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个叫“滑天下之大稽”的马甲针对首号狼柔情的《烟雨五类美女集中营》发出了义正辞严的檄文,文章从三个方面对首号狼进行了近乎体无完肤的批驳和重击。
第一个方面,对该文的写作动机提出了强烈的质疑。狼文中评选出来的美女的确都是编辑部或编委会成员,这个已成普遍的偶然现象无法不让人生疑。檄文对此现象进行了不遗余力的口诛笔伐,大量使用嘲讽和挖苦,虽不免有失厚道,却让人不仅无话可说,反而为其“仗义执言”,道出了普通会员心声而称快。
后面两个方面其实可以合为一个,即对首号狼的审美观的反驳。作者把首号狼的长发情结和妇女情结分别开来作文章,但偶在首号狼的原文中没有找到有关长发的描写和记叙,因此这一攻击点应无着陆之处。
滑天下之大稽对首号狼妇女情结的攻击非常刻薄,在他的认识中,已婚妇女就是“一筐鸡蛋倒下河”,仿佛她们都长着一张“天花或者麻风病的女人坑坑洼洼的脸”。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审美倾向,不存在谁对谁错,入选的女人们是否都已七老八十,唯余鸡皮鹤发,是个大大的疑问。但每年国际上的选美活动中,所遴选出来的超级美女如哈里·贝瑞、凯瑟琳·泽塔琼斯、乌玛·瑟曼等,无一不是在而立与不惑之间紧抓住青春尾巴不放的大姐级人物。作者稚嫩眼中美不胜收的小毛丫头,在这个崇尚知性的时代早已失去了倾倒众生的魅惑。
文章结束之前,滑某再度向我们展示了其高出人表的人格魅力,再现了萨特“拒绝一切来自官方的荣誉”的一幕,最后他颇“负责任地告诉大家,滑某就是一个地地道道而不折不扣敢说真话、擅写杂文的文坛小混混。一个绝对不甩任何所谓专家、教授、大腕等等货色账的牛人。”
是邪?非邪?
滑某对首号狼吹捧编委的行径我们可以忽视其动机而激赏其胆气,滑某对首号狼审美能力的不以为然我们还可以持保留意见,但滑某向大家披肝沥胆的“光辉”形象却让我们不得不大流鼻涕。是啊,在烟雨红尘越来越趋向于庸俗、色情、胡闹的“危急存亡之秋”,当水妖、小草、如斯等坏分子都致力于将种种不良现象消解于冷嘲热讽或插科打浑之中,除了添乱别无建设之时,滑某于此时体现出来的“社会良知”就愈益难能可贵了。
这样一位品格高尚、学富五车的人才怎能不让其以真面示人呢?于是寻找滑大师的行动就有必要提到烟雨的议事日程上来。首先发现“真人”的是编辑舒展同志,这位曾经力主判决诗歌死刑,并因此而与诗歌写作者们鏖战得天翻地覆的英勇斗士力排众疑,言之凿凿地将目标锁定在水妖的绿发身上。
乍一看,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水妖其实早已露出了不少的蛛丝马迹,已经有不少人看出了其阴险的狐狸尾巴。空口无凭,有证如下——
no1、【寂寞的阴天 回复】:到底是谁的马甲,敲一下,该不会是那个水妖吧……[2007-7-13 22:09:18]
【滑天下之大稽 大笑】:不错,本人就是水妖,咋的? [2007-7-13 22:49:12]——引自《烟雨五类美女集中营》回复。
no2、【舒展 回复】:我奇怪的是,水妖怎么和那个滑什么玩意儿的如此暗合阿?还有,“就看我能注册一个有多长的名字不为其他而来”、“你奶奶的儿媳的兄弟的姐夫”等等,这些家伙都是谁啊?你查一下啊。我上次《诗歌的堕落》的马甲,好像这次面熟的不多阿? [2007-7-13 8:58:32]——引自《烟雨帅哥排行榜》回复。
说起这水妖来,许多人恨得牙根痒痒,劣迹斑斑,不胜枚举:污蔑杜波写诗缺乏灵感纯属制造、中伤晴茜绮梦审核小说是“化神奇为腐朽”、对拟为自己推精的季锋不知好歹地予以反驳、为逝者如斯撰写悼词极尽嘲弄、捏造烟雨杂文的种种罪状……一桩桩一件件恶行,已经到了是可忍而孰不可忍的地步。
作为正义化身的舒展大师不但独具慧眼,一眼看穿水妖的画皮,并且对这种恶行表现出嫉恶如仇的气概:
no3、【舒展 回复】:其实嘛,我是早就想出来骂骂了,但是联盟不许,说是让他自己单独对付滑大侠。这下帅哥们的脸面丢尽了,无语了!水妖,既然你看得起舒某,我们交个朋友吧。 [2007-7-13 9:06:28]——引自《烟雨帅哥排行榜》回复。
这有点奇怪了,舒大师既然已经看出滑天下之大稽便是阴险狡诈的水妖,并且表示出“早想出来骂骂”的政治立场,为何却又莫名其妙地说要跟水妖“交个朋友”呢?莫非他有意稳住敌人,企图打入敌人内部作里应外合的战略安排?但是他看似急于暴露自己政治立场的举动却为这种地下工作自我设置了障碍呀,即使打入敌人内部也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同床异梦相互提防的情况呀。
在这时我真是急得直抓自己的头发,既无比崇拜舒展同志的不怕困难不怕牺牲的革命,又为其破敌计划中出现的疏漏忧心忡忡,深入威虎山的杨子荣不幸牺牲,与魔鬼打交道的舒展同志能否顺利完成人民交给的任务?
