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车轴灯影乌夜啼

发表于-2007年08月21日 中午12:14评论-1条

“你要去w市了?” 

“恩” 

“几时去啊……听说是明天?” 

“恩” 

“几时可回来?” 

“说不定吧……” 

p坐在我的单车上,乘了些初夏的晚风,车子也轻了许多。小风鼓起我的衣袂。“嗖嗖”,“嗖嗖”听得风在我的膛子上掠过,掠去了汗味,掠去了污秽。 

路灯有点儿昏,不过这恰到好处。太明亮往往使人易躁,昏些却能嗅到月光的味道。兴许说“嗅”月光有嘛些不合理或不准确,然而这不准确中的不合理在我看当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不知p也否这般想。 

说起月光来自然要溢几十坛子的感伤?快意?“何事长向别时圆?”我没太多余些心去所谓的赏它,因为我想今晚的月应当圆的。 

路上时紧时松的游来些路人的汗臭味,香水味,其间还杂着些恶人的酒肉味……这些气味倘不是夏风过来溜达,恐我已窒息。不晓得那轮月可受得了? 

提起月便像揪住了录影带,一拉便是一连串的回忆与遐想。回忆当然是忆些甚么歌,词……遐想当然是琢磨琢磨这些个歌,词。 

我发现月是棵墙头草。它或扮成半遮面的怨伊;或装成豪气冲九霄的侠客。到底它是甚?它许自己也不清楚。它也没必要清楚。总之今晚它两者都不扮演或都扮演罢。 

灯下的飞蛾有些无奈,因为它企图了多少次“格物”这玻璃球里到底是甚这么明,但它大概是醉了这片笑声,晕撞了去,结果自然无所获。 

我无意望了望天,发现白云被惹人的夏风吹皱了眉,一叠叠的,似乎很愁闷。我嗅到月把游丝样淡淡的晕吐出来又纳进去的愁。 

“晕”是美丽的,我们自然会多接受些; 

“愁”是不悦的,我们自然会少接受,可是谁又能完全不接受哩? 

幼稚园的孩童会使二十四彩的画笔泼洒出自己的未来,这是何其洒脱; 

办公室的“成”人却会用黑沉的笔勾勒一下自己的姓名,这也是何其“洒脱”啊。 

山上的山花纵然美丽这是毋庸质疑的,可君知道她为何美丽?在我讲来是因为自由,宽容。白的,黄的,紫的遍地开,有样的,难看的,有名的,无名的全部来。不像家中的一枝“高贵”的兰草!一枝“华贵”的牡丹。总之离不得“贵”字儿。仿佛离了这“贵”字儿便要亡了般。 

说到此,我方顿了顿墨,不知日后p在w市可生活的好。讲的太多反到婆子气。就愿p在日后是拿起彩笔者非墨笔呵。 

07年6月24日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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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
☆ 编辑点评 ☆
文清点评:

灯影虽然有些暗,
但却有着特殊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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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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