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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龙四部曲——2007淮河抗洪记亮歌

发表于-2007年08月14日 晚上11:03评论-4条

降龙四部曲

——2007淮河流域抗洪记

亮歌

(一)灾区掠影

十八万平方公里的淮河流域

一片汪洋

鸟瞰 鸟瞰 鸟瞰到眼睛发胀

发胀到泪水行行

才看到孤岛一样的村庄

洪水滔滔 

恰似呼啸而去的飞车党

祥林嫂一样傻傻站着絮叨着的是

芝麻 大豆 玉米和高梁

狂风中抖不落一身失落

暴雨里扶不去满脸颓堂

洪水滔滔

是皇军 来自东洋

劈开大堤 捅成管涌 

他们不停地试验水枪雨剑的锋芒

一种快感会传染 会膨胀

疯狂地复制 复制着疯狂

青纱帐里倒下一个又一个脊梁

谁又能敌得了这排山倒海的“三光”

洪水滔滔

是火锅的高汤

劈雷闪电划拳的是四海龙王

他们都说自己没有醉

他们比谁都明白

汤里绿的是素 荤的是黄

荤的有鸡 有鸭 有鹅 

还有马 牛 羊 

如果他们还有胃口

也可以弄点人肉尝尝 

狂欢啊 尽情地欢狂

欢狂到嚣张

鱼鳖虾蟹做梦也不会想到

能够在梧桐树树枝间徜徉

倒塌的屋脊 砖墙

上面有的是圈地的田螺 河蚌

成群的泥鳅交尾正忙

那是一种另类的集体交谊舞 韵律铿锵

他们决定

在这个时机

把他们的基因全面推广

田鼠跑不过野免

野免是短跑健将

可是

短跑健将在洪峰前也跑得踉踉跄跄

丢下待哺的一窝仔

丢下满满的地下粮仓

田鼠游啊游 游啊游

游到痛恨自己的鼠目寸光

听到一只鸟从头顶飞过 

他问 

高地在何方啊 高地在何方

乌鸦精疲力竭地答道

我已经半天没有着陆哇

哇 哇 哇

声声悲切 声声迷茫

(二)力挽狂澜

雨呀,雨呀,一直地下

下得地面水汪汪的吹喇叭

丝丝丝 沙沙沙 滴滴滴 嗒嗒嗒 卡嚓嚓

那是龙王闹分裂 那是龙王在打大架

你的东风压倒我的西风

我的长矛一定要捅破你的铠甲

你想用雷公的大锤

叫我的脑袋开花

我也会使电母的泼辣

简直没法过了

咱们都不过了

我干脆推倒银河的大坝

暴雨如注哇

暴雨倾盆哪

大块乌云被扔下来啦

黑夜从下午三点开始

黎明这个天使急得满脸乌青

她不明白 

打开人间的黑匣子 还要什么密码

咕咚咚 哗啦啦 

这是什么声音哪 孩子他低爸

就是有点不对劲 孩子他妈

半夜怎么母鸡叫

猪圈里怎么叽叽哇哇

大黄狗跳墙怎么扑通一声响

会不会是发洪水啦

发洪水啦

发洪水啦洪

水已到床头下

伸手 席梦思就能当小船划

桌椅板凳都在跟着感觉走

摇头晃脑的是一向稳重的沙发

那哗拉拉的声音就是洪水把建筑物拷打

那咕咚咚的声音就是精神崩溃声音

什么是砖

什么是瓦

那分明是一堆发酵的豆腐渣

快往高处跑

快往树上爬

抱紧咱的孩子 一定要抱紧

孩子刚刚换牙

