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山,大树。林灵和阿凯不是走着来的,周围的景物就像雾一样飘来飘去,转换到这地方。这里清幽,山陡,没有人会打扰他们。阿凯在想,林灵的能力,恐怕世界都是她的。
如果谁惹她生气,谁就像故事一样死去,阿凯想。如果她带走自己的希望,他会将此刻怀里的女人送上断头台。一直一直的阿凯都认为,一个人或是一个群体再或者是法制与老天都无法制裁她,而自己却可以制裁这个白色的精灵。他相信自己的绝情,那时他会不择手段,一点都不会介意。
鹰击长空,玩着无声的追逐游戏。古语,大树底下好遮荫,大树底下寸草不生。
阳光通过茂盛的枝叶被驯服的温煦,暖和的日光照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温馨。林灵躺倒在阿凯的怀里,情愫在身体里蠕动,没有睁眼,一双手紧紧的搂住阿凯的大腿。如果有一张鱼网,她愿意阿凯当这张网,她会是网里的雨,任猎人宰杀,进食。
“淡忘占去了我大片的记忆,让我无法思考,无法想像。我的灵魂,包括我这个无能的身体,都快被大气的饥渴吸到干涸。”林灵闭着眼,眼前尽是枝叶的招摇。
眸子里没有感情,,心里明知道这叫做逃避,阿凯却玩不起这种消耗的游戏。以前的父亲说过,何来温柔,凶残就是男人的本性。
林灵不闹也不叫,一滴泪快速被青草吸收。阿凯怕她这样,林灵不反抗,她的反抗至少能让自己有少许的心安。林灵没有将一丝丝的喜怒哀乐放进袖子里,他们吸吮着她,蚂蟥一般。她平静的呆着,等待血液想融,这些是她的心安。没有害怕,只是甘愿。
有些话林灵不能说,说了,尽存的纠葛的线也会断,宁愿阿凯以后恨她,没有以后。
阿凯狠下了心,他忽然动怒,力气似无穷的,他一把抓起林灵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起。阿凯掐着林灵的脖子,让她停留在半空中,他不敢有过多的停留,生怕她在自己的手里停止了呼吸,她脸上的伤这么刺眼。阿凯甩开林灵,狠狠地坐在她的小腹傻瓜,林灵不得也发出脆弱的呻吟。
这小声的呻吟是天底下最坚硬的锤子,简简单单的,就将雕像击得粉碎。阿凯知道林灵在痛,意识阻挠着他用残暴肆虐林灵的身体。
阿凯不断撕毁林灵的衣服,大笑大哭着,将它变成条子变成碎片,最后压在林灵几近赤luo的身体上沉重的喘气,他的指甲掐进林灵的肌肤里。
一直以来,林灵帮着他修饰指甲,他再学着帮阿妹修饰指甲。
“你太美,完美,是一具完美的艺术品。我担心,担心一用力就将你捏得粉碎。”阿凯说。
他在她的身体上豪夺,她纵容这个男人涨满她的身体和大脑,林灵生着,就是为他而生。她还是说,说出了声,去找阿妹,她出来找年了。
阿凯还没有醒,与醒时截然不同。此刻的他,样子很苍老,他醒的太久,脸孔已经凹陷,充满着一种回毁朽的气息。
“阿妹。”阿凯念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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