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黑糊糊的夜晚,墨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入睡,男性的荷尔蒙刺激得他浑身闹热闹热的,孤零零的空调的几片叶子在拼命的摇弋,一如那历经沧桑的老头,在喘息着他最后的力量,吃力的消磨着属于他生命的年轮。
拉开玻璃窗,无边的苍穹稀里巴拉的吊着几个星,几股热浪已经迎面袭来,呼吸在瞬间变得沉重起来,墨白迅速的关上窗户,依旧以不变的姿势--四脚叉开斜倒在宾馆宽敞的席梦思床上。
和恋沂一起来到省城已经十天了,过了今晚就该回去。两个人都是单位的业务骨干,这次下来是要为单位申请一个重要的项目,白天两人和公司的人一起探讨项目的细节,在一张桌上吃饭,空闲时墨百陪恋沂去买衣服,服装的老板不止一次的用羡慕的眼神凝视他们,眼神告诉他们,真是一对郎才女貌的夫妻。墨白很少陪自己的老婆买衣服,但跟在时尚典雅的恋沂后面,墨白再也不觉得逛衣服是件很累人的活动了。回到宾馆,两个会在一个房间商量明天的具体事宜,为明天的工作做最好的准备,他们一直是一对天衣无缝的搭档。
一起共事多年,恋沂的聪明和才气始终是让人羡慕的,做了母亲的恋沂,脸上的笑容越发更加的柔和,生动,更不要谈恋沂如何的气质高雅,而三十五岁的墨白也一直儒雅的穿梭于各个办公室,和很多女性融洽的相处着。
每天晚上在恋沂房间两人总会天南海北的聊到十点左右 ,有时两人会很自然的坐在一张床上争着遥控器,三十岁的恋沂还象个孩子一样的调皮单纯,她会在近十二点的时候吆喝墨白去给她买消夜的,墨白当然是乖乖的照办,但条件是恋沂的帮他洗穿脏了的衣服。
异地的寂寞让他们彼此成了最亲近的人,恋沂早上甚至会为墨白系好领带,拉直墨白没有穿正的短袖,墨白会很安静的,象个听话的孩子一样的任凭恋沂摆布。
一想到过了今晚就要回去了,墨白就莫名的躁动难受,恋沂身上淡淡地香水味道一边一边的刺激着墨白的神经,十点了墨白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也睡不着,墨白跑进浴室把水开的老大,拼命的冲洗自己全身,看看镜子赤luo的自己,墨白想,美丽的恋沂也应该在洗澡吧,热气不断的上浮,墨白仿佛看见恋沂正无限柔媚的让热水冲洗着自己的全身,头发不听话的搭落在恋沂绯红的脸上,含羞而娇柔,水在缓缓下落,从额头到鼻梁,跳跃的穿过恋沂高耸的双峰,细细的腰肢.....墨白突然觉得自己那样邪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墨白把水龙头开的大大,哗哗地冲洗自己的头,希望自己可以清醒一点。
洗澡完毕,墨白很满足的躺在细梦丝床上,电视里放在墨白最爱看的足球赛,墨白一个球也看不进去,把当天的杂志拿来翻来覆去的看,上面全是恋沂无限温柔的脸,墨白站了起来,拉开窗户,对面的热风迎面扑来,让本来坐立不安的墨白更加的躁热起来,墨白有种马上要把可爱的恋沂拥如怀抱的冲动。
墨白想了很多去见恋沂的借口,甚至想告诉恋沂空调坏了,是否可以在恋沂的房间里呆一个晚上,很多理由想来想去,似乎总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恋沂无拘无束的笑容在墨百眼前一千次地上演。墨百一边一边的拨动了恋沂的电话号码,但没有打出去,墨百满脸都是汗了。
突然电话无端地响起来了,电话那头传来恋沂柔柔的声音,没心没肺的笑容,"哥哥,俺饿了,拜托你给我弄点吃的来,行不?”
"行啊,那总的有个条件啊"
"你是哥哥啊,哥哥照顾妹妹还需要条件吗?你是俗人呢!"
然后话筒里传来了恋沂咯咯的笑声,那快乐而单纯的笑声让墨白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象傻瓜一样的哈哈大笑。
墨白穿好衣服,敲开恋沂了的门,弹着恋沂的小鼻梁,故意皱着眉头说:“懒猪,走!跟哥哥消夜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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