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东来,八闽粮仓——芗城人氏。
与其相识,缘于烟雨。想也奇妙,我本在芗城闲散三年,竟在走后结识其人。某夜榕城淅沥小雨,黑糖大哥匆匆电召:有客到!谁?闽南,东来剑客。二话没说就从郊区急忙往城中赶。乍一见,有负盛名啊,这估计当剑客已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身材走样得就比较凄惨了。后话再说西风“瘦”同志也是如此这般欺世盗名。如今猪肉价格狂飙,拿刀往他俩身上取些须肉下也许还可以将名正一正。莫看其膀大腰圆,可有一副好歌喉,特别是母语方言闽南歌,曲调婉转,可是演绎地淋漓尽致。相比之下我等歌喉如同破锣,自惭形秽啊。
东来剑客,一手好诗。奈何本人诗盲,常是一脸愤青样破口大骂国际局势外,别无它常。当然偶尔会在半夜三更西下无人之时荷尔蒙分泌过剩,情绪高涨涂上几笔,隔天被其一见,先是笑笑,而后大书四字:狗屁不通。于是一脸郁闷消停下来。只怪小时候没多看点诗歌,韵律错乱,平仄不通,只能跟着多看少说当个睁眼瞎。东来诗歌在烟雨中富有盛名,常常初涉烟雨的年少文青上门讨教,当然也有诸如孔雀之类老家伙上门斗诗,你来我往,热闹非凡。
日久年长,烟雨那一张张老脸纷纷遁迹江湖。某日一看编辑列表,东来剑客也是消失于无形,换人名号:萧然人外。唏嘘后一想,久居一隅必是心生乏味,换换环境或可重燃激情。之后西下打听新人何许来头?再转其名下,东来诗歌归列到其名下,哈哈,小样,身披马甲就以为众生认不出来。从此,剑客东来,萧然人外。
某年二月,西历情人节刚过,萧然邀约,赴芗城登高赏花,恰是大地春暖,桃李秀枝头。众人登高饱览龙江春景绿意黯然,围坐寺门树下品尝观音茗香。同行除我外皆是诗友,品茗读诗,谈古论今,好生惬意。
萧然有女,年及豆蔻,聪明伶俐,甚是可爱。某人曾有言,加以时日,小姑娘必承其父学,定是龙江才女,东南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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