持有照妖镜的烟雨琳静终于在群里现身了,她轻轻地一个暗示,整个事件风云突变,吃饭的人忘了合嘴仿佛在练声、打字的人十指停在半空作兰花状、准备上厕所的人一腿提起一腿拖后似乎被点了穴道——原来罪不容诛的滑天下之大稽,正是这位忧国忧民、正气凛然的舒大编辑。
自诩敢说真话的舒大编辑为什么在这个事件中令人百般不解地做出了移祸于人的举动呢?莫非他认为自己说的不是真话?又难道是说出了真话后突然后怕,害怕来自烟雨高层的“恶势力”对自己进行种种行政上的处罚?如果担心是来自后者,我们可以勉强理解他一下,毕竟“英雄”或“救世主”不是那么好当的,我们允许英雄可以暂时软弱一下,哪怕他因此而无端地对别人栽赃陷害,也可以忽略在“清除文坛积弊、重振中华文艺”这个大前提下。
问题是舒大师虽然理直气壮地发难于首号狼柔情,认为对方是为了讨好编委企图并以此作为进入编委会的敲门砖,但大师本人在振兴烟雨文学上面不但也毫无建树,没有起到任何标杆的作用,反而一再撰文对诗歌、诗人、编辑、写手进行攻击。从这些文章中,我们看不出这位自认为担负着天降大任的未来文豪有任何异于以恶搞为业的网络混混的个人发现,也瞻仰不到他的见识有任何超出常人的高屋建瓴,除了用网上搜罗来的一些闹剧进行毫无技术质量的作泼妇骂街外,就是以蛮不讲理的谩骂来对应诘难者的专业性置疑。从他反复提起沈浩波并用以作为灭绝诗歌的把柄的情况来看,从他同样反复强调的“在我阅读的范围内,除了死去的个别诗人留下了几句漂亮的语言,我真的找不到几首像样的所谓的现代诗。”中,稍具文学常识的人都会意识到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诗盲,他甚至连一个高中生所应具有的诗歌素养都没有具备,他不读诗书而妄谈诗歌,其结果如果不是多亏了英特网的普及而能够人云亦云几句,便只能陷入盲人摸象的窘境。幸好舒大编辑最大的优点不是治学也不是创作,而是磨炼自己的脸皮,在这种对诗歌艺术伸手一摸黑的不利条件下,他依然可以厮杀得人仰马翻、天翻地覆,着实令人敬佩。
但这位舒大编辑尽管有着百折不挠的战斗精神,却也经常做出些出人意料的事来,比如不时换换马甲,对不同观点者来个内外夹击,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其中最为突出的事例还是这回的“滑天下之大稽”。对一个与自己并无直接冲突的人进行栽赃,其中有着多少层考虑我们不得而知,但至少说明了他心里也认为自己对首号狼的讨伐并不象表现出来的那么正气凛然,因而他需要寻找一个替罪羊。
其实称舒展为大编辑是对他的侮辱,因为他是那么的“富贵不能淫”,曾经讽刺首号狼,认为他有着天生的奴性,在没有任何报酬的情况下依然这样卖力;因为他是那么的“贫贱不能移”,尽管自己在网络上还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爬虫,却能够拔着自己的头发升天,从半空里俯视人类,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水平低于任何人;因为他是那么的“威武不能屈”,尽管面对无数有识之士苦口婆心地夹击,依然死不认输、誓不忏悔,当真做到了“真的猛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的境界,他能够做出这种暗箭伤人的事情来吗?
基于这样的想法,我最终翻然醒悟,原来大师舒展的心中,竟然蕴藏着莫大的度人成佛的伟大精神,他是用自己的心血来成就水妖在人们心目中“不屈的斗士”的高大形象,使其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写作者一步跃入圣徒行列呀!
大师舒展从一个万民景仰的堂堂编辑到被开除出列,是一个圣徒伟大人格穿行于漠漠红尘的苦行历程,是一段文曲星坠落凡间的荒谬人生,是他一向痛恨烟雨红尘的必然结果,是他种种“正义”之举面对强大“恶势力”的沙场折戟。从圣人舒展的悲剧性历程中,我仿佛又看到基督在熊熊的烈火中挣扎着向我们传播福音——
“我毛遂自荐,请编辑推上百家争鸣,绝非丝毫只求点击率的意思,不胜感激!”
“正是因为没有几个文学圣人能评文学的堕落的(古人,近现代的大师们),我才要第一个指出来。”
“烟雨只要我舒展在一天,我都不遗余力地说现代诗歌的坏话,话说回来,我就是为了增加点击率又怎么着?”
“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不深刻的东西别人就以为深刻,就像一些现代诗,我是看不出什么深刻的,可有人偏就说有那么多的深刻含义,为什么呢?”
“不想自杀的诗人不是好诗人,看看王国维、朱湘、老舍、海子、戈麦、三毛、顾城,活着的有几个诗写的好的?”
“你们这群士兵,在我看来舒展的棱角早磨平了,身上带着编辑的责任,他的语言根本不到位,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把写诗的心理承受能力都考虑进去了,写诗的一般比较喜欢自杀的。所以一群士兵,眼红点击率也没有这样眼红的,你眼红的话就别写诗了,这种体裁注定是要淘汰的。”
背诵着圣人的语录,想想大师所历经的种种磨难,所付出的无尽心力,我禁不住潸然泪下,丑陋的烟雨红尘啊,你咋就不能顺应圣人舒展之意,自行灭亡了呢?穷经浩首倡导纯粹文化的腐儒们,你们咋就不能投笔从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文化浩劫呢?敢于向圣人舒展作出螳臂当车的宵小们,你们咋就不敢抛开书本,以街头流氓的姿态来与大师决一死战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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