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女教授的难言之隐
望雨
吴桐热爱教师这个职业,不仅是受父母都是教师的影响,还因为她天性喜欢自由。大学老师不坐班,只在周一上午到教研室,开一次碰面会。有课就去学校,只要把课教好,就一好百好,这非常符合她的口味。
她博览群书,勤奋钻研,备课充分,所以她的课,学生都爱听。即使在教师中口碑也很好。老师们都想不到,她这样一位漂亮儒雅,独自支撑家庭的女人,会把教学搞得这么好。
吴桐对生活的态度,是传统和保守的。因此,她也活得特别辛苦和压抑。她很少参与,女同事之间,家长里短的闲聊。怕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不好应答。看到别人夫妻出双入对,她也羡慕,但自己的情况不能比,其中的无奈还不能对人说。然而,有一点却是她无法回避的,那就是对性满足的渴望。
婚后的性饥渴,是一件使她倍受煎熬,而又无法解决的事情。她知道田野一直在治疗,可是效果却不大。作为妻子,她不能再给他压力。每次,做完爱,看到他面带愧色地说“对不起”,她都笑着说,“没关系,以后会好的”。这时,她会马上起床,到卫生间清洗,让自己迅速从欢爱中走出来,以免忍受那种不能释放的折磨。
“为什么不离婚哩?”有人曾这样问过她。她无言以对。她觉得他们夫妻相敬如宾,感情很好,为这种事离婚,有点说不出口。也许,人们还会误认她是y*妇。何况,田野其他各方面都很优秀,她很爱他,不想因此失去他。“也许这就是命,不让她十全十美”她常这样想。
可她是一个健康,正处生命旺季的,漂亮女人呀,在道义上她应该继续忍受吗?在生理上她能够一直忍受吗?孩子小时,成天忙于工作和家务,他没有精力想。现在,孩子大了,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忙惯了的她,突然有了许多空暇,使寂寞有了偷袭她的机会,加上现在的书报电视,充满了刺激,使她本想安静的灵魂,经常不由自主地,产生本能反应,得不到安宁。
作为真实的人,她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作为社会人,她要守住道德的底线。身陷这组矛盾旋涡中的她,被搞得筋疲力尽,也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直到有一天,一个网友在聊天中,给她出了一个主意,她才豁然开朗。是什么主意?且听后面分解。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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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吴桐来说,这是一次神奇,而又意外的经历。
那天,她在家中电脑上,查阅了半天资料,感到眼睛有点疲劳,就靠在沙发上休息。正闭目养神,忽然接到李姐打来的电话:
“喂,在家干什么呢?”
“刚看完电脑,累了,正休息哩。”
“你不能老学习,累了,可以上网聊聊天,不但可以轻松一下,还可以解除寂寞。”
“聊天?怎么聊?”吴桐从来没有尝试过。
“这样,你先搜到网易网站,然后点击聊天,进入聊天室,就可以聊天了。”
吴桐按照她的吩咐做了,果然看到许多聊天室,她想了想,决定进入0431聊天室。刚一进入,她简直目瞪口呆,那么多触目惊心的名字,让她面红耳赤:什么“香唇待吻”,“找美女做”,“我很丰满”···这实在太污染眼睛了,她想。但同时,她也感觉到,这是一块,没有拘束,可以充分展露人的天性的地方。管它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决定还是找个人先聊聊 。
是呀,先得给自己取个名字,她想了想,决定叫“白山道姑”。寓意自己无欲无求,只想聊天。名字打出不一会,就有不少人来搭讪,她对叫“雪松君子”的给了回应。她觉得,这个名字后面的人,素质应该不错。于是两人聊了起来。
“你做什么工作?”雪松君子问。
“教师,你呢?”
“公务员,你在长春吗?”
“不在,我在吉林,你在长春?”
