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又下了一场雨,我却不知道花开在哪里?是真的没有开放还你消逝了呢?我猜它们该没有那么倔罢。
想来也是怨不得花儿们的,当昨晚窗外潺潺时,我也曾心动过,可无限的憧憬与激情究竟是被轻,柔,俏,俊的暖床代之,随即便“梦里花落知多少”了。
早晨过来,轻履漫踩在肥肥的花瓣子铺就的行道虽很惬意,可终于是不晓得昨晚蓬然的一幕,对于它们来讲我也只能叫过客不能算归人了。
我是很“得意”的站在行道边唯一一个喊道:“啊!雨后的大地是如此清润!”的,可引来的却是花儿异样与太息的眼光。
我随染嗅到一股莫名的耻。恰雨打纱窗,虽谈不上浩浩,可日久了,纱窗引然便旧了,残了,损了,坏了。我也曾想过要补补它,但终于未能如愿,既而口中喃喃:“明日是个大好晴天!”(行人哭)
多少个夜,胖的诗人是准备去感受“润物细无声”的。可大抵是受不了五更的寒了。想到此境,脑海中便浮然勾出他怯怯的却又好奇的没有皱纹的眼角。
昨天,今天,明天?当“花谢花飞花满天”时,多少人也就是“相逢何必曾相识”罢。孰不知也有几许人“笑语盈盈暗香去”地嗤他“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了。
虽然我被深夜上彩的旦角儿戏了一番,可也算不得惘,总要比那些眼睛只盯着马路的出操人充实的多。或许我是被暮春的落英嘲醒了,但庆幸这不能叫作“晚”。因为春去了有夏,夏天走了有秋……至少今日的残粉败翡有幸睹了,至少明日达达的马蹄溅起的绯蔫我该是可以捕捉到的。
07年4月22日夜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7-8-21 12:34:3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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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