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我走过三年的时光,
不曾有一点忧伤.
你爱我,我爱你,
我们说过永远要在一起!
难道这全都是假的,难道我们不能在等最后的3年?
在高中的岁月一直让我无法忘怀,特别是珊,我高中最爱的女孩,,我眼里最漂亮的女孩,我曾经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女孩!
就这样在毕业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在了我的耳畔,似乎这种消失是永远,消失了就意味着不再出现``````
那年一天,那天的傍晚``````我们分手了,分得那样干脆,因为她要异国远走,似乎三年中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似乎三年中我们一起度过的欢乐时光丝毫不起作用。我无法控制自己,我问她为什么如此绝情。我从来没有对她嚷过,这是我的第一次,也许更是最后一次。她哭了,哭得很伤心,这是她第二次在我面前落泪,而第一次是我在高中要远行时她流下的不舍之泪。
口中说着忘了我,可是我忘不了她!我转身离去,丢下了身后哭泣的她,她哭着叫着我的名字,不停地叫着,我不愿回头,因为回头也改变不了一切,回头也仅仅只是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十分短暂地延长。她就这样离开了我。临行前给了我一快水晶,里面是她的大头贴,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张照片,照的是曾经无比幸福的我们,我们脸挨着脸,满脸都是幸福灿烂的笑容,此刻,仿佛一切都已停留在梦境之中,时光已逝,一切都不可能重演``````从此,我就是一个孤单的人了。在我心里,谁也代替不了珊,谁也不会!我期待着某一天,珊能突然回来,突然回到我身边,我要和她永远在一起!我想她,想她,白天,黑夜,梦里,闭上眼全是她,睁开眼就想她,她对我太重要了。我永远也忘不了她。
二
在此之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入y大,本是恋爱的好时光,可是我没有一点心情。没有人能够真正代替珊,不可能有,她太完美了。原本美丽的她在离我而去之后变成了天使。岁月始终是过得不紧不慢,有条不紊。时间真的能够改变很多,同寝室里,恋爱的气息也愈发浓烈,没有人不想在这梦幻般的四年中尝尽人间甘甜。一天,寝室里的阿虎恋爱了。他们谈起此类话题时,我常常在一个角落看闷书,可是书上满是珊的影子,她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
“不会吧,你的思想怎么这么封建,好恐怖!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心目中的那个女人?不可能吧,谁信。看你这样是连高中都没有早恋吧?嘿嘿,太嫩了。”阿强似乎身经百战。
我想要把珊埋藏在心底,永远不跟别人讲。
兄弟们在那件事以后都陆陆续续都有了朋友,似乎阿虎的恋爱是一次大发动,发动了男孩们追求女友的欲望。而我仍是孑身一人,不论是班里的还是班外的女孩,我都不会瞧上一眼。在我心里没有谁能比得过珊。每当他们说我“三缺一”,我常说我不打麻将。
三
我喜欢到学校不远处的一家叫做“天涯”的酒吧里坐着喝酒解闷,常常看见我们学校的人三五成群地出进,一般情况都是男男女女,看见他们总是觉得充满了淫欲,男孩们总是动手动脚,女生们有的稍微地阻挡一下,有的就是完全顺从了,现在的社会这种事情太正常了。也许我就终此一生吧,我常常这样想,我应该是一个从一而终的年轻的古典人物。
一年的一天,一个晚上,我跟着强叶和虎还有他们的女友来到“天涯”。那天是一个小节日,来酒吧的人不少,老板更是弄了几个小节目助兴。我看着这灯红酒绿,一个劲地抽闷酒。他们坐不住没多久就起身跳舞。看着他们几个在舞池中的样子很是好笑,有点蹩脚。我看着舞池中的男女,摇摇头,随之又是一口酒猛抽下去。“喝这么多会伤身体的。”一个很好听的女孩子声音从我右边传来。我微微转头,不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儿在对我说话。我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瓶看着她,在酒吧的复杂多色的光线中我不能看得很清楚,但是也能看清她的脸,可能是我太久没有这样看一个女孩子了,太久没有和一个女孩子隔这么近的距离了``````“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假装看了看四周。“是的,你不要喝这么多酒。”她重复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过来说这个?”我单刀直入。“因为``````”她迟疑了一下,“因为``````你很讨厌!”说着将手中的一瓶绿茶放到了我的桌上,转身离去。突然我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慢慢转过身来:“难道对你好也要原因吗?”女孩很直接。我笑了笑,向她道歉。女孩也笑了,这时一道光线照向我们,照在了她的脸上``````她是个漂亮女孩儿。
我慢慢意识到,在我思念珊的这段日子里,竟没有和一个女孩子有过直接的语言交流,即使是我们班的,就连哥们儿的女朋友也没有,虽然她们总是来我们的寝室。可能是我给人带来的陌生感太强了,不喜欢交流的人外人看上去总是像冰山一样。
“总觉得你好冷哦。”女孩说,“你没有对女生说过话啊?”事实上,她猜对了。“你怎么知道没有?”我不承认。“我没有看过啊!”她纯真的说。“那我偷偷的和女孩子说话呢?”说完我笑了,我居然在女孩子面前笑了,好久没有,可以说是从那以后的第一次。她说不过我,急了,小嘴抿得扁扁的,超可爱。我说这里太闷了,想和她出去走走,女孩儿似乎受宠若惊,一口答应。我变得有点注意她了,我下意识地将手放在她向门口的方向轻轻推了一下,这个动作是我的习惯动作---在高中时和珊在一起时养成的,意思是向着边走,我会永远保护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动作,难道`````我不愿多想了。这时候传来了背后强的喊声:“阿哲!祝你好运!告别三缺一!”原来他们早已跳完舞,一直看这我和女孩儿的动静。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转身又回了那句:“我不打麻将!”。
校门前的灯光那样美丽,校内那么的安静,又那么深邃,一眼无法望到尽头,似乎是我们俩故事的开始即将迎来美丽的过程:
你我走在那静默的操场,
不知一切,
遥望远方。
你有你的方向,
你会不会走我同一个地方?