救命啊 来人哪

救命啊 来人哪

女的喊成颤音

男的喊成沙哑

老少爷们儿 大家不要怕

领导已经打来电话

救援人员马上就要到达

是他 是他 就是他

我们支部书记在开大喇叭

大喇叭那个响啊

如同村主任的手电筒把黑夜劈得横七竖八

计生管理员背起老大爷就走

治保主任连大带小一趟转移俩

年轻人把衣服脱给老年人

老年人不再哆嗦

只是鼻涕眼泪抹了一把又一把

汝南县县委书记崔流、县长刘艳丽带领县、乡干部来啦

在齐腰深的水中手拉着手

看了这家看那家

大娘、大爷、大嫂、大哥、快带着孩子到高地去吧

冲走小麦 冲走家俱 冲走鸡鸭

水退了罗店乡楚铺村还是咱的家

党委给咱们饭吃 政府给咱们衣穿

生活有了困难全包给我们强大的国家

新蔡县袁庙村的天空黑黑压压

村小学是全村的至高点 

是群众精神的喜玛拉雅

驻马店市委书记宋璇涛来啦

他从齐腰深的水中过来

站到人们面前

他的裤角还不停地滴滴滴嗒嗒

要把人民生命安全放第一位

这是胡锦涛刚刚说的话

大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再苦再难也不能委屈了老人和小娃娃

老大娘哆哆嗦嗦地拉住领导的手

浑浊的眼底含着泪花花

共[chan*]党好啊

社会主义好啊

老婆子我又聋又瞎

今天我见到了活菩萨

五保老人朱三想起来还在后怕

她不明白

当时自己坚持不走到底犟的是啥

患有腿疼病的支部书记王建春不容分说背起朱三就走

还没跑出一百米

老人的土屋轰然倒塌

我又捡了一条命啊

天大 地大 啥都没有共[chan*]党的恩情大

孙乡召乡党委书记雷鑫堂

眼睛通红 嗓子沙哑

脚底板麻烂发了炎肿得好大

四十一码的脚换在四十六码的鞋还是穿不下

轻伤不下火线

一瘸 一捌 一咬牙

咬紧牙关把险情继续排查

西平县老王坡里有成熟的西瓜 有鼓泡的豆荚 

更有池塘里成群的鱼虾

可是

一个小时后老王坡就要变成滞洪的死水洼

只要打开桂李匣

咆哮的洪水就会变成千万匹凶残的狼

老王坡人人人知道引狼入室的代价

舍得小家成全了大家

支部书记张书德通知群众转移

踩坏了摩托车的油门刹坏了摩托车的闸

6000多名群众及其财物转移到安全地后

他才发现自己养的300多头即将出栏的猪淹到了水底下

从河南桐柏山

到江苏三江营

一条淮河两千里

险情交错密如麻

浪头奔流如下坡的野马

后浪紧跟如苍鹰把骄免猛抓

落下来的雨喜唰唰 喜唰唰

那是对准苍鹰 万箭齐发

一场真正的鏖战中

男女老少全都参加

一个个无名小卒义无反顾 向前跨

淮河大堤上的人墙坚忍不拔

人人亮起手电筒

两条火龙把洪魔看押

健壮的哥哥溃烂了肩胛

送饭的弟妹身怀六甲

戴老花镱的老师转移粮食百米冲剌

唱流行歌曲的演员

清理河道杂物抡起了钉钯

他站在群众中间喊着劳动号子

再也感不到自己衣着的邋遢

如果不是以身殉职

有多少人会理解“信阳抗洪抢险英雄”朱纪伟有多么的“傻”

