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我神清气爽,于是打算去看看万林和子平。万林和子平住在我为他们租的房子里。我找到工作之后,我们的生活还算稳定。除了付房子租金,我还每个月给他们三百元最其本的生活费。这些天赌马挣了不少钱,我打算为他们进进油水,好好儿吃一顿。
到了出租房,万林和子平还赖在床上,听到我的敲门声才爬起来。见到我都高兴得跳起来。
来到南门菜市场的小炒店,我们选了几碟菜:腊肉炒豆腐干、雪豆肉丝、一碗扣肉、一大盘油炒大白菜,津津有味地吃起来。大哥你整天打工挣钱,供我们吃喝住,子平说,弄得你都没钱寄给家里了。这是啥话?我说,兄弟一场,谁叫我是你们大哥呢!我们有饭同吃,有衣同穿。那你想家吗?想你父母吗?我问子平。想家,我爸爸早死了,子平说,我妈也改嫁了,我还有家吗?我会想我妈?去死吧,没良心的东西!那你有你最想念的人吗?我问。有啊,子平说,就是我们这些好兄弟。我们正吃着,看见阿李和六幺子在门口扒桶里的剩菜饭吃。看见我们,他俩转身就走。万林跑到门口把他们叫住。他俩走到门口,低着头显得极不好意思。看到他们那副落魄相,我的怒气也消了,说,你们也进来吃吧!他俩扭扭捏捏地走进来,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俩一边吃一边向我道歉。子平说,你们不是发达了吗?不是有钱了吗?哪个时候请客也让我们吃一顿呀!阿李和六幺子脸红了说,我们对不起兄弟,是我们对不起兄弟!前阵子我们是中了一张福利彩票21选5的一等奖,可是早花光了。六幺子把脸转向我说,今日大哥不嫌弃我们,日后定为兄弟两肋插刀,虽死不辞。
吃了饭,我得去上班了,匆匆付了钱,直奔游戏机室。
游戏机室里,海梅正在砌币,她动作熟练把砌好的币一叠叠放到币盘里。见到我只顾亲切地微笑。游戏机室里还没有人,我走到她的背后抱紧她的胸脯,酥软而有弹力的两个圆形海绵球。海梅推开我的手说,你胆大包天啊,什么地方。我怕什么!我想,一个草原上的马谁不能骑,只是看自己有没有本事,她让不你骑了。我被推开的手又紧紧把她抱住,把嘴贴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你不喜欢我?你真坏,她说,小心被老板看见。一听到老板,我就有些恶心,她昨天晚上可是被老板抱了一夜的啊。我把她放开,不说话,只顾去拿币赌马。
老板从北京回来,我已经几个晚上没有和海梅做活塞运动了。一整天我都觉得下身不自在,我又有那种需要了。下班后,海梅被老板接走了。我走在街上,这是一条娱乐性街道,沿街除了六家游戏机室,其余的就是网吧、搡拿浴足和发廊。我一边走一边巡视有没有发廊美眉。发现“心缘发廊”里幽暗的红光下,有一个白天鹅正在看电视。我于是走了进去。
这是一只漂亮的白天鹅,穿着白色的休闲裤,上面是一件雪白的西服。看不出一点丁放荡的样子。我是喜欢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的·我问她要多少钱。她说,一百块。怎么这么贵,我说。我这模样一百元都不值吗?她说,你想便宜,好啊,我可以为你找一个半老的寡妇,不要钱的。说笑话,那不是投空心球吗?我问,有没有套?当然有,她说,我还怕你有病呢!
我跟着她走进里间的房子,她自个儿躺在床上从床头拿起一个红色的套子递给我,然后把衣服一件件解下来。我扒下裤子套上套子,就压在她的身上。没几下工夫就进去了。我用力抱着她的肩膀,翘起屁股使劲抽送。她嘴里咿咿呀呀叫着:好爽,快些,再快些。我像在对付一个野兽,把双脚弯上去,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她的身上,横空直入。样子像在打架。我觉得没有爱的性,其实就是一种运动,越强烈越好。我花了钱,我本来就是在玩。她的阴d**十分润滑,我的枪头像一条泥鳅在淤泥里奔窜。她停止了叫喊,闭上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在尽情地享受品味。我累了,就把膝盖放在她的脚掌背上,还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我的枪头久经沙场,一连玩了五十分钟,还是软不下来。她已经两次到了高[chao]。阴d**里水汪汪的。她说,累了就在我身上躺一下吧!她合并双脚,让我平躺在她身上。她夹紧双腿,身体一弓一弓往上顶。我经受不住她的折腾,一股高压水注横冲直撞,经久不息。她再次情动,用力抱紧我的屁股。
或许我们都不懂得感情,我们都感到十分的迷茫,就像我,为了娜萍的死,不顾父母的死活离校出走。心里明明对娜萍念念不忘,却和老板的情人在床上做爱,还去发廊与小姐鬼混。我们或许会为了义气替兄弟去死,却不会为亲人掉一滴眼泪。谁管它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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