“对,我在长春。吉长两地现在好象近在咫尺。”
“是呀,我爱人也在长春工作。”白山道姑说。
“是吗,那你们现在是两地分居?”雪松君子很惊讶。
“对呀,都分居14年了。”
“为什么?”他很不理解。
“他不想调回来,我也调不进长春。”她若无其事地说。
“真没想到,现在还有你们这样的牛郎织女。”他停了停接着说:“你不怕他有外遇?”
“不知道,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方为夫啊。”她表现出惊人的冷静。她未敢说丈夫的性功能有点问题。可是,聪明的雪山君子马上猜到了,因为是在网上,所以也毫无顾忌:
“他是不是性能力有问题?”
“是”,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
“那可苦了你啦!”他同情地说:“这14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呀?就没想过别的办法?”
“他一直都在治,可是治不好,没办法。”她无可奈何地说。
“为什么不离婚?”
“他各方面都很优秀,我还爱他。”
“那就不好办,想过找个情人,或者性伴侣什么的吗?”
“没有,”吴桐对这个建议,感到新鲜和大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这样想过。想得最多的是,如何分散精力,不想或少想这些事。但生命的烈火,是无论如何也捂不住的,不经意间,就会被窜出的火苗灼伤。“我不想毁掉家庭”她接着说。
“不用毁掉家庭。你要知道,生命是用来经历的,好多事你都没经历,这有多么遗憾吗?再说,你维持的婚姻,对你是不公平的,也是不人道的。”
“如果那样,太对不起我丈夫了。” 吴桐有点心动,但还是有顾虑。
“你丈夫已经对不起你了,他总也不回家,其实是在给你机会,是否利用就看你自己了。”雪山君子还在劝她。
吴桐的心,被他说活了。想想他的话,也有道理。自己的欲望,有时就象一头困兽,在体内乱串。由于没有出路,搞得人心烦意乱,狂燥不安,就象到了更年期。如果,能有一条合适的出路,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容我好好想想吧,谢谢你的开导。今天就先到这好吗?”
“好,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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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君子的话,让吴桐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好象在黑暗中,看到的一线亮光。她想,如果能找到,一位自己满意的性伴侣也不错。最好,需要时在一起,其它时候,各人过各人的,没有任何瓜葛。吴桐不想找情人,那样会很麻烦,还可能危及家庭。说白了,就是只有肉体的交换,没有感情的投入那种关系。“这有点象妓女与嫖客”吴桐的脸不由得红到了耳根,“但我不要钱,而且他是固定的”,她觉得还是有区别的。
与雪松君子的聊天,越来越多,对他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原来他也是一位寂寞的人。他妻子出国定居已两年,唯一的女儿也在那读书,他虽然办了出国手续,但没有出去。因为他不愿去做二等公民。他在机关工作,学的又是管理专业,英语也不好,到国外岂不是自找罪受。虽然妻子答应可以养他,但他不愿舍弃工作寄人篱下。
两个寂寞的人,是可以互相慰籍的。他们约定,每晚10点开始聊天,聊一个小时。自与他聊天后,吴桐觉得,不再那么寂寞了,憋曲的心情,有了倾诉的地方。尤其可贵的是,她发现,他风趣幽默,知识渊博,常讲一些笑话令她开心。在她有问题时,他总能巧妙地,解开她的心结。他成了她的良师益友。
一天,他在聊天时,给她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年轻的亚瑟王刚即位,就遭遇战争,被邻国打败并俘虏。邻国老国王,看他英俊年轻,不忍杀他,就问他,你知道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如果回答对了,就免他一死。并同意他回国找大臣商量。”
“亚瑟想了许多答案,但没敢说出来。召来大臣们商议,七嘴八舌地说了许多,也都觉得不合适。这时,他的一位好友,向他推荐城里一位巫婆,说她博古通今,知识渊博,一定能回答。于是亚瑟让他把巫婆请了来。”
“巫婆弯腰驮背,老态胧肿,唯有两眼炯炯有神。她说这个问题好回答,但我有一个条件:如果答对了,你的这位好友必须娶我。亚瑟看看好友,感到为难。为了亚瑟,好友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巫婆说:女人最需要的,是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大家听了,都觉得很对。立马通告了老国王。”
