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孟庭苇的歌,让我有缘结识了许多如花似玉的女子。有女性网友问我:你哪来的女人缘?是啊,我哪来的女人缘呢?照镜子,问自己,我长的也不咋样啊,可笔下,我的确很有女人缘。
是否每一位你身边的女子
最后都成为你的妹妹
她的心碎我的心碎
是否都是你呀你收集的伤悲
那日,有人敲我家的门,开门见是一警察,问他找谁,他说找的就是我。要我跟他去趟警局。一头雾水地跟他走着,想自己也没做啥坏事,传我干嘛?去了,才知感情是我滥情,品性不端。
我没啊!我申辩着。
可警察说他不会无缘无故抓我的,要我老实交待。
我说我啥事都没做,交待什么?
警察说我不老实,眼瞪了起来,说你再不说,真重判了你,你小子别喊冤。
你凭什么重判我呀?我什么都没做,比窦娥还冤。
啪,一沓复印的文本摔在了桌上,警察要我睁大眼睛好好看。
上前,疑惑地拿起那一沓复印纸,我还偷着乐。这警察是不是傻啊,连网上虚构的小说也能算证据,那移花接木的拼贴画,是不是更有说服力?可没多会,我自己就开始冒冷汗了。那每一篇故事的结尾处,都有一小段的批注,某年某月,某小姐的真名是×××。
警官,我说还不成吗?
晚了。
那这,能判我几年?
几年?你想好事吧!
那是十几年?
十几年?你说十几年,警察反问我。
想自己几百篇小说里牵扯到的女子近百人,我怯怯地伸出三手指。
就这?你小子想美事吧,嗤之以鼻,警察说先罚你三十万,少一万加一年。
什么?哪有这么判的,明着宰人不是,你们可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耶!
你小子是人民吗,清醒着点吧,小子,你现什么都不是。说着,那警察把脸一翻,大声训斥:老实着点,蹲地下,把手举头上。不对,你小子玩女人一个顶俩,伸手抱个头都不会,瞧你也不是那二进宫的!
什么二进宫啊,我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进警局。我都拖出哭腔来了。
瞧你也不像啥二进宫的,要不,这会你早走人了!
什么,什么,走人?我是二进宫的,我是。
是?巧你这德性,那好,给你一机会,你说,你跟几个女子那个过?
这,让我想想,脑子乱了,想不起来了。
好,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想,这是笔和纸,写清楚喽,不能多写,也不要少写,到时,我们会一一核实的。
瞧警察出门吸烟去了,望着他低头吸烟的身影,我头一回发现警察还是蛮让人羡慕的一职业。要写的是他们,也不置于有今天。咦,他们是不是也有那七情六欲?是不是也喜欢女人玩女人呢?呸,呸,呸,我怎么会有这念头,是写情感小说多了,还是真泡女人堆花天酒地忘记自己是谁了?
起身,拿着纸和笔走最近的桌前正想坐椅子上写情史,突然对那位置有莫名的恐惧感。说不上为啥,也解释不清怕啥,换一桌子坐下,心就踏实了许多。咬笔,想自己究竟认识多少女子,爱过多少女子,又与多少女子有过肌肤之欢?暗恋,热恋,难以忘怀加一起,我真的遇见过许多女子吗?想得头都大了,突然发现自己早就生活在“大观园”中,迎春、夏、秋、冬的女子,拥梅、兰、竹、菊的粉黛,真不知自己哪来的缘分,能遇这么多女子共枕?提笔正想写,许是早起没来得及吃早点,或是刚被吓着了的缘故,被那警官吓出一身冷汗后,这会的我特口渴,特想喝口水。四处张望,见对桌案几上一玻璃杯中有水,水杯下还压一纸,走前一看,上面写着:根据刑法第××条之规定,交待一人判一年……哇,好险啊!回头再看门外吸烟优哉优哉的警官,我那恨啊,真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把他咬成肉渣,看他还敢不敢忽悠我不打自招?!
是否每一位快乐过的红颜
最后都是你伤心的妹妹
她的心醉我的心醉
是否都是你呀你亏欠的陶醉
人,其实到这时都会后悔的。悔不当初,明明生活在自由中,偏去找那无自由可言的不愉快。抬头,望眼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呼吸那日日呼吸着的新鲜空气,第一次,我真第一次发现能生活在眼前熟悉的时光中,自由自在,我还有什么可求?想那男女之情,真亦假来假亦真,生活,原本就很虚幻;而虚幻,原本也真生活。是啊,是男人谁一辈子不与女子交往?不会遇相知相熟,偷偷依恋的女子?为她痴迷,陶醉,你又能知啥是真来啥是假?特别是情感,在那一颦一笑中,在那激情时,你期待的,会是那云雨过后的彩虹,还是记忆深处的眷念?是虚幻的想多些,还是真实的吻少了?
醒来,见一切皆是梦,听着孟庭苇的《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成女儿身,感知情感的泪水、憔悴、幽怨和那绵绵不尽的情愁,猜不透,摸不著,谁又是谁的情感妹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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