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赌博成性就会失去人性。你或许不会理解的,假如你没有那份经历。其实进游戏机室里赌博的,都是一些下三烂,不管他们是什么工作,也不管他们拥有着怎样的职位,他们都是一些充满陋习之人。他们常常在游戏机室里赌得通宵达旦,赢了钱就就去快活,输了就混过日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我也养成了赌博的恶习,看见别人输了钱,就趁空闲去捡水机。和所有的赌徒一样,有了钱我也会去喝酒,也会去邻近的发廊快活。每次在发廊妹身上累得满头大汗回来。我都从良心上考问自己,我怎么能这样呢?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哪里出了问题。之后又为自己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娜萍死了,我的爱也死了,如果我不自甘堕落,如果我像若无其事的过日子,那将会减弱我对娜萍的爱,没有娜萍我是不应该那样好好儿过日子的,没有娜萍的日子,就应该这样,人模鬼样。
那个和我同事的女孩叫海梅,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孩,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现在才十八岁,虽然充满着都市化的世俗,却仍然不失迷人的秀气,细腻白嫩的肌肤,黑亮勾魂的眼睛,丰满醉人的胸脯,那条细长的大腿,像刚剥掉皮的白芽春笋。难怪每天下晚班老板都送她回去。据说她有一套四房一厅的别墅房,几十万元,按照她每个月几百元的工资是无论如何也买不起的。海梅没有发廊女的浪荡,发廊女会斜着身子,袒胸露出大半丰满的白乳,遇到男人就爹声爹气的呼唤。海梅有些内向,有时和我说起话来还会脸红。要不是想着娜萍,或者老板不是每天送她回去,我想我也许会爱上她的。
又是一个雨夜的晚上,下了夜班。海梅怎么也打不通老板的电话。在那儿忐忑不安。我则在赌一台马机。一连出了两个二十,我挣一千多元准备回家。海梅才打通老板的电话。我现在在北京呢!那回得去!这样吧,你叫一辆出租车送你回家,老板说。在北京?去北京也不提前告诉我,现在下大雨,哪有出租车啊!说完海梅挂断了电话。海梅走过来拉着我的衣服问,你运气不错哦!又捞了一把。想要请你吃宵夜,可以阿,我说。好啊!早想宰你一顿,今天可是你说出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海梅说。我们俩人到附近的一家大排挡。两人点了几碟小菜吃起来。我要了一瓶啤酒。我一边喝酒一边挑逗她,海梅你有福相,以后肯定嫁大老板。去你妈的!什么意思?这是个敏感的话题,海梅有些生气。真的,我说,我会看相。我一边说一边抓她的手过来,不信,让我看看。我摸着她的手,学着老相师的样子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你掌心柔软是有富相的标志;你双手雪白代表一生轻闲,是不劳而获之命:你掌心起凹,并合五指密而不漏,乃是聚宝盆的手型呀!我那是在看相呀!我其实是在那儿慢慢地抚摩欣赏着海梅白玉般嫩滑的手。海梅一边红着脸,一边用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最后她说,看够了吗?你莫不是要吃掉我的手吧?送我回家怎么样?我回过神来说,老板不是叫你搭车吗?海梅简直有些愤怒,别提他,你这个人死脑筋,搭车就不能送了?
幸好大排挡门口还有一辆三轮车,车夫也在吃宵夜。我拉着海梅坐了上去。
走进海梅的房子,她已经整个儿身体坍塌在我的怀里。她的耳朵贴着我的胸脯轻声地说,你不知道,我爱你,这段时间我心里很矛盾,我真的不想和我不爱的男人过一辈子。海梅的身体像一团火烧着我,我爱海梅吗?不爱,至少现在不爱,但我确实需要她。
我们两人冲了一个热水澡。回到卧室里,我一件件剥开海梅的衣服,像在剥春笋。从外到里,一层一层,里面是细滑的白白的肉,高挺的乳峰,顶端是黄豆大的血红的ru*头,细腰肥臀,雪白修长的大腿细凉如玉。我双手抚摩着海梅的身体,底下的枪头直挺挺硬邦邦,直攻树杈中央。一连征战了十多分钟,树杈中央流出了温暖的米浆,还是无法进入。我跳下床去,把手上的汗洗干净。回到床上重新上阵。海梅说,累了就睡吧!我还有新招,我说。我让海梅把双脚张开,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把海梅的两片洁白的**剥开,一只手握着钢枪慢慢挺进。海梅疼得在不断地呻吟。好不容易才把枪头挤进去。却流下了一滩粘稠的鲜红的血。怎么啦?你还是[ch*]女!我十分惊讶。他,不行的。每次只是过把干瘾而已,海梅说。我的枪头被挤压得有些胀痛,只能慢慢地一点儿一点儿滑入,里面柔软而湿润。海梅用牙齿咬着唇,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我刚刚轻轻的抽动,她却大声的喊疼。我用力地扳着她的臀部,争取每次都抵达最深处。这样一连十多分钟。感觉的紧张消失了,浑身上下剩下的只有舒爽。大寒冷的天气,我们身上却流满了汗水。深入浅出,一直干了四十分钟。我情不自禁,感觉要释放了,于是用力抱紧她的臀,枪头停在最深处,不想动了。海梅也用力的抱紧我,两股暖流喷涌交接。
一个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我的枪头一挺起来就战。软下来,就抱着她,闲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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