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作品不能使读者产生有益的帮助或者有乐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总是拿我来开涮事,朋友每天都在提起某某今天怎么骂我了,昨天有在其刊物上说我什么了,说我不能老做乌龟出来应几句他们。我一直推托拖延不想理那些所谓的文人,太长久了今天窝在办公室想了一整天懒洋洋的不想现身,但看到又窝火所以终于不能不到网络上来申吟几句慰籍下灵魂的燥动,那就来这里这里来说几句吧。
我看现在许多人对于文人的修养情操要改善的要求呼声越来越高,就连调京上任的也打电话要我站出来,我还是想那句话,“我凭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总是针对我而言?”就凭你几年前的作风就应该站出来,作为文人就要站出来说话。嘿,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文人了?真是的。老同志的要求令我很无奈,电话完了我就打开电脑足足叮着键盘抽了半包烟,还是决定做乌龟,做乌龟也不容易呀;整天背着龟壳也难受,发泄吧尽情地发泄下情绪也许对病好点,反正网络之浩大也没必认得出是我写的,反正他们叫嚣的有几个人,就算认出也未必很定是我,看早前发的二篇才有几个人看,也闹不出事来,那就说说广东白话诗歌。
他们叫嚣不外乎要我承认他们才是真正的文人,在文学造旨上是天才。细想中国现在没有一个文人属于天才,而且我相信大家对于现在的文人也是很厌倦了,你踩我我贬你的,真是失了风度。话说回来中国之大天才究竟有没有?也许是会有但是我就没看到过。
我十几岁才开始诗歌的创作,对于他们几岁就能吟几句泊来诗,早我几年外也不见得写得好写得妙。我开始投稿时候总被退回来说我乱写的,叫我多参照名家各流派的来写,自此我再没有投过稿,我想写诗本来就是发泄情绪,普写现实与内心的世界,如果参照名家来写的算什呀,而且也限制了诗意的伸展,局限太多,名家写的也不一定就是好。好在我很幸运高中的时候我结识了新华社和《法制报》的话事人,让我在《法制报》做见习编辑,学到了许多关于刊物上的操作与管理,但任职其间也不敢拿自已的诗利用职权来发表。一年后我在社会几个认同我有实权的前辈帮助下,创办了《新诗刊》导报。并且带着几个学徒开始了广东白话诗的艰难征途。
何为广东白话诗?并不是说拿方言来写,而是口语广东语书面化的来写,也许外省的人很难理解。如我在网络上发表的正是这样的诗,所以很容易理解错误就不成诗了。举例我最近的一首《夜雨里死去》为例证分析下。
夜深了浓浓露水/等待雨的来临/坐在家园门口灵魂/等待未来的盛开(浓浓露水在广东白话读来意境很好,用国语读起来就意境不同了,整段用白话读来就更不一样了。)雨如露水的请求/来了,湿了一夜的梦/是谁在雷鸣中劈开房门/惊醒了梦魔,抽痛了乡音//失眠了,想起/榕树乡路里鸣泣/吊下的虫子,痛了一夜/乡村的泥房,床响了一夜//《城市》《一》/路灯笑了,是什么让你快乐/寂静街道偶然响起的鞋根/敲响了乐韵,所以不再寂莫/工地轰隆的搞拌机,减少了孤独/轮班的农民工,走过的影子/让我笑了//《二》/燃尽的烟火灭了/燃烧的电钻手里,滚动/站在城市的半空,老乡/学习超人的姿势,抛下//路灯看到,笑容断了/滴下的水痕,是雾是泪/只有路灯知道//《头白了》/榕树在雷电中,断裂/倒下的溶液,腐蚀了泥房/床脚吱吱声中,跪下//白头人发更白了,在山头里碎开/黑黑的头发,此刻深埋土中,整首用白话一读充满了无奈与悲伤,“老乡/学习超人的姿势,抛下”这一句已经说明了农民工的悲惨命运,说了社会的不公。“榕树在雷电中,断裂/倒下的溶液,腐蚀了泥房/床脚吱吱声中,跪下”说一个农民工因工死去得到的是少许的补尝,连“白头人发更白了,在山头里碎开/黑黑的头发,此刻深埋土中”安葬费都不够,以后老父和老母亲怎样办呢?连唯一的希望都死了,谁来养他们终老。
我并不是推崇一定要求所有广东诗人用这方法来写,但是这是我一个不是文人喜欢做的事,其他文人刊物不认同,不代表我不可以拿钱来创办刊物发表我们圈子里诗人的作品。
算了,写到此气也消了一半,作罢,作罢!我发泄的目的已经做到了,饮咖啡去,明天一早还要去深圳呢。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7-7-20 0:46:09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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