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仪式是读文稿,她总是在一天结束时在烛光下读。她从起坐间里拿来这份稿件,小心地把它铺在贴面桌上蜡烛旁,点上她每年一次的香烟——骆驼牌,啜一口白兰地,然后开始读。”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风靡全球的爱情小说《廊桥遗梦》的女主人公弗朗西斯卡追忆爱情的最后一道仪式。年年如此,风雨无阻,直到死。
嘿嘿,朋友!我的抽屉里也锁着这样一道仪式,在落满尘埃的日子里,常有关不住的歌声飞出。只不过,蜡烛换成了灯光;骆驼牌换成了大中华;白兰地换成了清茶。上锁的那天,你离开了我。只在想你的时候,才开锁。因为每天都要开,每天都会在静静的午夜,于是,对你的怀想就成了一道仪式,象弗朗西斯卡那样。
一:左转,问路三次
左转,问路三次。这个概念出现在初次听说你的那天。那天,百无聊赖的打开网页,“高山流水”四个字就温馨的跳出。它们铮铮响着,淌过千年万年,像是专为等候我此刻的出现。巍峨群山间,流水踏猫步而来,穿透着我,俘虏着我。沉醉中,想要挤进t台的后场,看素面朝天的你。
于是左转。在心领神会间。
一问你的心情。你的心情,月光一样泻在文字里。忧伤的、幽怨的、开心的、调皮的……肆无忌惮的席卷过来,潮水般,触不及防的淹没了我。理智,节节败退;好奇,风起云涌。
再问你的消息。处心积虑的寻找你。你的朋友,你的跟帖,你的qq,所有和你相关的,都是我的靶心。隔世遗空处,我的温柔里,酝酿着一个十面埋伏的陷阱。你,必须是最终的猎物。
三问你的家。留言板就是你的家。我用俏皮作线,幽默为饵,长长的投进深深庭院里,想要钓那碧波荡漾里的鱼。水面纹丝不动。门里,一声声轻笑中,佳人扬长而去;门外,我憔悴不堪的,期待你的回眸一笑。
终于,我见到了你的笑,在高山流水之下。你美丽的生命因为笑的散溢更显风度。
这当然是一种境界。隐遁的,枯禅的,但全是哲学的。问路三次,左转。有恬淡的鸟,从浅浅的蓝空,悠悠飞过。
二:右转,认识了你
从不猜测女生美丽的容颜,即使她倾城倾国。那样,就会留太多的惊喜在未来。在一个又一个惊喜里走近你,会是怎样的经典与难忘?
映象中,你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女生。等我走近,才发觉原来不是这样。在你的目光里,我看到一只受伤的精灵,挣扎在寂廖的山水画里。寒来暑往,东去西向,底色始终是灰暗的。
怎么会这样,我问你。幽幽一叹,你无语。
你的静默承载了太多的往事,文字就是对往事的咀嚼与筛选。在这些筛选与咀嚼中,我一天天更新着对你的认识。
一个雨夜,你告诉我一场事故。事故带走了一个人,也带走了你的幸福。这是残酷的,最可怕的是这残酷每天都在腐蚀着你的灵魂,在似痒似痛之中,你被悄悄击倒。所幸,你又站了起来。开始淡然的去想往事,淡然的捧起天堂鸟安放在逝者的坟前。谁能相信呢,你所有文字的角落,都讲述着这个故事。
那夜,你的声音,如雪,凉透我的五脏六腑。才知道,你熬过那么多风霜,筑起那么多城门,全是为了祭上这一年一束的天堂鸟。若天堂里真有鸟,定会为你衔来一条红绳,再结一段来生的缘。
右转,认识了你。时间从那一刻开始,过去的每一分种都是碎的。从此,心灵,被你的坚强逐一占据。
三:穿越时空的爱恋
总在如水的夜晚想你。那样的夜,寂寞、清冷、万籁俱静,可以旁若无人,天马行空的去想你。
怀想,会从你的卧室开始。卧室,是所有女生最安静的世界。那些安静里,收藏了她们全部的温柔。走进女生的卧室,就走进了她的内心。总有一种直觉,你的卧室,会象你的文字一样扑朔迷离。那里面,锁着一扇又一扇窗。不知道,最后能在哪扇窗后抱住你。
推开轩窗,你铺纸研墨,写俏皮的故事。故事里,秋千,一荡一荡。
推开情窗,你躲躲闪闪,藏诡秘的心事。心事后,羞怯,一闪一闪。
推开心窗,你欲语还休,露尘封的记忆。记忆中,泪水,一层一层。
曾经,我问你,会是这样么?你妩媚一笑,调皮的掩身而去。窗开窗闭中,叠映出你纤巧的身影。在你的狡黠里,我的快乐,羊肠而走。
幻想着牵你的手,走出卧室,走向大自然。那里,有翩舞的花蝴蝶,有盘旋的红蜻娗。每一支舞蹈都是一个优美的故事;每一次盘旋都是一处欢快的世界。旷野的色彩,涂抹进你我的默契。心与心,重叠在另外一道时空。
深夜,在轻松的田野之梦里,一双目光灼望着我。睁开眼,扑天盖地,走来一个字:爱。
四:站在原地等你
突然,一阵零乱的钟声,惊飞了我的宁静。短信里,你说,你要离去,不再回来。那一刻,我的心苍老了一百次。
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去。你只是说,离别,会是爱情注定的宿命。也许五十年,也许一百年,爱情总会以这样那样的方式结束。我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就打了一个比方:一只森林里的鸟,悠闲的生活着。忽一日,它被人带进都市。虽然灯红酒绿,虽然琳琅满目,可那鸟受不了喧嚣的折腾,悄悄的飞了回去……
听到这里,我明白,是我刺痛了你。我与你活跃在两重世界。热闹归于我,安静属于你。它们不会是铁轨,平行着相互支撑一辈子。既然不能相互支撑,不如独行。在风中,在细雨敲打屋檐的时侯,去寻一段一段的轻愁,是你的个性,谁也阻止不了。
我,黯然。
所有蜻娗低飞的季节都已过去了,再也寻不回来。惟有在诗里,或许能够重返春天的气息。传说,七色花一万年盛开一次,绽放在午夜,一瓣一瓣,七色聚齐后,天使就会出现。真这样,我会在高山流水下,祈祷着,守侯七色花开。
尔后,终身守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仅仅是一句坦白的承诺——站在原地等你。
本文已被编辑[无缘牵手]于2007-7-15 21:29:4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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