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落在河滨,这便予了我散步的好去处。这不,才回来。
白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昨晚将近一宿没合上眼,脑海里放电影般的映出p与我们/好容易两排睫毛搂在了一起,天知道被闹钟给羞开了/于是匆匆收拾了一下便与b同去早饭/毕,回家与p通了电话,但是没太多说。我的声带颤了,没胆量再多讲,毕竟男生哭泣是被别人视为懦弱的,我于是被俗不可耐的”大男子”主义影响,不过在p与我们中却无妨。即便如此,我更惧的是让p不安。于是”再见”。挂了话筒可又提起话筒。辗转半刻,终于又放下了。中午,父母恰巧各有事情,我便自由了。可今日的自由竟使我莫名的孤独,幸得姨妈唤我去她家午餐。下午?一半的网络,一半的昏睡……我叹服今天竟能有如此强的睡觉的欲望。约莫七点三十分,我毕了晚饭,想来烦着依然是烦着,何不出去舒活下?
当顺河而下的风抚过了柳梢,这夜色正好,即使近晚没有星光,没有月亮·不晓得远去的p可否尝到了夜晚的味道,像杯酒?像根烟?
蛐蛐与丛间歌唱,它们唱的不是歌曲而是寂寥,我渴望成为其中的一员,道出我内心的谱调。这谱调是没有罗盘的航船,是没有伞的雨巷。我看见小孩将皮球一边踢开又一边抱起,我看见母亲摇者怀中的婴儿睡觉。当那将群山轻轻拥入怀中的夜色渐渐迷惑我双眼的时候,我看到近山的云在与换上睡裙的山峰亲吻,拥抱·远去的p,是否也观看到这出浪漫的黑白胶片?我想p的眼睛定是看不到的。因为在w市有吞人的霓虹灯,有晕人的十字道。
当霓虹灯也闪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再也看不到苍老的浪漫的黑白,但是却颇能察觉出柳的腰身与河的轻娆。我于柳下走过,她不住的用力拍着我的额头划过我的嘴角,仿佛这力气是专为了我而存的,然后便引来了河水的”哗哗”嬉笑。我真窘了……于是窘气便袭了我周身,淹没了青涩的伤感与离别的祝福·我用手顺了顺被柳逗的乱的发,住了脚,想了想过去……
昨天的现在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吃饭,谈笑虽然察到有那么几缕说再见的不舍,但温馨的美好的祝福却统治着一切。p与我们没有大慨福词,只用会意的贴心的微笑替了所有。之后我们同去一处喝酒。这是个较僻的街口,稀人,少车,加之柔柔泛黄的路灯,颇是大家伤离别了。我们踩着硬硬的水泥路面,坐着硬硬的桌凳,心却是软软的热热的。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的让心颤动过了,于是情绪就似触了电,不可收拾,痛快的腾空一只只酒瓶子。酒话间,p落了我们久违的泪……
呵,人间真情真好!
07年8月18日晚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7-8-21 13:18:07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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