7月14日凌晨5时的南湾湖风急雨骤浪头大

条条渡船的船工都知道此时行船是大忌

是天大的笑话

不为人民服务

凭什么把工资拿

如果在这时间还“鳖”在办公室里振振有词地朗读抗洪文件

那才会叫外人笑掉大牙

朱纪伟就这样的走了

撇下五岁的女儿和年迈的妈

还有妻子手中借钱买房的借条一把

追悼会上同事说他很普通

普通得象一块砖相对于摩天大厦

安徽省滁州女山湖镇的陈善翔

靠一只胳膊养活51岁的自己和更年迈的老妈

已经是知天命之年的他

却不想让洪水把庄户人的希望封杀

洪峰面前人们又看到了他背沙袋的身影

一只手书写了凡人的风云叱咤

安徽寿县正阳关镇的女子护堤巡逻队

是洪水中铿锵的玫瑰花

摸爬滚打 滚打摸爬

成了孩子们歌中的泥娃娃

孩子在电话中

一会儿哭泣泣

一会儿笑哈哈

妈妈 

爷爷 奶奶 姥姥 姥爷要我说

我们支持你

我们是坚不可摧的第三道堤坝

(三)八方来援

一方有难

八方来援

伸过来的一双双手是那样的温暖

穿着九牧王西裤

觉得“男耕女织 自衣自食”已经是老皇历

是那样的久远

喝着纯净的水

与曾经污染过的淮河水相比

没什么说的

农夫山泉 有点甜

吃着好筋道的方便面

如同手擀

就像广告里讲的一样 就你弹

一座座帐篷紧紧相连

虽说没有窗户 有点闷 

但这白天可以避暑 夜晚可以防寒

与洪水中的房子相比

再没有筛子一样大的窟窿仰头就能看到天

吃的有了

喝的有了

住的有了

穿的有了

生活必需的都有了

咱们千万可别有病

那样的话又要让大夫们忙个不使闲

想想我们的解放军

参加抗洪的有成千上万

并排站在河堤上

那是绿色的长城

脚在地上生了根

他们就是那钢铁般的橄榄

背起沙袋就走

放下沙袋又抡起铁铣

如果你要他们歇歇

他们准摇头

向前 向前 勇往直前

面对命令没什么可言

这命令发自内心

视驻地如父母

总不能让父母在洪水中经受熬煎

7月14日的淮河临淮关宴公圩大堤上

400名武警胸牌上写的是武警合肥指挥学院

100名学员离毕业还只有五天

一声号召把他们到祖国各地建功立业的思路打乱

奔波近千里来到曾多次决口的最危险河段

两三丈高的护河树被风刮得头发披散

他们却没有动摇自己的信念

打木桩 挖土石 扛沙袋

学员们来往如梭 似箭

每人都想把这特殊的毕业典礼

织成一个大写的圆

描成一个顶天立地的感叹

天上细细雨

水中浊浪翻

有一群天使翩然而至

那是乡里的卫生船

老百姓看到她们

比听到花鼓戏还要高兴

虽说花鼓戏土生土长就在凤阳县

她们为喝的水消毒

她们治腹泻见影如立杆

她们带的药可以治红眼病 

也可以治脚指头缝溃烂

看着她们把小船划远

她们还要到崔李、到李咀、到尹湾

很快她们还会回来

我说她们就是美丽善良的天仙

领导却说

她们是咱灾民遥控的流动医院

泥泞中走来的那个人是谁

背个大包还卷起了裤管

那是咱们的邮递员

是王全得背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和信件

高考生焦磊从邢桥转移到王桥

王全得一路打听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到晚上七点

歇一会儿再走吧 简单吃点饭

王全得摆手说 你们瞧 我自带了水 自带了方便面

只要让你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及时又安全

在我心中比什么都舒坦

王全得摸着黑路往回走

头一晕 腿一软

滑到宿鸭湖堤防的边沿

洪水伸长舌头试着把他的双脚猛舔

幸亏巡堤的人及时发现

要不然

没有要不然

好人就有好报

咱老百姓就认一个理

苍天有眼

7月23日下午2时

淮滨县王家岗刘岗村的老刘愁眉不展

那一夜

雨下得那样的大

什么东西也没顾得移转

看着几间房子泡在水里面

为刘尚筹备大学学费确是困难

正在这时

团省委书记陶明伦递过来4000元

家和田虽然被淹

总是有办法叫孩子把书念

希望工程办公室天天人挤满

他们为的就是为没钱上学的孩子捐款

南阳一位姓李的先生打来电话说

他自己收入也不高

他在打工 打工在一个小小的理发店

不多的钱也算是一种奉献

