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诗。一个记录悲伤的女子。在现实中写写悲伤,在悲伤里演绎现实,2007写在指尖的幸福正在蔓延……
----谨此献给逸雪言的散文诗集《写在指尖的幸福》
下午才从花岩溪开笔会回来,一路上想的最多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必须不准出现一篇新鲜的字,要沉浸一段时间,一是为《诗经》系列做各方面的准备,而是潜心整理修改以前的作品,没想到晚间的时候就收到了来自福建南雪言的诗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禁又动摇起来。
蓝是天空的颜色,更是女孩子的颜色,蓝色代表浪漫和宽慰,带着淡淡的忧郁,又沁着柔软的心事。这,就是雪言诗集封面的主色调。我喜欢这样一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有着细腻缜密情绪的色彩调和。从《诗经》中走下的长发飘飘的女子,凝望着水那边,风是细细的,背影是细细的,草绿到一定程度也成了天空蓝,画面只有简单的蓝、白、黑,白的女子的飘逸衣襟,黑的当然是她的长发了,整洁干净,淡雅恬静。封底依然是天空蓝,只不过多了一棵树,封面是人,封底是树,责任整个封祯设计就是一首完美的诗,给人柔软,禁不住要疼她怜她爱她,而封底的“责任编辑、封面设计:小暖暖”两行字,如春雨沁人心脾,又如冬日暖阳,既温柔又美好,既然温暖又静好,于是,就有了翻开书的甜美。
雪言于网络认识多年,一直写诗,关于她的文字几年下来不觉也有了很多,她的诗歌一直看着,所以诗集无须细看就能嗅出她要表达的是什么,编辑的又是什么内容,很想在她的前言或后记里提到一个网站和我的名字,仔细找过,却没有找到,可见,我在那个小暖暖的心中已经不是当年的大姐姐的,但是,在她的诗歌标题和诗歌取材中,我能闻到自己的气息,又是一些欣慰,因为,我以前说过,容许她跟着我的感觉走,诗歌需要感觉,特别需要唱合的感觉。只是,她怎么可以忘了当初起步的“烟雨红尘”网站呢,也许,是我弄错了,我在那里遇见她,而她不一定就是在那里起步的,那个女孩子,究竟有着多少复杂纷繁的心事和秘密呢?那是她的幸福,不该干涉。
一直不喜欢与网络中的朋友过于亲近,但是不代表我拒绝他们的信息。前不久在她的qq空间得知她的出要出版,于是留言恭喜她,然后她回过来,说书不是出版,而是自己编辑设计以后印刷的。但就是那一本自己印刷的书,却比我掏了钱买了刊号的书要精致得多,相比之下,心觉得惭愧起来。
雪言将写作视作幸福的事情,她不幸中的不易磨练了她的意志和毅力,也成就了她的诗作。幸福其实是件极其简单的事情,比如一粒微笑的喜悦就令她回味无穷。那个微笑的喜悦当然是一首新诗的诞生,就是那个小小的幸福,被她不断穿成一串珠子,让她爱不释手,让她流念往返。她用残疾的身体敲打着完美的灵魂,她用指尖的幸福书写着青春,梦想着地老天荒的爱情,渴望着永垂不朽……她是在用心灵跋涉,在用勤劳开发智慧,用毅力改写命运,真心希望她能走出网络给予的小小幸福,网络之外,应该有她更温暖更广阔的幸福等着她,待她去追寻,待她去驾驭。
是的,雪言那么一个重度残疾的女孩子都能将文学进行到底,我这个有着正常头脑和身体的女子为何不能迎着挫折和艰辛努力奋斗呢?
昨晚《人民文学》的宁小龄编辑对我的一番谈话着实震撼了我,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文学于我,无可厚非是有天姿的,问题是要向什么方向发展,给自己的文学取向定个什么位置。我说,我起步较晚,写作于我就好比小学生的字体,还没有到定型的时候。宁老师就说了一句:你走通俗文学也就是畅销书刊的路子,你的文字挑不出一点毛病,但你若走纯文学的路子,你的文字尽是毛病。我说,我坚持自己的感觉和喜欢,跟着感觉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刻意改变或者去强求什么,顺利自然的好。宁老师表示理解和支持。但此生经年,我一定要以《人民文学》为目标,在我心中,它就是一座高大巍峨的山,我用信心和毅力去征服,时间会作证的。
一直不敢面对《芙蓉》龚主编的目光,时隔一年,他又在台上即兴发言,总觉得他的那翻话只专程讲给我听的,除了惭愧就是羞怯,心里总觉得辜负了他的给予的希望,心沉得很低很低。但愿是将心低进了生活,文学需要的不是华丽的外衣,而是朴素的现实生活,他是那样说的。我记住,也要深刻理解,并融会贯通。
而《青年文学》的黄朝辉编辑的长谈却给了我巨大的希望,仿佛于昏天黑地中见到一线曙光,我突然觉得茅塞顿开。不能怀疑他说话的真诚,至少给我命定了暂时的目标和方向。虔诚希望他是我的伯乐,是的,文学需要知音,更需要良师益友和伯乐。关于走安意如和张曼娟路子的商讨我是那样坚持自己的思想的:不能一味模仿或者借鉴,要有自己的新意,不能为出版而放弃自己的原始的东西,内心先定个框架,再去精心策划,精心天空。我准备花三个月的时间完成初稿,这其间不打算写新的东西。
写作是件痛并幸福的事情,剩下我要做的,就是做好千里马了。要和雪言一起加油。
-全文完-
▷ 进入轻轻走来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