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学向来博大精深,但现状的文人只是想雄起,和精溢了或者求精。我是b*子我怕那个。哪怕王朔说过我是流氓我怕谁,我并不是屑于和他为伍,我走自己的路,他忙着擦他自己的车,他在徐姐姐的鲜花村乐此不疲呢。
中国文学的发展进步越来越奇怪,真是奇了怪了。虽然我也很鄙视诺贝尔文学奖,她倒好,高高挂上的傲慢与偏见,俨然一幅好看的红灯笼。顾不得全体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侨港澳同胞台湾同胞都要划清界限。
王朔的成名作品《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说白了,是模仿生育的怪胎,老祖是美国的凯鲁亚克和塞林格,依仗着前人铺好的路和胫骨,摸着石头过河写出来的东东,简直就是受诱后火速度强j*。曾因大胆涉及青少年犯罪这一敏感问题,如城市一夜被爆炸似引起广泛关注。王朔本人也因这类小说,自己都受了一些惊吓。于是,他开始装修转型,跳到厚颜无耻的调侃,《顽主》就是典型。王朔一不小心赢得了大众的青睐,常常急噪得以大众形象代言人的傻逼面目出没。我们并不亚于看到“熊出没注意”字样的惊恐。他是矛盾的,心底里却又充满了对大众的轻蔑和鄙夷,在作品中经常挖苦大众的庸俗、虚伪。就像他自己说自己:“我的弱点就是唯恐别人把我当傻逼。”说这话本身就一地地道道傻逼形象。所以,王朔觉得自己用佛和药物把世界打通了,有时候很自信,有时候又很不自信。的确,王朔的早期小说也以他特有的调侃风格,与公众之间构成了一种怪异的“施虐-受虐”关系。
王朔终究为特殊时代的畸形儿,其人格成长,包括第二性发育依然逗留在70年代。那是一个崇尚胸肌与拳头和骨骼并存的年代,作为高屋建瓴阶层的北京大院弟子,暴力至上培育了潜伏的“破坏之王”,唤醒了信奉暴力的人生哲学。那是一个以“革命”名誉可以为所欲为的年代,比王朔年长的兄弟哥们爷儿,明目张胆的砸碎王府井或南京路上的霓虹灯和路标,还被视作革命行动。等到王朔之流有力量可以使用拳头激情燃烧的岁月,“革命”的拳头已经受到了禁锢。王朔之流只能沉沦到街头巷尾去寻衅滋事了,王朔之流才得以施展拳脚,闪亮登场。小说《动物凶猛》中已略窥端倪。随着商业化时代需要的是智力和计算能力,肱二头肌的用途范围越来越狭隘,等到1980年代的来临,王朔之流的臂力显然没有了用武之地。由写家过度到作家的王朔,则将第二性的飞跃能量转移到语言上,用京骂代替了拳头和砖块加唾沫,用声带的文字代替了身体的暴力,实在是一种行为艺术的奇观。
王朔迎来了90年代,赶上了商业化的节奏。和影视局的策划和编导打得热火朝天,真是收益不少。看起来似乎要痛改前非,金盘洗手刷牙了。要一改不做流氓好多年的大哥风范,可是其骨子里的叛逆性质中毒太深,工作闲暇之余。忍不住要向天空,投大地,朝公共场所咂几锥子,先是《收获》上骂鲁迅,随下是齐白石,跟着金庸,近来周汝昌等一批文化人。那骂人的气势气贯山洪,排山倒海,欲罢不能,欲罢还骂的残余点滴,就像他本人刚去洗手间小便后湿头下的剩余,再用手一甩,下一个目标就是你的苦笑不得。
我看王朔向来是男人的皮囊,女人的性格,男人的嘴唇,女子的漫骂与撒泼,穿着女人内裤的男人是恐惧的。王朔的转型也经历了体痛,心痛和分娩的全程直播。王朔的名字本该叫“王说”,他的骂骂咧咧小人得志后的满足,这和街道旁边嗓子大就胜利的泼妇无异。作品《我是你爸爸》;书名上都要骂人,我看他老人家已经麻木不仁了。我知道《玩儿的就是心跳》;“王说”《你不是一个俗人》;这些都锻炼了王朔,《看上去很美》成全了王朔,炫耀自己的花言巧语,势利得要在徐静蕾的博客开点击收费。所以,他和徐联手的一部电影可以两个人东说西说上说下说天地人间说说完就完了,这部电影应该是历史上成本最底的电影。他完全可以去做个相声演员,他以一当十的“英雄”气概,实在让我们汗颜,让一帮大众人在唾沫里洗澡。
