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坦言,这个标题是盗版,脱胎于一个诗人点评的开端——渗入骨头的沉重。我不知道这个命题是否已经申请专利,不然我会有侵权的危险。这里我公开盗版的原因,是想证明人随时随地都可以犯贱。贱得饱和了,发展到后来没地方去了,就会理所当然的渗入骨头。不是吗?
我曾经论述过,文坛有门差事是许多人共同的职业,那就是装腔。装腔除了源于犯傻,更多的应该是源于犯贱。好比走路时,大路不走偏走茅坡;也好比年轻男子,不将自己的chu夜献给大姐,而偏要献给小姐。在很大一部分人看来,这些都是比出家人打诳语还过火的。如果我说,我喜欢又咋样呢?那犯贱的程度,可能就要和出家人进青楼有得一拼了。
我以前认为诗人尤其是一个非常做作的群体,有人如蒙奇冤,愤怒得暴跳如雷。其实只要冷静的想一想,像犯贱这种事情,何止是诗人的特长?一不小心,任何人都会犯贱到登峰造极的境界。这源于人的一个固有特性——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看到这里的读者不禁要骂(预料之中),而我只是希望骂的语言异彩纷呈一点,不要永远停留于“跳梁小丑”、“无知、狂妄之徒”等这几个有限的词语。其实骂得丰富,对我来讲倒不见得就是一无是处。所谓的反省不说,就是将这些骂机械地储存起来,也可以充实一下。下次在骂别人时简单地一再生产,就可以口若悬河,搞不好妙语连珠也未可知呢!
有人说我是跋涉在文学荒漠的圣徒;有人说我是远离文学殿堂的白痴;更有深谙强盗逻辑的甚者,不惜将自己的身份降低到畜牲的地位,套用“互文”或者“类比”的手法,硬是要说我是烟雨的恶狗。一条恶到后来竟然不知道自己主人的狗。这不仅使我感到意外,更觉得是一种幽默。不过这种幽默稍显刻板了一点,笑起来有点像马拉长脸后鸣啸的感觉。当今文坛可谓高手如云,他为什么不抬高自己的身价去“互文”、“类比”王朔呢?哦,对了,王朔原来也鄙视诗人的。那好,就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无论是写还是骂,“豆芽菜天高”都不过是别人的下饭菜。但是就算是屈居、眼睛向下看,我同样觉得有失水准。就像一个汉奸,就算奸得一头雾水或者浑身是胆,他都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宗源。不然他不可能叫汉奸,因为这个概念本身就是一种比较的产物。那么狗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呢?从这个浅显的逻辑推理,就不难发现“恶狗不识主”的滑天下之大稽了。显然地,这毫无疑问就是一种犯贱。一种毫无技术含量的伎俩,其好处出了能让自己过足骂人的干瘾以外,一无是处。
近来,对于这些是非,我都表示沉默。这听起来有点像“沉没”。如有人真的就这样认为,此言就差也!广告界有一种叫着“栅栏式”或者“间隙式”的炒作方案,较之连续性的狂轰滥炸,这种在恰当时机一簇激发的方略更具实质性,往往收到出奇不意的效果。其实这就好比情爱领域的“小别当新婚”,天天见面倒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要想炒作,还得遵循一些策略。武断地以为受众就是你的奴隶,显然是犯傻的。说这些炒作之道,我知道可能是“对牛弹琴”。但是不幸得很,现实就是有人认为你没有男子气概。因为我骂你,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是缩头乌龟、王八蛋。一些多产人士也会认为,这家伙终于江郎才尽了,现在搜肠刮肚也弄不出一篇烂文。甚至一些大师会认为我去研究骂人的艺术去了,正在搞科技攻关呢……这也可见一厢情愿的厉害。
关于骂人,我完全承认那里面存在着所谓的艺术。但是凡事都有轻重缓急,一切都还得看场合。我们都知道要“对症下药”,“杀鸡不用牛刀”等道理。所以针对那些谩骂之人,别人不回骂就以为对方软弱的下三烂份子,最好的方法就是以下三烂的手法来回敬他。正如我上面分析,你千万不要装高尚,千万不要“以君子之腹度小人之心”。不要以为你肚子里能撑船,搞不好人家还能撬翻航空母舰呢!你高尚,别人以为你就怕他,这其实还不打紧;他们最令人发指的,还在于将自己的破观点像性病专科宣传“淋病一针灵”一样到处展览,见缝插针。只差不能越过大气层进入真空。这种展览很妙,让人不知道到底是像叫花子那血淋淋烂腿那般,博人怜悯;还是像和尚头上的虱子那般,使人惊佩。当事人已转换了新的阵脚,而猜谜学家却在附会、索隐、会意着原本该有的后续。可见文坛思想的互动,真的就像性功能障碍者的行房。一方已经匆匆上阵,草草收兵了;另一方还在无尽的渴求着。不知道是耐人寻味,还是索然无味。
