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多嘴的男人,多嘴的女人可以原谅她。
来了写诗歌的女人,想去看她。去了,意料中的感觉还是来了,早知如此,何必去受那个罪。我说过,我只喜欢文字里的感觉,其他的事情与感觉我不想染指,因此讨厌那些打着文学旗号生事的人。
内心还是渴望交流的,因为不懂,所以易伤。要感谢那些伤害,成就了我许多心情。要感谢那些黔之驴,让我认清老虎是何物。
早上被人很“巧妙”地羞辱了一番,那不是仇恨,没有必要去报;也不是恩,更不用挂在心上。曾经心中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儿,怎么就成那样了呢?这里面有没有文人相轻的感觉?对面的女人看过来,可能要揍过来,我是不屑一顾的。
心里是怎么了?明明知道是怎样的运行结局,还是想冒险一下?心中怨,犹半眠,错与故人不消问。借问已知音,更欠人情,俱往也,梦影难成……
其实谁人不懂我的心?喜欢文字里那种朴素憨淳的感觉,有些感觉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有一种爱护与男女关系毫不相干。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轻易,就会伤及别人,也会被人所伤。
这世间能写好诗的女人不多了,所以,我想珍惜。遗憾的是她最近几年不怎么写诗,现在重返江湖,应该可以轰动一时。
因为有共同的爱好,虽然谈论不是眉飞色舞,倒也可以对视而笑。我喜欢有着某种亲近的感觉。蓝走了,与我相惜的人少了。
想起蓝,有些心疼的感觉,说不出为什么。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我喜欢看她不穿休闲衣服的样子。
蓝是不是真在贵州?真想出去走走了,可是一旦出去了,又拼命地想回来。
我说,南,你最近回来不?
南说可能回来不了。
我说,你总说毕业遥遥无期,转眼已是相隔天涯。
有一种想念真的令人生疼,当叹息成为习惯,闭上眼睛真的就是天黑了。
日子过得真快,我一边用左手按住光阴,一边用右手不停招呼冬天的来临。南说冬天到了,归期就近了。然,纵然归来,属于我的花开能有几次?
真想在风中潇洒地痛哭一回,那样,也许南方也许就不再横行了。南,你是个绝心的人,我是个无心的人,怎么办?
不喜欢上文字多好,不喜欢上南方多好,不喜欢上幻想多好,不喜欢上爱情多好,我的夜里,有没有一双眼睛在深情回望?纵然有,我都不能将南的名字脱口而出,只能将思念守口如瓶。现在,我相信了思念入病的说法,相信了我命中注定要遭遇情感的浩劫,没有人拯救我,更没有人怜惜我。想起了林妹妹,她是一缕花魂,我是一缕烟,那么南呢?不知。
与人谈起母亲,流了好长时间的泪。看了土豆写母亲的文字,深深震撼了我。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呢?她爱我吗?真的爱我吗?她想我吗?会想我吗?
我爱母亲吗?若爱,怎么那么长时间不回家看看?若不爱,为何又泪流满面?爱与不爱,有什么关系,血缘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最近心境不好,静不下心来,因为文字也不好。但受土豆影响,我想近期写一些关于乡村记忆的文字,写母亲,写父亲,写爷爷,写奶奶,还有我最想念的外婆。
又到了秋天,柿子熟了,外婆最喜欢吃那东西。那是我心底的思念。外婆不在了,我好似没了孝顺的人。君的奶奶轮流住在几个儿子家,我喜欢老人家看我的样子。
有很多时候都在想,当我老了,身边都是那些人在活动呢?很老很老了,是不是也象奶奶一样渴望生命?每逢看见那些不能自食其力又竭力想活着的人,内心就有着莫名的酸楚。我若死去,提前就将身体还给母亲,将生命还给大地,将爱情还给流水,将思念一扫而空,将儿子推上豪门。最放心不下的是父亲,还有君,他们怎么办呢?父亲给予了我生命,我没有可以回报的,唯一在死之前好好地活着。君给予了我儿子,我有很多愧疚,也有很多不满,若有来生,还让我成人,那么我变男来他做女。
秋天真的要来了,我闻见了落叶的味道。
湖水中的荷大约还没有枯残吧,至少还有完整的绿意。思念中的粉色呢?那可是夏天里唯一暖心的记忆。
再次叹息光阴的流逝,但思念还是很远很远。
y过,再写一遍《夜雨寄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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