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序》
韶华易逝,总觉得要写点什么来祭奠这些繁华如流水般滔滔东去不复返的缤纷生活,于是一夜无眠,《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便在我莫名其妙的念头下莫名其妙的倾泄而出。
虽然写得十分平淡,过于肤浅,没有曲折离奇大起大落的故事情节,没有优美的文字华丽的词藻作为陪衬,没有言情小说那一郑千金的奢侈生活,但是我认为,简单些,再简单些,便是生活。
平凡而真实的生活。没有梦幻迷离的童话的牵绊,没有成人世界的纷纷扰扰,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在空白的人生答卷上,便是最好的见证!我问心无愧。
云淡风清,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我透过干净的玻璃,看着窗外郁郁乎乎的群山在天地之间蜿蜒起伏,看着奔流不息的流水茫茫然的绵延不绝,看着天上那一方澄清的苍穹,心旷神怡;风儿轻轻的拨动着米黄色的窗帘,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阳光气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都是那么的恬然。
此刻我的心情,也如这绚丽的景色般,格外的舒畅。
似水流年,我很喜欢这四个念起来平平淡淡的字。
我高一的生活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悄悄的在我的指缝间流走了,如烟,如梦,亦幻,亦真,来也匆匆,散也匆匆,毫无悬念地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地上,青草还是像疯了一般的不断蔓延,微风吹过,沁人心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如今我站立在十九岁的中端,回首这一路上跌跌撞撞走过的沧海桑田,想起和朋友们一起笑过痛过悲伤过的风风雨雨,我的心,突然觉得格外的厚实,格外的苍茫。我觉得我就像一叶孤寂的扁舟,在无边的海洋里肆意的飘飘荡荡;又像一颗稍纵即逝的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耀眼地昙花一现,更像列车上的一个过客,在陌生人的生命河流上漾出了一道波澜不惊的水纹·····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泰戈尔曾说:天空不留下飞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的确,我已飞过,我们都已经飞过。因此没有必要抱怨生活的坎坷,因此没有必要埋怨人生的不幸。因为是你的终究还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不来;因为我们都是尘世间的沧海一粟,不同的,只是我们对人对事的心态而已。所以,我们何必对未来的事杞人忧天,对已发生而无法逆转的事耿耿于怀呢??
人生就是那么的虚渺,那么的短暂,容不得我们荒废,容不得我们蹉跎。记忆中一场名叫青春的潮水,迅速的淹没了我们。浪退时,浑身湿透的我们一起坐在沙滩上,看到的,是那一串串浅浅的脚印被海水所抚平,是是海面的风平浪静像什么也没发生,是前方的路,茫茫然地消失在未知的尽头。
或许,《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能带给你会心一笑后是更多的思考;或许,从《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你能找到自己的影子;或许,你可以从中触摸到自己的心灵,学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1》
故事,应该从那一次军训时说起。
2006年夏末秋初,东源中学高一《13》班,新生军训。
一个个子高高,身穿一套劣质迷彩服的男孩,在毫无生气的队伍里,汗流背夹。脸蛋,像熟透的蕃茄般,被火辣辣的阳光晒得通红。
这个可怜的男孩,就是我。
周围,都是一群饱受折磨累得苦不堪言的天涯沦落人。唯一不同的,是四十多个据说是从全县各个部队里挑选出来的“精英”,他们由一个个毫不起眼的小兵,摇身一变,便蜕变成我们趾气高扬的教官,从此掀开了我们悲惨青春的一幕。
骄阳炎炎,太阳公公比吃了伟哥还兴奋,丝毫不给面子的激情四射,耀得我热血沸腾。
我戴着一顶窄小而很不合称的军帽,神情戚戚然地两眼迷离开始怀念橘子汽水的味道。
教官不时的在我眼前,背着手踢踏着正步,悠然飘过,而我,只能徒然的羡慕。
妈的!我想我脑袋肯定是被门挤了,不然怎么会放着家里温暖的被窝不睡跑到学校来花钱买罪受??每天五点半就得依依不舍地爬起床离开周公在操场上晨练;每天都得洗两次澡两次衣服使我对家里的洗衣机格外的想念;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紧巴巴的数着日子盼望着这该死的军训早点结束。
日复一日,这便顺理成章的成了我虔诚的精神信仰。
郁闷了一整个白天,晚上还要上晚修接着受罪。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比较懂得善于自我安慰。
我和几个邻桌很八卦地围在一起,东南西北,海阔天空地胡乱扯淡。我们漫不着边际地聊着军训时的趣事:比如谁的鞋子跨步走时飞掉了,谁站军直时晕倒了。甚至还聊别人家的子女,比如老萨、布什、小泉等等,无所不包;
到了第二节课,教官突然要我们写写军训后的感想和自己对军训的someideas。
我在耗死几百万可怜的脑细胞后,以议论,旁证,记叙等各种手法直抒胸意。其造成的后果是我被教官喊上讲台,一字不漏地读完整篇文章。
我记得我读前还挺尴尬地问教官:“真的要全读?”
