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的路依然开在殷红的帕上。路过的啼痕,仍在桃花的桩上。将自己守成后世的烟雨。怀帕的屿----一朵被时间惦记的相思,滚落在枫落的山坡上,没有最后的别。没有漫天逃遁的蕊。这个季节只能属于时间的烙痕。
月影婆娑的花坞谢了,谢在彼此的相忘里。今生----谁的帕被一枚湖水的泪痕洗涤。山坡之上。碎裂的箫被世纪悬在别人无法触及的玉陨内。枫;尘埃升腾的瞬间----前世的唇印陨落在来世的因果里。耕植的飘泊看不见最后的眉。
葬花的人,触摸不到一丝惆怅与哀怨。一纸飘摇的音讯载不动/枫/谢幕的相思,今生无缘。一杯黄土能否抵达枫,血溅的唇;风渐瘦,月捎柳,半城飞花谢琴蚰;梦未落,残阳破。满亭陈翠,落痕已守;谢,谢,谢。烟锁屿,橹尘锈,乱阕碧空断箫盈;雪玉吟;冷筏深;一帕尘缘。何处停泊;问,问,问。最后的词是枫最后的告别。
盛开的殷红是谁陨落的啼唱。葱茏的碧玉上流动的嫣红,是谁一珠珠滚落的寂寥。谢花的词---冷落的痕是枫沿帕经过的红豆——来世谁是谁最后的残酷?一冢烟雨仅仅是,枫留给屿顺水的悼词。逃遁的蕊——一盏前缘能否掠过飘摇的天空。潮湿的屿。扶锄的落寞是,坞无法聆听的瘦弱。
咫尺的湖,烟笼的纱是奔涌的潮汛。没有通往玉心的甬道。屿;飘摇的枫是一纸单薄的谢红。匆匆的尘世里。烛火的燃烧是枫/子夜唯一温暖的色调---寂寞而湛蓝的底色,犹如一盏划过天际的流星。当灿烂在屿的眉睫内盛开的时候。今生与来世,是过往千年的守侯与相思。
落入纸筏的文字与指痕。是寂寥的缘,残留的气息。葬花的屿,一袭空瘦的风,抚过满城的柳色,能否抵达来世的空瘦与沧桑——看不见一丝的悲哀。屿,任风穿过翠薄的衣笼,今生的青丝是否依然是,来世的标签。冷冷的风是桃花葬蕊的浮影---天堂内独自飘摇的枫。能否看见一枚盛开的桃花,噙在屿桃红的唇缘。一帕相思上两朵绽开的蕊是两盏醒目的惊心
枫;如果说斑斓的蝶是此生你绝唱的飞翔。那么我在梦内展翅的路,是否是你必经的劫?临湖的落寞是坞内泥泞的蕊尘。落袖的缘,是尘起的恍惚,还是岁月之上---那一枚被今生与来世渡嫁的箫。寂寞的琴弦,当桃花与流星落在屿的掌心时。千年的誓言并不是一江向东的流程。
本文已被编辑[恋尘叶子]于2007-7-27 19:06:2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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