上学是正事

绝不能让一个孩子错过上学机会

不能让他在今后的人生路上想起“半途而废”就叹息扼腕

今天我到信阳 到驻马店

我要把40万元送到祖国的栋梁面前

后面的援助源源不断

我们是共产主义青年团

我们的背后是中国共[chan*]党这座大靠山

在刚刚泛白的路上一辆辆三轮车“突 突 突”地冒着白烟

那是农资“大棚车” 科技“大棚车”来到地头田间

现在应该补种萝卜 白菜和绿豆

要是管理得好 照样能挣钱挣他个盆满钹满

农民把农技专家团团围住

专家直讲得舌燥口干

要是庄稼死苗不太严重

开沟排水和锄地跑墒更应该抓紧时间

你要是追肥你要是打药

我这里品种最全

全部是知名品牌国家免检

供销社的人拍着胸脯说

啥份进啥价卖 不该赚的钱绝对不能赚 

7月23日上午

正阳县汝南埠镇魏龚村养猪户丁少林

正在修整被暴雨淋塌的猪圈

他打算再扩建几间

他买砖头和猪崽的4000元是农村信用社送来的贷款

驻马店农村信用社发动所有的信贷员

组成“背包银行”深入到第一线

资助农民自救生产

三、四千万的资金分解成一万多份小额贷款

搞种植 搞养殖 买机械 再发展

星星之火终将燎原

公路局的人已经把村村通的路基铺垫

电业局的同志已经接通了所有的输电线

幸福农家168的信息更多 更新

移动 联通的信号全部把五个格顶满

伙计们 还犹豫什么

现在咱只能认准三个字

好好干

庄稼泡死了

咱再补种一遍

就是彻底绝收了

招商引资的工厂马上就要开工

咱打工也能有零花钱也能吃饱饭

洪水推倒了家园

咱再也不用为扒掉破房子犯难

新农村建设咱从头开始

大手笔规划 

浓色彩渲染

铆足了劲地干

相信社会主义新农村一定能够实现

(四)和谐谁河

淮河古称淮水

她的两岸曾经是那样的肥美

淮河的上游有个叫贾湖的地方

9000年前的先民已经把稻谷栽培

两孔 五孔 六孔 七孔 八孔

贾湖遗址出土了骨笛30余枝

哪一枝不曾悠扬过迷人的韵味

鼓钟将将 淮水汤汤

这是几千年前《诗经》对淮河的描绘

走千走万 不如淮河两岸

这样的民谣就是淮河人语言的dna

老子 孔子 孟子 庄子

全都诞生在淮河流域●

他们的思想却成了中华民族为人处世哲学的精髓

他们倡导以和为贵

感恩的心对自然保有一份敬畏

他们讲究取之有道用之有度

有时的无为胜于殚精竭虑的有为

淮河流域也是皇帝的摇篮

刘邦、项羽、刘裕、朱温、朱元璋

全都出生在徐州方圆百里以内

力拔山兮气盖世

成者为王败者贼

多少灾民穷思变

不作饿鬼做寇匪

旱灾 洪水 旱灾 洪水

1194年的黄河夺淮○后灾害频率倍倍加 加加倍

从清咸丰五年黄河北徙至1949年的94年以内

淮河流域共发生较大洪涝灾害48次,旱灾40次

几乎年年都有天灾光顾的机会

或许有人会把黄河怪罪

因为是她让淮河入海无路可退

我们的母亲河曾是那样的善良

她又为何霸道这么一回

现在的人总是说全球变暖二氧化碳是祸首罪魁

那放出这条恶魔的始作俑者又是谁

问问我们这些从“中庸”激进到“冒险”的人吧

随波逐流啊 逆流而上啊

上紧欲望的发条把物质财富猛追

更多 更快 更高 更强

把一个个极限扔到历史的垃圾堆

砍树 挖煤 抽油 吸水

除了不敢宣称自己能吃以外

从水里藏的到中躲的再到天上飞的

全都进了连着无底洞的嘴

这就是对自然无度掠夺的人类

我现在顶天立地

我现在在地球上立擂

想和我玩 坚决奉陪

电子游戏过了一关又一关

现代人的特征就是pk

人定胜天

洪水这条巨龙还不是由人来调度它向南 向北

得益于防讯工程的强大的壁垒

得益于现代技术的发挥了人的无穷智慧

可喜可贺啊

有不少的媒介已经大声宣布

今年的抗洪工作事半功倍

和2003年相比

灾害大了 损失小了

和1931年16万的人员死亡数目相比更是微乎其微

这就是胜利吗

无仗可打无气可生才是最大的陶醉

如果有一天

我们所向披糜的人类

前不见动物

后不见植物

拔剑四顾茫茫然

那时一定是欲哭无泪心若死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头枕河床人们又可以安然入睡

继续有人在河床里疯狂地捞沙

挺着啤酒肚的老板不会想到有个成语叫“功负一篑”