教官严肃地点点头。
我不由得心里暗骂一句:教官你这挨千刀的。然后就摆出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无奈表情,咬牙切齿地念文章。我想我当时铁定脸红了,因为我听到台下笑声一片,看到了教官表情忍俊不禁到完全扭曲。
语毕,教官恢复常态板着脸说:“去后面站军直!”
我乖乖的照做了,因为我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我雕塑般的面墙而凝伫着,估计比那个不穿衣服的沉思者还要深沉。身体因为激动还微微有点颤动。
我看着那堵雪白的墙,思绪忍不住向苍茫的夜空飘去。
我不解,我不收费地努力搞笑,让大家的青春欢乐到疯掉,这,难道错了吗??大家千篇一律的写马屁文章我也写文章拍马屁,那简直毫无创意。
全班同学都竭力忍住笑意,幸灾乐祸的想看事态的发展。当时的我非常的享受这种气氛,幼稚的将这种惩罚对待当作是聚光灯下的骄傲。
可出乎意料的是,教官突发慈悲让我回座位,让那班陌生的同学们大跌眼镜。
更巧的是我刚坐下,班主任就来了。他是一个连眼睛都会笑的吉林人,很厉害,能把各种时代的历史人物穿插起来乱说一通,不禁令我甘拜下风。
第二天军训后,我们在树荫下休息,顺便和教官聊天。
有个同学我忘记了他叫什么名了,反正他长得就是挺欠揍的。
他好死不死的在闲聊时问教官:“教官,你孩子在哪读初中?”我估计教官的脸立马就绿了,不过还好他脸跟非洲难民没什么两样所以才看不出来。
当时的气氛,非常的尴尬,我不禁想那小子究竟有没有常识啊?不说话也没人当他是哑巴啊?人家教官好端端的才二十六岁,女儿才满三个月,只不过那皱纹沧桑的可以夹死蚊子,但说话总不能就那么直接吧?好歹人家教官现在是操纵着我们的生死大权的耶。这样硬被他说老了,那我们接下来的军训还会好过吗?
啊··上帝饶恕我们这些无知的人类吧···
果然,教官这变态竟然在水泥板达到几十度的时候,让我们除鞋脱袜,光着脚丫子在光秃秃的水泥板上训练!!妈呀!我琢磨着教官是把我们的小美腿当成红烧猪蹄了。我不禁开始怀疑教官有虐待倾向。
其实,每天值得期待的是,是我经常在教学楼上串下跳的去别的班级影响市容,跟我那群朋友们玩得不亦乐乎。感觉很爽。
但更激动人心的是,那天晚上,高一级的全体新生聚在操场上,军歌嘹亮,笑声震天。
我的两个老同学还当着一千多人的面一个唱歌一个跳舞,歌唱得惊天地泣鬼神,舞跳得跟羊癫疯抽筋一样,不断地虐待我们的听力,考验着我们的忍受能力,我想,如果当时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们已经死无全尸了。
2007年8月11日,军训结束。
我晃着三寸短得不能再短的像抢劫犯一样的平头,打了个电话给我老爸。因为我们班的人口已经急速增长到将近一百人,达到了超级的膨胀状态。而且天气又非常热,教室的温度让人感到十分压抑。所以我忍无可忍,对我老爸说:“爸,我换班!”
