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掩盖的真相(四)
先前写的三篇,也许有人会说,我是在用那篇作品的暴行片段来吸引人,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那些暴行在当时都是存在的,而当时象陈惠芹一样受到酷刑的女志士更是不知其数,也许有人会叫我闭嘴,如果我不说了,当时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话,那我绝对可以闭嘴,但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说出来,不是想翻旧帐,只是想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实,这个被我们自己掩盖的事实,让当年女志士们的伟大重现。
前面,在蛮横中,我们看到了高尚,通过高尚,我们看到了丑恶,对于高尚,我们永远报以最深的敬意,而对于那蛮横的丑恶,我们给予鄙视。
侵华日寇的残暴,令人发指,但我们所知道的酷刑,却仅仅是钉竹签、鞭打等,其实,他们真正采用的手段远远要残酷数十倍。他们在施酷刑时,经常选择手指,ru*房、阴部等地方:“常常选择ru*头、阴部作为烙烫的部位不仅是因为淫邪而且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然对于生殖器官的施刑给与男女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这才是真实的写照!而由于各方面的原因,这些真相都被我们自己掩盖了。
“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姑娘的鼻子尖底下用针尖往她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她象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可怜的女人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ru*头正中扎了进去。恐怕她的感觉会象是扎在心尖上一样吧。她竟没怎么叫喊,甚至也没有能够昏过去,却象是被施了法术似地盯着自己只露出一点针尾的乳峰,我想,她是被吓呆了。”
“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右ru*房,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
与它应和着,姑娘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大滴的眼泪。
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在ru*房上划---在第一根针尾稍稍下面一点的地方再扎进去。
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陈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
在如此残忍的折磨下,她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有哭的力气,只有流泪的力气了。虽然她的肉体和精神受到如此折磨,但坚毅的她仍然没有说出丝毫的秘密!
你也许以为她是想死,你错了,她同样爱惜自己的年轻的生命,但她不能自私。她也是人,同样是个柔弱的女子,在这些折磨后,她能承受下来,几乎连命都没了,但她不能说出秘密,她还要拖住这些畜生,不让日寇再出去搜索,现在的她还不能死,:
“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说:“我,我都告诉你们。……”
在我们所看到的文学、影视作品里,日寇总是被描写得不堪一击,愚蠢无比,但实际上,日寇是非常狡猾的,谎言难以骗过他们,“平原游击队”,“地道战”中,每一个中国战士的牺牲,十个日寇来陪命。实际上,正是相反:中国战士和日寇伤亡比例经常远大于十比一。我们在用阿q精神欺骗自己,而这种欺骗,抹杀了,许许多多爱国志士的光芒,尤其是象陈惠芹这样的女囚,她们真正的惨又有几个人知道?
这时,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根缝衣针的左ru*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ch*]女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但我说过,日寇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笨: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刚刚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就是真话,要不就说假话,就是不能什么都不说继续受折磨,我相信没人能忍受那样的折磨,但她要是再不说真话的话,她还会受到我们的折磨。这是我必须做的,是我的任务。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她没有试图辩解,……”
她选择了沉默,而接下来的,就是更野蛮的折磨:
“……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的另一个ru*头。
……她现在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上去帮忙按住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问。
“在哪里?”
她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姑娘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她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
两小时后,她醒了。”
醒了后,她已经是连挣扎都没有力气了,她还是一个字的秘密都不透露!随着第一人称的命令,为了让她更痛苦,日寇还给她注射了刺激神经的药物,她又受到其他的折磨: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祝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她的尾骨,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陈惠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来山田给她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十二三个男人把陈惠芹围在中间,而那姑娘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了。”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个铜锅煮辣椒酱。就是那种农民到处成串挂着的红辣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不了,便把整个炉子拎到屋外去了。
大家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于是拉开她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酱一把一把地塞进去,用手指抹开。为了不让她用手扰,把她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其实陈惠琴根本无力扰,她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她平静地躺在那里听任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践短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辣椒在体内产生了效果,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
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来搁到另一条腿上。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她一共试了三次才使自己侧卧过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以一种电影慢放般的迟缓速度完成的。
她现在努力着曲起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肚子上。这样还是不行。她窄窄的鼻翼向外张开,胸脯上下起伏了半天才积聚起新的力量把两条腿在脚镣的限制内重新尽量地伸开,象被烫了舌头那样往嘴里吸冷气。这其实跟她烧灼的下身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嗫嚅着说:“渴,给我点水,可以吗---”
这提醒了我们。有人轻轻一捏就弄开了她的嘴,她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口还剩下一小半辣椒酱的小锅端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神就象是疯了一样。深红的浆汁倒得她满嘴满唇都是,覆盖住了她的鼻孔。她现在要想呼吸就得把这些东西吸进肺里去。
那几个晚上才被叫过来,没有参加前面刑讯的小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盯着又咳又呛,在地上没完没了地翻过来折过去的陈惠芹。她的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好好地喘出过一口气。从她的胸腔里发出一声声哨子似的鸣叫,同时从嘴里和鼻孔里往外喷涌出杂乱的液体,她的脸上和乱糟糟的头发上已经层层叠叠地堆满了这种混合着暗红色小块的东西,分不出是血块还是辣椒碎片。然后又是一连串象是要把内脏全都吐出来似的咳嗽。
……”
很遗憾,这篇十万字左右的作品,暴雨我却只能看到这两节,这两节是我在网上无意中看到的一篇文章中所附录的,那文章说的事就是许多真相往往不为我们所知,那文章说了这事,那作者在文中引用了这篇十万字左右的作品中的一句话,那是那个日本军官说的:“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女人毁掉了”。这句话让她在我们读者心中的地位自然地升高了,我觉得,她是赢者。
我们以泪的心读历史,我们怀着尊敬的心怀念这些逝去的女英雄。男英雄伟大,而这被视为弱视群体的女性更伟大!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去怀念我们伟大的女英雄们!
成王败蔻,落后就要挨打,落后就只能任人凌辱!我们永远会用心去铭记这血的历史!我们生活在和平发展为主题的年代,但是我们永远会居安思危!
血泪的历史永远刻在我们的心中!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7-8-25 16:37:1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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