自己醒的,睡太久了。”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以前洪亮,“你怎么会在这的?又是谁告诉你的?”他说这话时,带着一点恼怒。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时,门开了,伯母进来说:“是我,妈妈不想你受苦,也不让玲有遗憾。”他没有再说话,就像我上大学第一天那样,我们都沉默着。曜却突然开口了:“我给不了你幸福的,在我身边你只会更难受。”“不!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了,你这个大傻瓜,你以为这样子就能安心吗?以后不管怎样。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好!所有的困难,都让我们一起去面对好吗!”我很坚决地说,不容他拒绝。这一次我看见了他眼里的泪花,第一次,这个男孩在我的面前流泪。他幸福地点点头,仿佛所有的辛酸都随风而去,我为他擦去眼泪,低下头,第一次吻了曜。

我告诉他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点点滴滴,还有西安的雪很美。他在床边的柜子里头抽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五彩的纸片,他双手递过来给我:“你知道吗?每天在这留下一句最想对你说的话是一种习惯。”原来,他还坚持着,一直写着。我望着眼前这些可爱的纸片,心里暖暖的,我一张一张小心翼翼的翻着,泪水又禁不住再一次滑落,不过这是幸福的花儿,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以后,我总是尽量多的陪在曜的身边,和他一起去逛医院的草地,为他推着轮椅一起感受冬天温暖的阳光。他的病情明显好了许多,心情也格外开朗。只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与匹配的骨髓。对于他的病,医院方面也只能通过药物和化疗了控制,可这也不能维持他多久的生命,甚至乎一次小小的感冒都会把他的生命带走。面对他,我一次又一次地给他鼓励,他的顽强让我们以为看见了希望。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为他寻找匹配的骨髓,我告诉他:“以前你当我的天使累了,现在,上帝要我接过你的翅膀守护你。”

当我们都以为他的生命开始好转时,噩耗却传来了。由于多次化疗后,曜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耐药性和抗药性,病毒感染迟迟得不到控制,我们所有的人都惶恐不安,曜这一次发烧39·6℃,呼吸困难,我只能守在他身边,默默地支持他,直至他昏迷。这次血液科全体专家紧急出动,输血,输氧……我们都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安。进进出出的医生慌乱成一团。14个小时过后,一切都平静下来。当医生走出来时,他疲倦地摇摇头,递过一张纸给我,那是曜的笔迹,一首小诗:

不要在我的墓前彷徨,

更不要为我哭泣,

如果有一丝微风吹拂过你的脸颊,

如果有一片雪花如钻石般璀璨,

那就是我,

那就是我。

不要在我的墓前彷徨,

更不要为我哭泣,

我就是那轻柔拍打沙滩的海浪,

我就是那狂风中哗哗作响的树叶,

我就是你脸上的每一娄笑容,

我就是你张开双臂拥抱的欢乐……

他的遗体被推出来,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痛苦的痕迹。我知道,他是飞上了天国。在那个幸福的国度生活。我为他盖上了床单,当他的脸最后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终于把所有的所有都哭泣出来。我恨自己在他的生命的祢留之际才发觉其实我的生命一直等着的人是他。

我的故事里,天使飞走了,却没有美丽的结局。

淌金岁月,我们错过了却不一定能够再等待!感悟了也不一定可以重来。昨天,是过去,只可借鉴,不过沉迷;明天,是未来,只有梦想还要努力;今天,是实实在在的你,错过了便不再拥有。所以要努力,更为了把握好自己……

如果可以,我决不会让曜等我八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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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静诗雨
☆ 编辑点评 ☆
静诗雨点评:

这样一个守护着自己的天使,却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他爱着的人,被这样一种凄美的爱情折伤了心。
有些事真的应该好好珍惜,再想回头重来已经成为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