我有时候也思索王朔是个什么东西,因为连他自己都矛盾得鬼话连篇,说“我是天才,我是混蛋,我啥也不是。”所以他自己也一再承认,“他是一个浑身恶习的人,他吸过毒、打过架、嫖过娼,他还阳痿了呢。”同时,他也提出了“他是作家,是知识分子,是新贵,是流氓,是名人的质疑?”能说这些话,说明他还是清醒的,并未醉酒。不过,他话锋突然一转,说起了余华。讲“余华算什么”。原话这么说,“余华他也比不了我:就我新写的《我的千岁寒》,余华别和我比了,我们至少是2:0。”这句话本说得干净大气,细一看,初中生都知道有语法错误,我是妓女都替他脸红。他本意是说他若和余华pk他就是2,余华只剩下是0。再一看,余华置放其前,“我”紧跟随其后,然后我们一统,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和余华比是0:2。只听说过体育赛事经常有这样的过失,报纸新闻以这样的错位来弥补失掉的自信。王朔是天才,“就文字美而言只有《道德经》能跟我比。《诗经》都未必及……就敢吹这牛b。”天才是天他妈生的,他封顶只是个人才,人才都已过份,只算一个文人,文人都算不得,只是一个写家,写家都算不了,只当一个流氓,流氓都不够格,只配一个性无能,性无能都要考虑,只得是个高级动物,一文不值的算了。说白了,余华一部《兄弟》上部,顶他王朔全部家当,他还嚣张拿什么跟人家比,比嘴皮子?比女人?比傻逼?他第一。
王朔新书《我的千岁寒》,骂了韩寒是儿子,韩寒个傻逼还暗地里高兴着哩,哪怕他想和金莎那个那个不成最后也只有让狗仔队那个了。搞得他们几个自己都找不着北,不知道自己怎么都那个了,确是件尴尬的事情。所以,王朔说“韩寒的书也写得不怎么样。”这是高明的说法。不是因为韩寒和徐静蕾姐弟的那层窗户纸关系,不然王朔不把韩寒骂得非贴到墙壁上挖不下来为止,肯定是不善罢甘休的。(因为80后里最值得骂的只有韩寒了,张悦然毕竟是女流之辈,况且目前未入流。)只可怜了郭敬明那小子,王朔不但骂他“纯粹是一小偷”,还要“我见他一定会抽他”,语气里俨然自作主张不脸要做人家的老子。可见王朔的无耻下流立场之坚定。其实韩寒也怕骂,虽然他骂的人也不少。所以他主动在博客里大写特写“赞美”王朔。其实,王朔是21世纪韩寒最想骂的人,不之一。由于徐静蕾的关系,他只得做缩头乌龟,还要献媚求荣。的确神得英雄难过美人关的真谛。
文学对于一部分人来言,真只是往垃圾的文字上面倒垃圾,而全然不管或是管不了他的含义。对于中国文学的发展我不期望本来是公交车的速度,多人去拥挤还巴望有飞机的速率。不然,那委实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但是我知道有个过程。
现代文学真的是为了学文?作文?文字宣泄?以文载道?授业解惑?于丹讲《论语》,有关余华的争议,80后的文学走向,大家都生产留了一摊文字垃圾以后,世界将又一片混浊懵懂?所以,当文学不再是文学以后,我们将在所有的价值取向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我不是b*子,也不是妓女,一个普通国人的文化关注足以让所有人停留反省。
我火丰也不是骂人的人,也不急于骂人,我也不是骂王朔,我是骂我自己,我当引以自慰。国人的文化我看得很好,希望走得很远,诺贝尔文学奖离我们其实不远,当我们都把眼光看得更远一程,擦得更亮一些,把握更深邃一点。我们不再固步自封,在自己萦绕的格子里五十步笑一百步,莫再让国人自我贬低和浮夸,这些我们都不要。我们要走向世界的屋脊,文化没有国界。突破局限的做自己事的人,我尊敬都来不急。没有时间浪费大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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