于是,我毫无悬念地坐在了高一[2]班的座位上,开始了我的另一段人生。
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2》
电影《阿甘正传》里说:lifeislikeaboxofchoclates,youneverknowwhatyou"regonnaget·中文的意思是: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吃到什么口味。
的确,电影总是装载了很多朗朗上口的经典对白,试图教导我们应该用更宽大的眼睛去看待人生,并且等待着成为我们人生的座右铭。
但是,我们只是表面上称赞这些意味深长的句子荡气回肠,却并不付诸实际行动,因为,说得容易做得难,在通常情况下,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
2006年9月1日,秋高气爽。落日就像是风滚草一样被风吹下了地平线,夜幕悄无生息的爬上了苍穹。天色,一片灰暗,周围灯火零星。
不知道是因为在新的班级大家彼此还不够熟悉,还是因为重点班的学生太爱学习的缘故,晚修课,教室里一直都很安静,唯有天花板上的吊扇,在不停地转动着,搅拌着教室里有点混浊的空气。
我一边喝着橙汁一边翻着这学期的教科书,快速的阅读一遍后,我就大概掌握了各科书所主要表达的意思。然后,我在书上龙飞凤舞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表明我对这些合法财产拥有使用权和占有权,闲人免用。
夜色,越来越深,我看完书后便无所事事的趴在桌子上,转动着手中的笔,听着老杨的皮鞋与地面碰撞所发出的响声。
老杨,湖南人。理着个小平头,平时喜欢穿着西装衬衫。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他很像清朝的遗老遗少,表情有点严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我们班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他,他的所作所为令我们深深反感。
但是我知道,其实老杨的本质还是善良的,他也想好好地带好这个班,他也想赢得我们的尊敬,只是他的管理方式令我们深深抗拒。所以我挺同情他的,并不怎么讨厌他。
唉,教师难当,教师和学生的矛盾,总是无法消除的。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如湖水,波澜不惊,偶尔微风吹过,便漾开一圈圈清澈的涟漪。
每天,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得口若悬河,而我则在台下不知所云地听得一头雾水。每天,我就这样透过干净的玻璃呆呆的仰望着那片灰白的天,就像《童年》的那首歌,我在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着长大。
每天,我都嘻嘻哈哈的没点正经,在不断的追求新的挑战,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过得很充实。
经常开一些善意的玩笑惹得身边的人开怀大笑,久而久之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是一个笑话。
但与初中不同的是,我变得比较沉默,很少与班上的人来往,倒是像个外教官老是往别班跑,因为我珍惜那些曾经出现过在我生命里的人。
好笑的是我依然没变,把初中时上课喜欢睡觉的习惯带到高中来。不久,百密一疏,我上课当场被抓,场面惨不忍睹。事后老杨给我上政治课,帮我洗刷我罪恶的灵魂,想以长者的身份纠正我错误的学习态度,还逼我写了篇八百字的检讨。因为我上次写过两篇作文给他,所以他知道我的作文水平比较好就对我特别要求。记住,是比较好,而不是非常好。
从此,我在《2》班就跟在《13》班一样,因写作文一炮而红---因为我是史无前例能以搞笑方式把检讨书写到八百字的人。生活在平淡无奇的继续。我非圣人,所以我偶尔也会觉得生活很单调很无聊。我知道很多人跟我一样。但其实,谁给予了生活什么,生活便回馈你什么,你无需抱怨,关键是我们以什么的心态去对待生活。
在《2》班,我认识了一个没我高没我重没我老的人,他经常被我打击,又睡我下床,除了吃这方面我低他一筹,其它的他老是屈居我之下。他叫阮捷敏,是我在《2》班最好的朋友。我都忘记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反正就是臭味相头导致了英雄识英雄,难听一点就是物以类聚而惺惺相惜。
我们都是那种随便你怎么说我,但是那些伤人的话绝对不能关系到亲人的人,这是对别人最起码的尊重。
很快,第一次月考轰隆隆的来临。我有点措手不及。
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3》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成绩绝对是老师衡量一个学生价值的重要标准。
一个学生,不管具备什么特殊才能,比如绘画、音乐、体育等,只要成绩不够好,都会被认为不守本份,将心神分给了旁门左道。反之,一个成绩好的学生,只要在其他领域稍微突出,就会被老师认为“实在太杰出了连这个都会”的放在手心里痛惜。
我校东源中学业不例外。
无可否认,功课好的学生到处都是,多如牛毛,但偏偏我就不在其中。可以说,我是个严重偏课的人,对于数理化英,我觉得在生活中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于是,我丝毫提不起兴趣。
因为作为一个中国人,总不能满大街的说英语,用f(x)跟菜农小贩讨价还价,吃饭都用光合作用催化定理来解释吧?所以月考下来,我的成绩在班上的倒数几名沉浮,弄得我挺愧对乡亲父老的。
总的来说,全年轻一千多名学生,我经常在四百多名外游魂似的徘徊。我的数学整个烂到翻掉,肇于我连负负得正这种基本概念都无法理解。对于因式分解·····好端端的分解个大头鬼?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做么?