“老国王,对亚瑟的回答很满意,就让他继续统治自己的国家。可是好友却要履行诺言,娶巫婆为妻。结婚之日,好友喝得烂醉,硬着头皮进了洞房。突然,奇迹出现了,婚床上躺着一位貌若天仙的美女。惊楞之时,酒也醒了,忙问是怎么回事。巫婆说,你心眼好,应当有好报。并问他,是希望白天变美女,还是晚上变美女?好友想了想说,还是你自己决定吧。巫婆很受感动,于是白天晚上都变成了美女。”
“你这个故事真美”,吴桐深受感动地说。
“你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雪山君子的口气,有点挑战。
“当然能,我为什么不能?”她不服气地说。
聊天结束后,吴桐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夜,她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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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象每天一样,看着儿子吃完夜宵,走回他的房间,并嘱咐说:“赶快睡觉,别再看书了”。儿子“恩”了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她才进入自己的房间。
她打开电脑,看到右下角的qq小人在跳跃,她知道这一定是雪松君子来了。点击一看,果然有一条消息,是他打来的:
“有一种距离叫远,有一种存在叫缘,有一种关心叫牵挂,有一种人不在身边,但她的影子却总在眼前。”
“你在吗?”这段话太感人了,吴桐连忙回了话。
“在,你好吗,考虑得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想通了,但要实现却不容易呀!”
“为什么?”
“那样的人上哪去找?”
“不用再找了,他就近在眼前,远在天边呀”
“你?”吴桐几乎不敢相信,因为,她一直没敢把他当局内人看。但细想想,他也的确很合适:“可是你在长春,太不方便了吧?”
“有什么不方便,开车40分钟就到了。其实,身在两地更安全。”
“也是啊”吴桐原本就怕遭人非议,闹出绯闻,不在一个城市似乎更好:“你真这么想?”
“那还能骗你不成,我的处境与你相似,只是原因不同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的,他曾经给吴桐说过他的情况,只是吴桐没往这方面想
“找机会我们见一面,怎么样?”雪山君子谈到了正题。吴桐沉思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
“好吧,怎么见面呀?”
“过两天我要到吉林办事,到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把话号告诉我,好吗?”吴桐犹豫了半天,还是告诉了他。她的心思很复杂:既怕上当,又怕错过这个机会。在这些事情上,女人总是比男人谨慎得多。
“那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了。”吴桐关了电脑,习惯性地到儿子房间看了看,见儿子已经睡了,就带上门去了卫生间。每天睡前刷牙,洗脸,洗脚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平时,这些事情做完,睡意也就上来了。可是,今天她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在想,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一会惊喜,一会担忧,迷迷糊糊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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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兰色的“马自达”,在高速公路上急驶。锃亮闪光的车体,在夏日的阳光中,显得格外夺目。丁松一边听着韩红的“天路”,一边驾驶着车。
他今天特别高兴,因为他要去会见“白山道姑”吴桐。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他两已经取得了彼此的信任,都把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全告诉了对方,这次见面,是双方约定好的。