我在论述诗歌堕落的时候,清晰地记得风在先大师说过,擅长写诗的人一定擅长写任何其它的文体,而反之不为然。当时他好像还给我推荐了几位典型的代表。其实我最近也一直在努力打听着诗人们进步的消息。可遗憾的是,各种媒体的报道虽不是将其说成“一地鸡毛”,至少是毁誉参半的。我们不可否认,诗人们擅长的就是新式标点的运用,尤其那种断断续续、要两三行才能构成一个完整意思的句子。我不相信长期从事这种操作的人,在写其他的文章时,不会受到潜移默化的影响。而且据几个资深诗人的意见,诗歌讲求意境,大概就是越朦胧越好。不说一头雾水,至少也得达到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境界。其实这就给诗人带来许多尴尬。就像骂人,你说得过于明显,那违背了诗歌的意境美,就浅薄;说得晦涩,别人看不懂,只有自己懂那就相当于和自己过不去,自己骂自己又不应该。而诗人的杂文一旦沾染了朦胧的特色,那就彻底一盘酸菜。纵然是骂人也是隔靴瘙痒,软绵绵的感觉有如抽了贫瘠土壤里出产的鸦片。不过杂文都可以写得酸气冲天,这也是一种本事,对于我来说至少是具有挑战性的。
这就像我看到的这样一篇精华的杂文。劈开观点的漏洞,文章的质量还可以,基本上达到了初中生的水平。文字不足,荒谬有余。末尾还不忘记自卫,说读者的质疑就是放屁,就是想熏死他来保卫我们仅有的尊严。呵,这显得我们都父母双亡似的,可怜极了。看来诗人的逻辑还是蛮周到的。
这位貌似诗坛领军人物指出,狂徒文人其批评与创作流于标准,所以太狭窄和肤浅。这是怎样的一个屁呢?我为诗人能放出这样的一个屁感到脸红。真正的狂徒文人,至少应该具备狷狂、苍劲的才气。他们的批评与创作,非但不是流于标准,恰恰相反,正是对流于标准的御用文人的掘墓和颠覆。狂徒文人不乏口号性的大话,但真正的应该是对于所持偏见的执着,不见得就坏。其实所谓的标准与偏见,很多情况下压根就是扯淡。好比资本家眼中的标准,应该是剥削的天经地义,这是无产者的偏见;无产者的标准,应该是劳动的等价交换,恰恰又是资本家不能接受的偏见。以肥为美是唐代的标准,在现代却是偏见;以左为尊是东方标准,在西方有可能就是偏见。这些悖论俯拾即是,不胜枚举。况且人们所说的中规中矩,也不尽然,人的心脏还在胸膛的左边呢!这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否命题吗?而事实上正是因为有太多的标准和条条框框,才禁锢了人们的思维,冻结了灵感的迸发。这里有必要提一下中庸之道和厚黑学的流毒无遗,大到人类历史小到个人生活,正是因此才失去了若干应有的精彩和激荡。
搞笑的是,这位诗人还要求体裁的来源不应该私下揭老底,引经论点的广泛要广泛到让被评文人都哑口的意识。从内容和要领都给与我们整全的安排。就像玩游戏,我们先遵循他的规则。既然我们不应该私下揭老底,而他后面建议大家应该自由写诸如娼妓、低保穷人等素材,创作大众文学。那我想除了他自己,任何人没有这个本事。例如一个人不去青楼,没有嫖娼,或者最低的——没有看过a片,如何写妓女?意淫么?你意淫得出来么?难道诗歌都是这样意淫出来的?问题的繁多,汇集起来恐怕可以构成“一万个为什么”。另外,且不谈“让被评文人都哑口无言的意识”这种意识的好坏,光是“引经论点的广泛”就大大地值得商榷。写文章真的就要“引经”?我看未必,有时候根本上就不可必。按照这位诗人推荐的素材,假如你看到一个非洲的妓女,你去引什么经?就算她告诉你来自索马里,难道你还要打开世界史,先恶补一场然后再引经一下不成?万一条件不将就呢?在我看来,就算是写杂文,也没必要非得引经据典,卖弄些文艺辞藻,忸怩出文艺姿态,说不尽的搔首弄姿。更何况散文、小说了。至于让被评文人都哑口无言,我想除非两种情况。一是那个被评的文人是老外,不认识字,压根不知道你所云;再就是被评的文人是哑巴。否则就算是把《辞海》搬到我面前,同样有话可说。再就作者要是基于这种意识,本身就是很幼稚的。文学的意义在于“多岐为贵”,而不是独尊一家,毕竟搞文字狱也得分清场合。所以,这些岂止是一个“贱”字了得?
有人真的把文坛当敬老院了。以为自己从文多少年,或者我到某某网站混了多少年,就了不起要飞天了,而且动不动就拿出来唬人。要是别人敢对他提出质疑,那就是想借他的名气炒作,追求点击率。超级的自恋渗入骨头,这倒确实是让人啼笑皆非的。这些人不妨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在文坛到底值几斤几两?如果有斤两,那单价又是多少呢?其实不客气地讲,更多的时候,资历的老真的就只能说明你白混了这么多年。只是一些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本文已被编辑[鲁速]于2007-7-22 13:04:3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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