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写点什么?
忘了哪位先哲说过,“孤独者要么是野兽要么是上帝。”我记得周国平老师好象给加了一句,说还有一种可能---文学家,很有趣,是的。
马克思一生,并不算孤独,他有恩格斯那个知己,然而他写了很多关于孤独的书籍,孤独不是什么错,但孤僻就不同了。
司马迁狱中写成了《史记》,证明了一句很高深的话:“孤独是一切文学的灵感源泉。”是的,卡夫卡也是一个人躺在黑暗,品味孤独,写出人生的经典,奇怪。
现在的文学除了风花雪月的无病呻吟,便是乌七八糟的色情文学,作家要求开放开放再开放,有了重量,没有质量,更有“作家”在文中大肆阙词,炒做自己,很无聊。
我喜欢钱钟书,有些现师鲁迅乡绅的遗风。言辞犀利;我喜欢刘墉,恬谈而深沉,读他的散文是一种享受,如浴春风;我喜欢贾平凹,风趣稳重,无论写的哪种文体,都想有一部经典的电影,百看不厌,每一次品位都有更透彻的体会。
说实话,究竟将我自己定位于哪重文风,我自己也不清楚。
在小时候总幻想着自己做为一个作家,鲁迅,茅盾,老舍……在心里不停的转着,每当别人问我为什么要写作,我却茫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高中的时候觉得写的很朦胧,现在觉得应该是拨开生活中的迷雾,把现在中的似是而非,黑白混着的东西体现来。别人没有或者不敢说的话说出来。正所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如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总之把那些在白天中活动老鼠一一指出来,也要顺便踢猫一脚,有些事你应该去做了。
“匈奴不灭,不以家为!腐败不止,何以罢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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