为了顺利地通过今天的面试,丁松早早就起来了。他几乎每晚都去游泳,按说身体已经很干净了,但他还是洗了个热水澡。单身生活,使他的早餐很简单: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几块面包就完事。穿什么衣服,倒让他费了半天心思。首先,他觉得不能穿西服打领带,这样太刻板。风格应该是阳光,有朝气,沉稳而有自信,风趣而不轻浮。想到这里,他好象找到了感觉。于是,他穿上了一件暗红色的,丝加棉短袖衬衫,系了一条柔软的蚕丝领带,配了一条黑色丝光棉的西裤,足登鳄鱼牌皮鞋。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显的十分飘逸,潇洒,这才满意了。
韩红的歌声,还在车内荡漾:“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给藏族人民带来吉祥···”丁松觉得自己,也正在一条天路上飞奔,也会遇到安康和吉祥。
他们约定,11点在桥头广场,“力争上游”雕像前会面。丁松到达时还不到11点,他把车停在江边的树荫下,看到雕像附近,有不少男女在走动。他意识到,这个标致物,是男女约会的热门地点。那些人里有吴桐吗?他想打电话试试。于是,他走出车门,拨通了吴桐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我已经到了。”
“我刚下桥,马上就到。”
“你别去雕像那了,那里人多。你往左看,有一辆宝石兰的马自达车,停在路边,我就站在车旁。”
吴桐一扭头,果然看到了他:戴着太阳镜,靠着轿车潇洒地打电话。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吴桐心中暗喜:
“看到你了,挺潇洒嘛。”
丁松也看到一位漂亮女人,边打电话,边朝他这边走来。她身高大约1米65,身才凸凹有致,上身穿碎花的丝绸短袖衬衣,下身配米色西服裙;如云的波浪卷发,象瀑布一样披撒到肩;两鬓用发卡别着,使略施粉黛的美丽脸庞,象一朵盛开的桃花,抚媚动人,清晰可见。丁松痴痴地望着她,直到吴桐站到了他的面前,也没说出一句话。还是吴桐先开口:
“我是吴桐,你是丁松吗?”
“对,我是丁松,你好!”他慌忙伸出手与她相握:“没想到你会这么漂亮。”望着吴桐两只又黑又亮,自信,传神,而又略带羞涩的眼睛,丁松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是吗,你也挺帅呀!”吴桐也客气地回敬了一句。
“那咱俩先去吃饭好吗?”丁松提议。
“好吧。”吴桐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丁松立马替她打开了车门,他们上了车。
“去哪儿?”吴桐随便问了一句。
“你是主人,你说了算。”丁松讨好地说,弄得吴桐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去河南街吧,那里饭店多。”
于是,他们在河南街,选了一家川菜馆。服务员看他俩气度不凡,连忙领他们,进了一间小包房。包房内整洁明亮,他俩也没反对。不一会,一壶茉莉花茶端了上来:
“先生请点菜吧!”
“吴桐你来,我不忌口,什么都能吃。”
“还是我们一人点一份吧,我要蜜闷三鲜和一碗捞糟汤圆。你要什么?”
“我要香辣肉丝和一碗担担面,再来一个松鼠桂鱼吧。”
服务员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丁松先开了口:
“看来你喜欢吃甜的,是那里人?”
“祖籍上海,长在吉林。你哩?”
“祖籍湖南,长在长春。”
“我们都不是道地的东北人呀,怪不得你爱吃辣的”
“现在也不行了,只能吃些微辣的,什么都是不进则退呀。不过,我也喜欢吃甜的东西。”
“你们家是如何到长春的?”
“我父亲大学毕业被分到一汽,然后在长春成家,就有了我这个长春人了。你大概也差不多吧。”
“差不多,我父亲被分到吉化,所以我就成了吉林人了。”
“我们上辈人背乡离井,只身来东北,真不是我们能做到的。”
“是呀,现在大学生多好,可以自己选择。”吴桐一边说,一边端起杯子喝茶,并趁机打量了一下丁松。丁松正直直地看着她,突然遇到她扫过来的目光,立马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
菜上来了,丁松端起酒杯: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说完,他一饮而尽。
“你这是曹孟德的短歌行吧,真是好诗好酒啊!”吴桐也端起酒杯:“现在应改为何以解忧,不止杜康了吧。”然后喝了半杯,并说:“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改得好,改得好!”这一改,把丁松也逗乐了。心想这个女人真有意思,还挺幽默。
“李白说,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这才是真话。喝酒只不过是麻癖自己而已。”吴桐好象还意犹未尽。
“对,不过酒若适量,也是能助兴的。来吃菜。”丁松夹了一大块桂鱼,放进吴桐的碟里。
“谢谢!”吴桐也为丁松,乘了一小碗捞糟汤元:“你们湖南人应该喜欢吃这个吧?”