捕鱼的网眼越定越小

高级酒店的包间内绅士美女斯文地啃着青蛙的大腿

在打开窗户就能凉风习习的办公楼内

十六度室温下的人们

有多少能把室外的空调主机的辛苦体会

永远也堵不住呀 

化工厂的烟囱 造纸厂的“胃”

在高大的gdp的

污染这个幽灵对人们生活的影响不再鬼鬼祟祟

越发展越没有安全感

越有钱越觉得生活好累

越来越多清醒的人城市成了热岛人类成了孤岛

越来越多清醒的人听到四面楚歌的包围

不要得寸进尺了

再大的赌注都有可能让人血本无归

回归 回归 

带着我们沉重的疲惫

带着发自内心的忏悔

到儒家寻找和谐

到道家寻找顺其自然的无为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

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构建一个和谐的社会

党中央做出了如此科学的决定

这就是敲下了中国发展基调的定音锤

人类和自然和谐

政府和人民和谐

个人良知和良能和谐

所有和谐的根本就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治理淮河不仅要加固堤防

我们还要深入了解这个年长我们多少万年的淮水

每一条龙都想成为人们顶礼膜拜图腾

谁会愿意做祸害子女的魔鬼

大雨大灾 小雨小灾 无雨旱灾

看到自已疯狂后的面目全非

四海龙王也会流下眼泪

我们也是被逼的

小人物常常这样和大人物顶嘴

侧侧身

给他个出路

等于给了他不再报复的机会

今年的淮河调度做得就很对

上拦、中畅、下泄

而不是往年千万人把一个困兽堵截围追

善待地球就是善待人类

不管人有多么的出类拔萃

他的根必然要植于巨大的生物圈以内

所以要从现在的自我约束开始

所以从眼前的小事一点点的把功德积累

关爱生命从山颠的雄鹰到海底的乌贼

节约能源从一根稻草到一滴滴水

无数个举手之劳只会让我们的肢体更加灵活

无数次良知发现必然使营造大爱的氛围

集腋成裘将会温暖多少生灵

挥汗如雨将会洗刷多少有形无形的污秽

茂林修竹

草长莺飞

百舸争流碧空里

桃花流水鲤鱼肥

风吹稻花香两岸

这就是我们真正的淮水

一条巨龙和一方沃土相依相偎

鳞鳞波光折射淮河人的欢笑

可持续发展的道路百折不回

注: 

●司马迁《史记》的记载,老子,姓李名耳字聃,楚国苦县(今河南鹿邑东)厉乡曲仁里人。孔子(前551年—前479年),名丘,字仲尼。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东南)人。孟子(前372—前289),名轲,鲁国邹(今山东邹城市东南)人。庄子(约前369—前286年),名周,宋国蒙人(今河南商丘附近)人。

○黄河夺淮入海是指裹挟着大量泥沙的黄河,从汉武帝时代就开始侵入淮河。最严重的一次,是公元1194年,黄河在阳武(今河南原阳县)决口,占据那里的金统治者,希望以水代兵,借黄河的洪水侵扰南宋,致使暴虐的黄河在无遮无挡的淮北大平原,一泻千里,抢去淮河入海的水道,自此,黄河开始了长达七百多年的夺淮历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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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半掩之门点评:

如此厚重而深远的现实意义,足以弥补诗歌语言技巧的不足!推出来大家阅读,思考!

文章评论共[4]个
半掩之门-评论

问好了!at:2007年08月14日 晚上11:57

杜波-评论

情感真挚,意义深远沉拓,这样一副壮观深刻的画卷被笔者书写的很好,但语言及形式上缺乏灵动,加油!!!at:2007年08月15日 下午4:45

老三亦梅-评论

严格来说,这不是一个很具诗意的作品,意义不能掩盖诗歌语言及手法的粗陋。at:2007年08月16日 早上9:43

阎二太斗-评论

欣赏at:2009年11月27日 下午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