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红杏出墙的厉害,可我,还是没能逃过这劫,酒醉后随朋友有了那清醒后难以启齿的事情……朋友说我不地道,说我怎么怎么……让我自己都不得不信我像朋友说的那样,浅意识是那卑鄙小人。
说真的,没那事时我并不怎么注意女孩。跟朋友喝酒,常能遇见像她一样的女孩,萍水相逢客气客气也就过去了。不像朋友,好记人家的电话号码问人家姓啥;可有了那事,莫明地我会想她。想她的模样,想自己怎么可能跟她那样……还想,万一真那样,她会不会也把我看成卑鄙小人?
那天,再次见她,对她说不好意思,我那天喝多了!她笑而不答,没否认也没承认,让我云里雾里好一阵子愧疚……这不会是真的吧?真希望没发生那事,要不,我还怎么面对老婆怎么去见朋友?
至今,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她是跟一朋友来的,坐我左边,与我们一起喝某一朋友的生日酒宴。领她来的朋友说她是某酒店的客户经理,着一身藏蓝色板正西服套裙,扎红色领带,让一家人眼前一亮,都说她是冷艳女子。我没怎么跟她套近乎,本能地只是帮她喝过几盅酒,引好色的朋友嫉妒,说我别有用心。那酒其实是她三杯过后倒给我的,她说她不能再喝了,红红的脸努袖子让我看她如藕般白皙的胳膊上显现着红色疙瘩。她说她一喝酒皮肤就过敏,要我帮她!我是不好意思拒绝美女才答应她的。心想,酒对我又没什么,多点少点都是一样的醉(酒喝多了,我常这样管不住自己!)……可我万万没想到第二天朋友找上门来说我对她不敬,揽她的腰,还摸了她的ru*房……可能吗?疑惑地问朋友,说我不曾有过这样的历史。以前醉酒都是倒头就睡,从不耍酒疯,也从不动手动脚的。可朋友说我喝多了,不记事了。
我真那样吗?
你不会不认帐吧?
可我怎么不记得跟她那样啊?
那是我造谣喽?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我是说我跟她又不熟,怎么可能呢?
你不记得我俩坐外面了?我一头雾水听着,朋友有鼻子有眼地说着。那椅子是我给你搬的,你一把我一把。她后来跟你抢椅子坐,你记得不?她推你,你不起,挪身子只让一半椅子给她。她坐了,你就揽她腰,摸她……朋友做动作给我看,看得我自己都不信醉酒后的我会是这样!可能吗?拍自己脑门,我重复地只会说: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你喝多了。
那她呢?
她后来哭了,还说你臭流氓呢!
臭流氓,我会是那臭流氓吗?好些天一想起对她做过的事,我就懊恼不该喝那么多酒。独自一人静下心来想那事,真不知自己是喜欢她,还是骨子里就有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原始本能?偷着想她坐我身边,揽她细腰近距离与美女接触,最后还摸了她的ru*房……思前想后,我其实并不憎恶自己。多少还庆幸自己能与她有那酒后吐真言之举!她怎么会找我呢,然不成跟我一样,潜意识里对我也有那好感,也喜欢我,爱上了我?要不,为啥她偏要跟我抢一把椅子坐呢,还允许我搂她摸她?就这么成天没出息地想着她,时不时想打电话给她!一会想该打电话给她,跟她说:喂,是我。今天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可拿电话的瞬间我又没了勇气。
要她说没空,我该怎么说?
要她问为啥请她,我又该怎么说?
万一她生气说我没按好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那我,不糗大了?
再就是她有男朋友吗?她男朋友知这事会怎么想,会找人来报复我,跟我拳脚相加吗?
咳,一次醉酒,让我浮想联翩,不知如何是好!
我没想她主动打电话给我,喂,是你吗?
是我。
你不请我吃饭吗?
请……你,为啥?话一出口,我就心知肚明地知她说这的意思。请,我请。我紧着说。
上哪?
你说。
好点的地方可以吗?
可以。想她工作的地方就是家五星级酒店,没经大脑考虑就对她说:要不,去你哪?
不想在这。
那你想去哪?
随便哪都行。
搁下电话,说不出是种啥心情。是红杏出墙的偷欢心热,还是赎罪般一报还一报?听电话她那语气不像记恨我鄙视我的语气,可她,会跟我一起玩那猫捉老鼠的三人游戏,成那让人憎恶的地下情人吗?拍拍脑门,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告诫自己,你可是有家有老婆之人,背负着对老婆的承诺对家的责任,怎还好意思去与她幽会?可转过头来一想,就这么放弃天上掉馅饼的大好时机,能窥探这第三者插足的究竟,我又怎么舍得?心痒痒的,感觉就跟叛逆年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莽撞少年誓不回头……饶恕我吧,就这一回……学僧人五指并拢阿弥陀佛,我祈祷上天天知地知我知她知,自相矛盾地期待着与她的见面。
只是后来所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想像。与她见面,竟成了永留某杂志娱乐版的笑柄,成了知道者的窃窃私语。杂志登出的大意是:某男去见某女,酒后与某女上了客房。当俩人正男欢女爱之时,被一伙身份不明之人逮了个正着。据知情人士透露,某男被那伙人以打电话给单位和他老婆为要挟,罚单1万。某男争辩,说不是罚5000吗?没想那伙人听后就问某女跟某男是第一次吗?某女支吾,那伙人凶神恶煞般地又冲某男而去,说一次5000,瞧你也不是什么好鸟,1万算便宜你了!
这杂志我一直收藏着。郁闷,孤独,不开心时我就会苦楚地看着那故事,想这倒霉的红杏出墙,有嘴难辨,有苦难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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