“你叫什么?”我先开口了。“你猜啊。”“笑话,你名字我怎么猜得到。”我摇摇头,她真的很顽皮。“真是的,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告诉你啦,我叫林语珊。很难听的名字吧。”她低头不好意思地说。“林语珊,你就没有别的名字吗?”我突然语无伦次。“什么?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名字,你是问我英文名吧,可以叫我sandy。下次问清楚一点好不好。”她抱怨道。
不用说,我又想起了珊,为什么会这么巧,我不知道。“我能叫你珊吗?”我几乎要流泪,我似乎知道我得到了什么,真的得到了什么,虽然只是叫一个名字的权利,可是,我好久没有叫了,除了在难受的梦里。每一次看着珊在我的梦里出现又无情消失,那是一种多么痛苦的煎熬!
“当然可以!”她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的神情,我几乎是含着泪说的这句话。我转过身,控制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叫你别喝那么多了,看,说话都这么没水平,对了,我给你的绿茶呢?”她瞪了瞪眼。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又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不高兴了,也许绿茶是她专门为我买的,可是我却把它遗忘在某个角落,似乎有一点残忍。我主动认错,她说饶我一命,又是小姑娘模样。
我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开着玩笑走了又走,认识了她第一次觉得我的世界又有了一些昔日的光彩,好久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光彩这中东西。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的世界黯然失色,只要你真心爱过,但是幸福的时光又告诉我,爱情真的可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堂。我们走得已不知是到了什么时间了。这一夜,我变了,不像以前那样的忧郁了,因为我的生命中出现了第二个珊。是因为她的名字吗?我问了问我自己。同行总会结束,我和她停下了脚步,在一棵大树下。我们面对面的站着,为什么我会有以前那种奇妙的感觉,我无法解答。她这时竟然大胆地将头放在我的胸前,我已快无法控制我自己“张哲,你好讨厌,明明知我喜欢你``````”珊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的防线彻底崩溃。泪水流下,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她也抱住了我。好久没有和女孩子近距离接触,好久没有和女孩子说话,好久没有抱女孩子,好久没有``````好多好久在今晚的灰色记录彻底被打破!当我意识到我们已拥抱了很久,我终于送开了手,她掂起小脚在我左脸颊吻了一下,转身跑走,我抓住了她没有放手,她回头不解得看着我,我又搂着她给了她我神情的吻------我的大学初吻。
“走吧,你先走,我看着你。”我很有风度地说。她似乎被我吻得有点魂不守舍,有点晃悠地离开了。看着她远走的身影我笑了,一个人在树荫下笑了,抬起头望了望头顶的树木,视线从缝隙中穿了过去看到了点点天空和繁星:
天上的星,点点的情;
愿你永远留在我的心。
长长的路,浓浓的情;
我又找到了,
我早已逝去的爱之灵。
一次重生,神情的吻,
是否这才是我永恒的知音?