“我们喜欢甜酒冲鸡蛋,这个我也喜欢。”
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刚才的拘谨和尴尬,已烟消云散。他们的谈话,越来越热烈,也越来越有深度。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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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饭店出来,正是中午太阳最强的时候。虽然六月的吉林不是太热,但也让人总想找荫凉的地方躲闪。他们俩人站在树荫下,商量该去哪?丁松想直接去宾馆,但没敢说出来,怕吴桐接受不了,因为俩人,毕竟是初次见面,应该有个熟悉热身的过程。
吴桐想了想,这儿离白山公园不远,还是去那,找个凉快地方聊天好。丁松接受了她的建议,在吴桐的引领下,他们驱车来到了白山脚下。
这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公园,不仅历史悠久,人文地理环境也独具特色,人气很旺,但此时人并不多。他们沿着坡度不大的山路往上走。
“这样爬到山上,还不得一身汗呀?”丁松提出了质疑。
“你别走那么快。来,咱俩共打一把伞。”吴桐一边说,一边将丁松拉了过来,并将伞往高举起。丁松笑了,忙接过伞:
“还是我来打吧!”丁松接过伞。有了伞的遮挡,丁松感觉凉快多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吴桐,丁松有点心猿意马。于是,打趣道:
“怎么不挽着我的手啊?”
“你不嫌热呀?我可怕热。”吴桐的脸有些微红。
“我不怕热,有美女陪同,热也无所谓罗。”丁松故装的湖南腔,把吴桐逗乐了,吴桐忍不住,顺手掐了他一把。
“好,你动手了,看我怎么整治你,你等着。”
“你敢···”吴桐娇嗔的口气,使丁松更加心动。
说笑间,他们来到了山腰,经过一段商业区时,丁松买了两瓶冰镇雪碧,和一些小食品。在树林里,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长椅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是没有人来逛公园的,因此,除了树上的蝉鸣,他们将不受任何打扰。阳光从树叶间倾泻下来,在地面绘出形状各异的图案。那一道道光线,使寂静的树林,充满了生气。徐徐的山风,送来阵阵凉意,不仅吹散了刚才的燥热,也为他们营造了一个惬意的环境。
“怎么不说话?”丁松递给她一瓶雪碧。
“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会不行吗?”吴桐边喝雪碧边说。
“好,先休息。”丁松撕开小食品的包装,放在两人中间,然后闭上了眼睛,靠到椅背上。吴桐拿了几根虾条放进嘴里,忽然脸上漾起笑容,好像有了刁钻的问题:
“哎,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呀?”
“做什么?相亲呀!”吴桐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直接,不但没难住他,反而把自己弄得不好意思了。
“讨厌,你说啥呀。”于是言不由衷地,顶了他一句。
丁松已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说话总是开门见山。而吴桐却是“瞎子放炮又爱又怕”,放不下女人的羞涩。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男人总是认准了目标后,不弃不舍地追求;女人则总是左拐右拐,躲躲闪闪地前行,最后还得有男人推一把,才能靠近目标。
“你会讲故事,给我讲一个吧?”吴桐要求道。
“好,给你讲个笑话吧,不过讲完了你得给奖励。”
“那得看我笑不笑。”
“如果笑怎么办?”