毫无意外,我的数学月考罕有及格。呵呵,那些同样需要脑袋的理化英也是摇摇欲坠。只要试题稍作变化,我就立即死给他看。有次我甚至还创下了整个年级物理月考16分的难堪记录!!更恐怖的是,老杨就是教物理的!
南国的秋天,有着终年模棱两可的绿。在任何季节,一抓就是一大把。我们唯有用温度的变化来感知季节的更替和时间的流逝,否则,我们根本无法触摸到迷人的金秋。
有一天,朋友突然问我相不相信承诺。我说我不信。因为我从不轻易相信别人的承诺,怕会是遥遥无期的等待;也从不轻易向别人许下承诺,怕自己做不到。所以每当有人叫我认真读书的时候,我总是无言以对。
说到底,我也不知道我在学校里究竟干了些什么。
很多时候我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我上课不是和周公约会和同学讲话,就是在桌位上神游太虚。通常听着听着,脑子就开始混乱,不由自主的走神。思绪随着轻柔的风,飘荡得很远很远。
更多时候,我也会在草稿纸上在书上胡乱涂抹一些伤春悲秋富含韵味的凌乱文字,在光线充沛的教室里平凡的度过一天又一天,在晚修课后和朋友一起跑到饭堂买宵夜,在渐次熄灭的教学楼的灯光中,把自己的声音融入了漆黑的夜里,与别人的声音汇成一股洪流。
喧哗流过原本寂静的校园,流过校道旁两边的扶疏树影,流过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城市,流过月色溶溶群星闪烁的暗黑天空。
然后,我抱着日复一日的疲惫和盲目的等待,以及对明天卑微的希望对明天满腔的热情,渐渐入睡。
那些痛并快乐着的日子《4》
回忆似乎总是有着美丽动人的形态,总是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回想到了过去,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到一种经过臆想和虚荣的修复之后的接近完美的幻象中。
《朋友》这首歌,总是带给我许多莫名其妙的感慨。
记得在黄村中学,全班合唱时,很多女生都哭了,男生的眼眶也微微湿润。而我却没心没肺地揉揉自己的眼睛,数着有多少人在悄悄的落泪。
歌声冲出了教室,飘荡在空气中,穿透了云宵。我不知道许多年后,还会有多少人会记得我们曾经坐在同一所教室,声情并茂地唱着同一首歌,共同演义着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我只知道,我们很多人还只是同学,算不上是朋友。我只知道,时过境迁,人走茶凉。
在平庸的日常生活中,我渴望发生波澜壮阔的悲剧或喜剧。期待生活的细节能带着奇迹一起在悲剧喜剧中穿行,而生活没有奇迹,只有缓缓移动的时间的幻影。
随着我的成绩越来越不稳定,学习越来越盲目,我也越来越怀念在实验中学的生活。这,似乎验证了一句话:人永远都是一群被内心遗憾和憧憬所奴驭的生物,夹在生命的单行道上,走不远,也回不去~~
我开始想起了我那段每天数着星星到两三点才能睡着而六点钟就该爬起床的日子。
想起了自己和同学因为调皮捣蛋而被教官罚。想起了和朋友们一起上网通宵一起在宿舍鬼哭狼嚎一起惹老师生气惹老师笑。
想起了考试交白卷还不知好歹地挂老师的电话。想起了拿黄敏奖的几本笔记本做留言版来和二十多个同学聊天。
想起了mrss廖叫我好好学英语黄主任老是喜欢上我政治课张老师笑着叫我把脾气改改。想起了自己因权整人而被人笑着“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想起了那一群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人。
也许那时的我还太年少太张狂太无知,也许当时的我并不是一个怎么称职的朋友。但是我却很怀念那一段痛并快乐着的时光。因为,我很知足,因为,我懂得珍惜。
我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比如说喜欢把“在我眼里,别人是一根葱,而你却不同,你是两根”的信息群发,然后等着朋友们铺天盖地的骂。
比如说喜欢在公共电话响起时第一个冲上去说“你好,这里是110,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然后听着对方咣啷一声地挂电话。比如说喜欢和一群比我更幼稚更无知的小鬼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
如今,在青春的某个月台上,我们一起乘上了一辆我们已等待许久的单程列车,把过去的悲伤,快乐,忧愁,纯真等统统都抛在了远远扬起尘土的列车身后,模糊了自己那些灿烂的微笑,模糊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仅存,回忆……·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曾经深深眷恋的东西一点点地枯萎凋零,又把每天想好多遍的理想放的越来越远。现在能随口说出的就只剩下海子那句话了: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地址;广东省河源市东源县东源中学高二[17]班程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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