我忘记了那天夜晚我是怎么样几乎一步一步载歌载舞地回到寝室的,只知道我回去的时候叶天他们都是横七竖八的倒在床上。我懒得上床了,因为我在上铺,怕一不小心踩到我下面用高级姿势睡觉的点子天。我于是随便找了个靠近窗户的墙角慢慢的睡去了,这一夜什么梦没有做,很安静满意的一觉``````
四
第二天,周末,早起,阳光明媚,风也很柔和,兄弟们私下谈着昨晚的逍遥,一脸的笑。也许这就是大学生活,也许你不能抗拒,你就算不找女孩儿甚至都会突然降临让你不知所措,防不胜防。我走出寝室楼,一阵花香夹杂着泥土清香扑鼻而来,我们像一群单纯的少年感受着自然气息,似乎拥有了另一重灵魂,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这时,我突然看见了她,在白天,我终于能看清我昨晚拥吻的女孩儿。她披肩的长发,水灵的双眸,穿着一件浅绿色运动衣,纯白色运动短裤,白色旅游鞋,给人一种十分清新的感觉,她似乎是有意等我。她跑了过来,很开心的样子:“走,我们去跑步吧!”她可爱的样子让我无法以任何理由抗拒,异性的力量是如此的无穷。哥们儿把我推给了她,我似乎觉得事情有点错位,因为电视里面常常都是男主角去找美丽的女主角,然后是女主角儿的姐妹把她推给了帅气的男孩。我很不自然。
和她在清晨跑在校园的小路上,我尽量压低速度,怕累着她,她跑得十分起劲,头发甩甩,大步迈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找我跑步,难道这样可以增进感情?始终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我从多愁善感变成了糊涂蛋。“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吗?”她一边跑一边问我,虽然是在跑动,可是眼神是那样的坚定。我退却了,我不知如何回答,我们认识彼此还不到24小时的时间,但是我们又拥吻过,我开始自责我一时的冲动,我矛盾的心叫自己无法回答。我不知是否喜欢上了她,还是把她当作珊的替代品。我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追问,也许她知道这是一个十分难的问题。终于跑累了,到了一把椅子前,我俩坐下,看着四周的野花儿,似乎在为我们祝福。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跑步?”她回答:“因为我想让你知道这里的景色很美。校园里每一对情侣都要到这里,我们跑过的路也是鸳鸯道儿。”“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男朋友了?”我疑惑地问,在我的印象中的都是男孩儿说女孩儿是自己女朋友了,女孩儿这是就会羞涩地说:“谁说是你女朋友了?”我感到不自然``````
她的双眼晃动了一下,我的问题伤害了她,原本满是灿烂笑容的脸突然之间变得阴沉。她冷笑道:“你不喜欢我吗?我没有资格吗?”我矛盾,我不想回答,似乎昨晚的崩堤就如昙花一现,不复存在。“看来一切都是我一相情愿,”她说道,“你跟本还是一座冰山。”不对,我不是,我昨晚已改变了,看着她忽然地站起,向反方向跑去,似乎是想跑回从前。又是我,站起身,抓住她,她甩着手,“你是个坏冰山,笨冰山,没有人情味的冰山!”“我不是。”我只说了三个字。她转过身来似乎想反驳,但是看到的是我真诚温柔的双眼,她没有再抵抗的,没有再逃脱了,看着我,笑了。我决定了,她就是我的女孩儿,昔人已走,如果我再不珍惜眼前拥有,以后只能默默守侯。我再一次抱住了她,我先开了口:“喜欢你,我喜欢你,你就是我的女孩儿!”我受够了折磨,我要逃离可恨的枷锁。我要敞开我的心胸,我也有爱的权利!我爱上了她,因为她的美丽,因为她的可爱,她的诚意打动了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喜欢我,我不愿去想,我现在只愿想她,爱她。
我们就这样恋爱了,确立的关系,也许故事是那样的荒诞可笑,但是我们真的恋爱了。因为我的冷,她喜欢了我,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冷的男生,她原本只是想挑战自己,但是她没有预料她真的喜欢上了我。也许这是心理暗示,在她说喜欢我的时候真的喜欢上了我。我们从此几乎没有了分离,形影不离,早上我们会一起去上课,没有课了便是一起去吃饭,游玩。天热了我们会一起去游泳,天冷的我们会待在一起,不管多么严寒只要我们在一起,世界永远是那样温暖,我又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的天堂,有爱情的地方一切都是美的。
五
爱有喜有悲,有合有离,不知道珊能够陪伴我多久,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一切都是未知之数,已经逝去的爱就让它远走,而眼前的爱应该不顾一切地挽留。爱情也许就是这么奇妙,不会乖巧地停留。想到这里,珊又跑了过来:“想什么呢?过来一起玩啊!”我们在爬山的路上,除了我们俩还有其他的男女。看着一对对的情侣,一切都似乎是那样的美好。是啊`,也许我总又会和珊分离,我的妻子会是另外的谁,但是,只要现在拥有,不用想过去,不用想未来,珍惜永恒的现在,我在干什么呢?珊又在叫我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们等着你照相呢”“来了,来了,刚才在想今天晚上怎么玩呢。”“讨厌。”
我略有所悟,向着已排好的队中的一个空插了进去,身边是她,我爱着的珊,我赶紧抓住了她的手,她看了看我,幸福的笑了。对着镜头,就让灯快点的闪烁,像天使般的光辉记录下我们美丽的瞬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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