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缉康慨一直提醒我,我的宣战的对象错了。可是我要告诉他,我宣战的对象没有错,就是富人,中国籍的所有富人。为什么我可以这样理直气壮地告诉他呢?因为在中国,最终是会实现共产主义,最终会消除贫富差距,也就是中国最终将没有富人这个概念。这一点在《中国共[chan*]党章程》的总纲中说得清清楚楚。我会错,《中国共[chan*]党章程》的总纲总不会错吧?可为什么现在会为富人呢?那是因为现在的中国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一个通往共产主义社会的道路上比较特殊的阶段,所以才允许这样的一些人存在,所以虽然他们也会剥削人,也是通过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致富,但是我们仍然只说他们是富人,而不说他们是资本家,社会主义怎么可能有资本家存在,那不就成了资本主义了。这和美国是不同的,你可以称比尔·盖次为富人,也可以称他为资本家,但你绝不能称中国的富人为资本家,当然,比尔·盖次也是富人,但我是绝对不会向他宣战,因为他没有中国的国籍,假如他也申请了中国国籍,自然也会被我列入宣战的行列。
当然,我再议“向富人宣战”,绝不是因为康慨编缉说了我一句偏激,就心存不满,耿耿于怀,而是我觉得很多人,包括编缉康慨在内,都忘记了在中国是绝对不能有富人存在的。为什么呢?我想我上面已经说过了,既然中国走的是共产主义道路,就应该没有贫富的差距,就应该没有富人的概念。
我因此推想,做中国的富人是很可怜的。因为他们面临着迟早被消灭的危险。当然我绝不是那只狐狸,自己做不了富人就说做富人的不好。想来那些现在做富人的其实最初也是穷人,是因为改革开放的春风带给了他们做富人的机遇。因为改革开放,党和政府允取一部分人通过合法经营先富起来,目的是让先富起来的人带领其他人共同富裕。这一点邓小平爷爷,我们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说得最清楚。这也是党和政府要改革开放的初衷,我想如果偏离了这点,改革的意义,开放的意义也就不大了。因此我觉得党和政府是允取他们通过合法劳动致富,并没有允许他们非法致富,更没有允取他们无限制地富下去,且允许他们为富不仁,伤天害理。可是现在的很多富人根本就不知道这点,他们仗着自己口袋里有点钱,就不把穷人当人看。君不见有多少的民工辛苦了一年领不到一分钱回家过年,有多少矿工(或者说是矿奴)惨死在暗不见天日的小矿窑里,有多少穷人的女儿给富人当情妇,当二奶,有多少的富人一掷千金而穷人衣食无着。
现在,社会的财富越来越多地聚集到少数的富人手中,我们是不是要让善良的穷人们再忍耐,再等待,等到0·00001%的富人拥有99·99999%的财富时才去告诉他们要如何对待穷人?才告诉他们富有富的责任,而不是变本加厉地歧视,剥削穷人。
中国现在虽说是社会主义社会初级阶段,照理说中国富人的思想境界应该比资本主人的富人高,最少也应该比美国的的资本家境界高,因为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初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高的一个社会阶段。可是有些富人的做法实在比资本主义的资本家还差。世界上头号资本家比尔·盖次还知道赚了钱要做点善事,回报社会,可是中国的富人呢?即使不给民工发工资,不改善小矿窑的安全措失也要吃山珍海味,也要养情妇,包二奶。说真的,富人山珍海味,穷人不羡慕,穷人过惯了穷日子,粗茶淡饭一样活。养情妇,包二奶穷人也不羡幕,穷人不嫌弃自己的糟糠之妻。可是你们该发给民工多少工资你要发,该保证小矿窑安全的你们要保证,你们养情妇也好,包二奶也好,你们不要养不要包穷人的女儿,要养要包你们养你们包富人的女儿,这样也许我们穷人也许还能和你们富人和平共处,共同创造一个和谐的有中国特色的允取富人存在的社会主义社会初级阶段。可是该负的责任你们不负,该做的事你们不做,不该做的事你偏做,我们不和你们翻脸和谁翻脸,不向你们宣战向谁宣战。
中国的富人们,我想给你们一个警告:你们收敛一些,不要继续疯狂地敛集财富,不要再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否则占中国大多数的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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