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恨过;有快乐,也有伤痛。结婚需要登记,爱情不需手续,只是心与心的默契。相识是缘,爱是缘的继续。相识无爱几春秋,任你挽留,心在他处游,空悲愁。
一个淫雨霏霏的黄昏,y乘摩托车到郊外加油。一声熟悉的呼喊:“喂,y老师,搭个车,进城!”y过去的女朋友z单位的女同事乘的班车坏了,在加油站等车巧遇y老师,一路回城,无意间谈到了z的现在。“z要是跟你结合该多幸福。”y没有回答,只是心里说:“更痛苦,说不定早就离了。”y好奇地问:“她现在怎么样?”z同事唉声叹气地回答:“
惨了!她的丈夫也是老师,初中没毕业就接他爸爸的班,当了村小老师,没文凭,也没有水平,更评不上职称,工资低,师生又看不起,花了几万元调进了县城,教书不行,学校安排搞油印,他觉得没面子,坚决不答应。他吵着回原单位,教育局领导生气说,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就来,想去就去,有那么随便的吗?他怄气成了神经病,好几年没上班了,只领基本生活费。z里里外外一个人打理,真是不容易呀!”
“她现在在哪里上班?”“早进城了,在县局还算业务骨干,工作又积极,经验丰富,只是没有文凭,不然早就提拔了。经常下乡,家里没人管,读初中的儿子经常进网吧,成绩稀狗屎差,倒数第一。”
“哦,到家了,谢了,开车小心,下雨路滑!”y想到了z的处境,也再没有心思在城里闲逛。
回到家,他没跟上网的中学教师家属打招呼,进入书房,魂不守舍地打开好久没用过的信纸,想用文字慰问z,就是无从下笔。他打开生怕家属发现便尘封多年的相册,痛苦的回忆,跃然笔端。
惨生活费。z里里外外一个人打理,真是不容易呀!”
“她现在在哪里上班?”“早进城了,在县局还算业务骨干,工作又积极,经验丰富,只是没有文凭,不然早就提拔了。经常下乡,家里没人管,读初中的儿子经常进网吧,成绩稀狗屎差,倒数第一。”
“哦,到家了,谢了,开车小心,下雨路滑!”y想到了z的处境,也再没有心思在城里闲逛。
回到家,他没跟上网的中学教师家属打招呼,进入书房,魂不守舍地打开好久没用过的信纸,想用文字慰问z,就是无从下笔。他打开生怕家属发现便尘封多年的相册,痛苦的回忆,跃然笔端。
z名叫珍,是y名媒定亲的女朋友,也是占y时间最长对y最好的女人,也是对y父母和兄弟姐妹最好的女孩子,可他们偏不能走到一起,这不是笑话吗?用“有缘无份”来解释行吗?他们的爱情故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y师范毕业分配到屙屎不生蛆的高山上,山上介绍了几个女孩,都是农村户口,家里人都反对,山上吃国家粮的女孩如凤毛麟角,哪里轮到从农村出来工作的y面前呢!坝头也介绍几个,都说本人还是可以,只是等调下山再说。所以下山就成了y的头等大事。找什么理由呢?人们说:“和尚都是人做的。”调动算什么。元旦前,山上天寒地冻,终于找到了借口。
y的大哥在城里结交了一些朋友,会帮忙。本村一个姓王的在县医院负责照片,开了证明回校请假住院治疗。当时医疗费全部报销。一点伤风感冒,住在院里,不受院规制约,看书,写作,逛街,走亲戚,都随便。y的一个表姑是个体户,认识了两姊妹,大的20岁,稳重持家,稍矮;小的18岁,高挑身材,飘逸的长发,白净的肌肤,活拨开朗,笑起来一对漂亮的酒窝,特别迷人。她们都在公司下面的区站上班,都托表姑介绍男友。黄昏时候,果然
姐回了城,与y相识后,姑娘感到满意,y说了解了解,答应了到女孩家与其当公司领导的父亲见了面。舞文弄墨的父亲也很满意。就这样,名媒订亲了。这姑娘就是珍。
第三天,珍回岗位,邀请刚认识的男友一到玩。先经过珍的妹妹单位,妹看到姐找了位英俊潇洒,又会写文章的男友,非常羡慕,连夸姐有福气,搞得珍都脸红了。妹再三挽留吃饭,y也很想好好一睹幺姨妹的芳容。姐妹俩一起逛市场,y在妹那香气喷喷的闺房,简直是云里雾里,看生活时尚杂志,翻阅摆在桌面上的厚厚的精美的相册,欣赏房间艺术的设计,看书架上一本本中外名著和精致的日记本,仿佛听见妹那欢快悦耳的笑声在回荡。
姐妹买了一些熟食回来。妹笑嘻嘻地说:“姐,你会做饭,还是你今天来露一手。”珍不声不息做饭,妹就和我聊起来。你读过哪些名著,写啥子文章等等,连y这个学中文的老师都觉得,妹不错,知识修养远远超过珍。吃了饭,天黑了,y多希望在妹处呆一夜,哪怕不睡觉,光聊天也好。但装货的车还在等珍回单位呢!
呆了一周,y在珍那里吃好玩好,就是感觉缺少什么。要是妹陪他一起玩该有多好。珍下班了就做饭,然后看电视时,珍就不停地打毛衣。两人好象没有话说。根本就不象与妹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语。
y以肺病不适应高寒山区气候为由调下了山,来到一所省重点高中工作。他本想提出与珍分手,好说好散,可就是难以启齿。就连自家的人没有一个说珍不行。特别是珍的父母弟妹一直当作姐夫,“哥哥!哥哥”不离口,叫得是那么甜。
春节回珍的老家,全家人乘着公司的小车,y感到一种优越。年饭是珍包干了的,珍的妹就来陪他玩,下跳棋,y教她练武术,还一起谈书中人物等真是其乐融融。在木楼上练武术,响声有点大,有时“咚咚”作响。响声惊动了珍,她假借到楼上拿东西,看到了y手把手地教妹,那动作让珍误会,吃醋,气愤,说了声:“象个啥子东西!”就悻悻地下楼,妹也紧跟后面。不知怎么,妹狠狠地推了一把,珍从板楼梯的中间摔了下去。好半天,珍才一拐一拐地被我扶起来,手脚都受伤了。父母很生气,唾骂了妹,妹年饭也没有吃上,y的心情十分沉重。哪里知道,从此,妹再没有吃成年饭了。
y与珍的爱情名存实亡。珍还是一如既往地到y老家看父母,每次都带着厚礼。还是给y带毛衣,外套,生活用品。放寒假,y用桶提着学校鱼塘分的大鲤鱼,回城看“岳父母”和弟妹。上楼看到房门紧锁,感觉不对劲。着急地询问邻居,一个看门的老太婆摇头说:“珍的大妹喝农药,抢救无笑,现在去火化了!”y一听大妹去火化,如晴天霹雳,差点当场晕了过去,泪水脱眶而出了。
y知道妹喜欢写日记,肯定能找到服毒的原因。y从妹的最新最漂亮的日记本上找到了一个秘密。是流行的录象害死了妙龄女郎,害死了敢爱敢追求而如花似玉的姑娘。y与珍的感情加速死亡了。
y与z不能结合,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x的存在。但y仍觉对不起z,对不起z全家。y把信写好后,没贴邮票,不是想节省8角钱,而是要将饱流泪汁的长书亲自交给z的手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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