“如果笑了,你要什么奖励都行。”
“好,一言为定,反悔是小狗。”丁松重申了一句,这才开始讲:
“一天,移动通讯的老总在路上内急,匆忙下车找到一个厕所,看门人说,我们是收费的,老总说没问题。是双向收费,进5角,出3角,老总惊呀。如果嫌贵,可以买套餐:10元钱30次,外赠送10次;20元家庭套餐,40次外送20次,老总不语。”
听到这,吴桐已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拍丁松的肩膀,一边说:“真能糟蹋人。”
“看门人说,我们这有10个位置,你选一个吧,老总去了5号位。正要下蹲,突然一个广告声把他吓了一跳:“专治男女不孕症,手到病除,祥情请打12345678。”老总直摇头。刚蹲下没一会,又听到一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你若是寂寞,请跟我热聊吧,电话2345678。”
吴桐笑得流出了眼泪:“你真能编。”
“精彩的还在后面”丁松接着说:“老总出来了,看门人说,你选的是5号位,所以你还要交选号费2元;你从小眼能看到外面的人,所以还要交来人显视费1元。总共3·8元。老总无奈,想想自己的公司也是这么做,不敢说啥,只好付钱。”
吴桐笑的前倾后仰,直不起腰来,一边笑,一边用双手敲打丁松的背。吴桐的情绪感染了丁松,使他激动不已,情不自禁地转过身,一把将她揽在了怀里,用嘴堵住了她的笑声。吴桐并没有感到意外,只觉得是水到渠成,很自然地,用双手搂住了丁松的脖子。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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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舌尖,紧紧缠绕在一起,丁松觉得,好象有一股清泉,流进心脾。她那芳香的口气,让丁松有些神魂颠倒。她那象玉兔般的双乳,在他胸脯上起伏蠕动,使他难以自抑。这是半年来,妻子离开后,丁松头一次拥抱女人,对一个正值旺年的,健康男人来说,他那里受得了?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挪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握住了她的ru*房,在ru*头上抚摸。她顿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四肢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了长椅上,丁松也顺势倒在了她的身上。吴桐的老公,也一个多月没回来了,一直处于性饥渴的她,对丁松不仅感到新奇,而且还寄予了厚望,所以兴奋得特别快。
他们紧紧地相拥着,象一捆燃烧的干柴。她感觉有个东西顶着她,比她丈夫的有力而且持久,她丈夫是经不起这种刺激的,而这个人却不。她兴奋,她激动,她庆幸终于找到了期盼已久的···一种莫名的快感向她袭来,春汛不可克制的蔓延开来,她羞涩地闭上眼睛。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就在丁松的手向下滑动,想探索她的生命之门时,她抓住了他的手:
“别,别这样!现在不行。”她立马坐了起来,整整头发,看了看四周。
“怎么啦?”丁松就象一辆高速行进的汽车,被她突然的急刹车,弄得一时找不到北。
“没怎么,你看别人都看着我们哩”吴桐煞有介事地说。丁松看了看四周,并没见到一个人。
“你骗我,你这个小坏蛋。”丁松捧起她的脸,还想亲。
“算了,别闹了,咱们该走了。”吴桐站起身,收拾完椅子上的东西,率先离开。
“我们去哪呀?”丁松跟在她后面问。
“我得回去给孩子做饭了,他吃完晚饭还要上课。”
“那我先到宾馆住下,完了我们电话联系?”
“好,不过六点前,你别打电话,孩子六点才去上课 。”
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还在回味刚才的愉悦,想着自己的心思。来到山脚下,他们上了丁松的汽车。
“我先送你回家吧。”丁松说。
“不用,你把我送到桥头就行了。然后我自己打车回家。”吴桐没有接受他的建议。她还存有一点戒心,因为她还不了解他的为人,怕让他知道家庭住址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丁松是个聪明人,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也没有坚持。
不一会,汽车又回到了他们最初见面的地方。
“那我走了”吴桐打开车门,不舍地望了丁松一眼,下了车
丁松就近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他这次来,实际也是公私兼顾,他要与银行及当地的有关部门,共同考察化工厂的环保项目,并落实资金。他不过提前来了一天,明天就要与他们会合,一起工作。今天,本来他只想与吴桐见见面,看看自己的印象如何。没想到,段暂的接触,竟留下了难忘的记忆。刚分开,又想再见到她。
他独自一人,在宾馆餐厅用餐,心里却在想,如果吴桐也在身旁该多好。晚上一定要约她再见一面,丁松这样想着,回到了房间,打算六点一到,就打电话给她。他躺在沙发上,焦急地盼望着,这一时刻早点到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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