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都有一些若大若小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里,有着一些难以遗忘的经历,当这经历发生过后,那就成为了一个回忆,一个不可遗忘的回忆。
一个极其平常的日子,却发生了一件不平常的事情。一个同志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就这样安静的离开了我们,而他最后留给我们的却是一个笑容,那笑容虽笑的很疲惫,却很真实。
那是一个夏末秋初的傍晚,夕阳西下,我们一群技术人员随领导饭后在一林中散步,并没什么话题,都安静的朝着一个没目标的方向缓缓前进,突然一连串的电话铃声打乱了这安静,领导迅速的接通电话,他只是听着却没发声,无意中有人发现领导表情极其僵硬,手中的电话滑过手指“啪嗒”掉到地上,而领导像是没有一点力气似的瘫坐在地,我们迅速上前询问领导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张着嘴却很难将话语脱口而出,看到这样大家也不急问了,这时刘工大声叫道“全部去施工现场,肯定是现场出事情了”,刘工是一个老工程师,很有权威,我们一直都在向着他那样学习。上了车,领导终于说话了,可只不过就是两字“完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开车王司机是一退伍军人,所以车技特好,大家都喜欢坐他开的车,所以他开快车时,大家也不是那么害怕,他知道事情不好,所以将车速不断提高,很快就到了现场,现场早已停止施工了,很清楚的就可以看到一群施工人员围绕在一起。领导下车,迅速趋散了围观的施工人员,而我们很容易就贴近人群中,进前一些,已很容易看到一个人瘫倒在地,在进前一些,那、那不是邹师傅吗!
“邹师傅”是我的同志,也是技术组的一名,他是老技术员了,所以我们新来的都叫他师傅,他一项都很倔强,今天看到他倒在那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吗?会是这样。都这样的问之,其中有一不知名并不熟悉的一个施工人员,讲述了这一惊险经历,原来是因为技术人员的技术数据出错,导致前后的不平等,造成单一的倾向,倾向时邹师傅还在指挥,所以被强劲的摔落在地,还好落地点是一砂堆,但由于高度,所以落在砂堆上也依然可以致命,邹师傅倒在那里,嘴角流着血,身体在紧抽,我看到他那样有些怕,不敢太靠近前,可他平时对我真的很好,于是我大胆的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也许是他很疼,所以握的很紧,虽然我感觉有些疼,但我还是让他继续这样握着。
领导确实有一定能力,他看到邹师傅还有活气,并迅速组织人员将其抬到车上,而且都很专业的抬落到指定位置,我们也急速上车,领导命令王师傅迅速到达市区,而且离我们最近的医院,并要求刘工及康队长留守施工现场,施工不能停,虽然发生这么大事情,但是还得施工,所以留下他们指挥,并且要安定民心。
在车上,邹师傅,低声的要着电话,我知道他一定是要给家打电话,于是我拨通了他家电话,也许是邹师傅一项都很注意形象,所以他在车上一直带着笑容,我深深知道那笑容背后是疼痛,电话拨通了,以下是他与他妻子最后的一段通话:
“妻子,是我啊,我辉啊”邹师傅皱下眉头说完,
“老公是你啊,这是谁的电话啊,你怎么没用你的,往家打啊”邹嫂的第一句话,
“等我回家在跟你解释”还没等他说完,那边就急迫的问之“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一个月之前就说回来,我跟孩子一直等着,可到今天你还未回到家”说出此话,邹嫂有些急,
“萍啊,对不起,我总是这样,从来都不能按时完成我的承诺,我先谢谢你,谢谢你多年来,为我受的委屈,我们的孩子已经张大,我如今也许都抱不动他了,孩子一定也很气愤,这个老爸,一年才能见到几面”邹师傅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因为他嘴里又有一些血喷了出来,我们看到这里,全到“呜、呜”哭出声来,邹师傅告诉王司机别开了,将车停到路边吧,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到医院了,也许是邹嫂的敏感很强烈,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大而且是伴着哭泣声音,邹师傅又是喷出一口血,他刚要对电话说对不起的时候,他已经走完人生最后一时刻,他临走的时候都是以微笑迎着我们。
我的一个朋友就这样的走完了此生,在他临走的那一刻,我停止了哭泣,我为他擦去嘴边的一些血紧紧的抱着他,真心的对他说了句“朋友走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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