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许久,终在秋高气爽的双休日,八位泡友五男三女两辆轿车直驰莫干山。不识路的我在高速公路上都会跟丢了车,闹出了一段笑话,一路戏言好不热闹。离开喧嚣的城市,在那盘山公路中穿行,满眼都是竹林,层层叠叠,到也有一番情趣。车行山腰已是中午时分,在路边的农家客栈吃了便饭,六菜一汤不满百元,人人啧啧称好:蔬菜鲜嫩、野菜爽口、红烧肉肥而不腻、胖头鱼炖粉条糯滑肥腴而味美。再看客房:被褥干净整洁、室内简洁明亮,每人三十的住宿费当场就包了两间并付了款。
山腰叉道十多里处三十多年前一泡友落户此处,行前早就电话有约,饭后绕道他处早在屋前恭候,一行人“参观”了他的居住,虽然空圹简陋好大的一座二层旧屋,到也清洁明亮又宽畅,是旧时的农家住房,没有一点现代的迹象,看来改革开放的新气象没在他身上体现。听他说从来不干农活,靠他土生土长的妻子和几亩竹林养育了一对儿女,女儿远嫁金山并在宝钢工作;儿子是县里出了名的“状元”交大研究生。生活虽然很清淡(谈不上苦),但他很知足,一举一动都流露出生活的悠闲,字里行间都对子女的赞美,是呀,他还图什么呢……
寒喧过后要游莫干山。其中四人是旧地重游,不想上山,找地方搓上了麻将,到也“别有洞天”,在这山清水秀空气清鲜有多少名人望族建屋筑庐,他们也想在仙人之地碰碰手气。我们四人捎上这位“老乡”泡友带路,驾车直上云霄。
这山、这竹、这天、这水、还有那石,大自然的造化无需我描述,前人大家、文儒墨客、剑侠武夫都留有墨迹,再说多余。只说那山路前一杆拦道,一帮男女吆喝:“停车买票”!恰似古时恶人劫道,大有‘此山是我开,此竹是我栽’之味,每人留下八十买路钱再加十元停车费方能通过,虽有怨言,但也无奈。身体不适的我并没被这‘一劫’所左右,童心未没,游心未减,在这天高云淡满目清山紫气氤氲的氛围中,我与一位女士:下莫池、观磨剑石、摸试剑石,上窜下跳胜似玩童,他仨人早就找了个石椅歇了腿。再游北园读陈毅的诗,诵名人诗词似景物再现。游竹园观竹器那就不在秀而在奇。走马观花毛泽东别墅等名人故居,那一栋栋镶嵌在竹林丛中的别墅,到给山林增添了奇趣和光彩,也给游人之方便,更给主人带来滚滚不断地财源。我们这位泡友老乡拿话:“你们花钱看竹,不如看我自留地竹,如果是春天还能自己挖笋,那乐趣多多。说去就去,在他的屋后的山林有一小型水库,由于干旱水库已干涸龟裂,库底留有野兽寻水的足迹。他的地还要绕过水库翻山越林,我们已无力再行,就此罢了。回到他屋四人麻兴真酣,一桌菜落我手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忍住病疼。在大家调侃戏闹中总算烧出了还算可口的菜肴。
酒过三巡,大伙儿酒兴真浓,但浓厚的谈兴和酒气抵挡不住一个寒气,山村初秋的夜晚却寒气逼人,加上那空荡的老屋,一个“冷”字了得。
已有人醉了。
醺醺然,朦胧中,车主人还要驾车送大伙儿去客栈,山道弯弯白天会车都得小心,那容得半点差错,有自说没醉者勇当车夫大家伙总算平安住进了栈房。那几个为难得聚会又搓上了麻将。我们几个洗澡睡觉,谁知流水细小,水又不热,把我冻得在被褥里焐了半天都没缓过劲来,那几个还没洗就冻得不轻,在东北十年都没这一时三刻的冷。更有那夜游神半夜起床小解,钻错了床補到天明他都不知。
第二天有人病倒了。
我有良好的起居和早起锻练身体的习惯,虽然一路上牙银发炎发着高烧,吃着泡友给的药,还能支撑着。早早的起床做完每天必做的颈椎操,而后与另一泡友慢跑十几里路,取回我停在泡友老乡家门前的车与他挥别。十几里的慢跑祛散了寒冷,我俩精神抖擞。
客栈老板娘煮的粥真可口暖胃,但实在太少了,大家都只吃了两盅,我掴了锅底多吃了半盅,还有那六蝶小菜众口一词——好吃。特别要提的是那一大盆咸白菜,因为太好吃了,粥却没有了,大家空口扫除了它,早餐一共才十元钱。临行,我向老板娘要了几棵咸白菜,到家用毛豆肉丝炒了满满两大盆,家人无不称赞,这是后话,不提。
由于有人病倒,虽有好转,但已无心再游,大家只能打道回府。
本文已被编辑[鲁速]于2007-8-7 11:04:23修改过
本文已被编辑[吴钩]于2007-8-7 11:19:46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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