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一个窘境,在梯子上无法动弹
左手将玻璃瓶抓紧,装入清晨的的阳光
旋上瓶塞。城市里空气灰浊
我沮丧如头熊,想张嘴呼叫
没谁可重复完成动作的经过
脖子缩于衣领中,形容干枯
这不像三十二岁的中年男子
风仿佛诗人在朗诵,高声呼啸
我摇摆如扇门,挂在灰蒙蒙的背景下
打开一本书,楼下的少女裙子有点土
我无助,在阳光爬过葡萄架的瞬间悲愤不已
据说这就是故事,一遍遍被讲述
说故事的从黑发熬到白发,表演的技巧却无变化
我鼓胀如气球,内脏处于挤压状态
眼镜笼拉,嘴角萎缩
猫爬上来,窜上去,在屋顶瞪眼
我发誓定要将猫掐死,手脚却发麻
哆嗦的样子比乞讨的流浪汉要难看
拔一根眉毛叹一口气,就如被人遗弃的女子
面部肌肉的模样等于打了石膏上了绷带
决定往下跳,三米的高度并不让我心虚
但是梯子必然倒下去压在身上
在我犹豫的时候,马路上轧死一只可怜得猫
毛色纯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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