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年头,发生什么都别奇怪。作为女性,只要青春没有什么不可以。作为男人,只要权力没有什么办不到。于是就有了一个新词汇“包养”。于是也就有了两个相辅相成的动作“包养”和“被包养”,于是也就有了两个互相依存的人群“包养者”和“被包养者”。于是,世界就更加和谐和幸福了。
“包养”以给人以足够的想象空间。谁包养谁、谁怎么包养了谁、包和被包的的责任与义务、包和被包的结局等,每一步都可写出一部洋洋洒洒的艳情小说。于是,文学里就有了西门庆之于《金瓶梅》。于是,历史上就有了安禄山之于《杨玉环》。于是档案里,就有了宋徽宗之于《李师师》……试想,如果没有了他们的精彩故事,我们五千年的文明文化该减少多少精彩章节?!如果没有了他们,我们几万里的街谈巷议该淡漠多少演绎的激情?!
何谓包养,似乎不用给一个明确定义。安禄山之被包于杨玉环,杨玉环作超大号襁褓,把安禄山赤条条裹在其中,煞有介事来一场洗礼,包而戏之、包而洗之,包者和被包者各得其所。这大概说得上是“包养”最具象的描绘。双方各得其所,那快活岂是一般人所能描绘和体验?西门庆之于潘金莲李瓶儿之类,无论妻妾,行完房事都会给些财物。不仅“精神文明”了,“物质也满足”了,那份体验又岂止是旁观者所有明了和感受?
不过如今,他们都甘居下风了。且不说明星之被包养以求闻达之事多如汗牛充栋,也不说那一座座b*子的贞节牌坊浩然矗立于世,睁眼看乾坤覆载,好一幅伟大春宫院。包二奶已是如此普遍之现象,就从统计角度说,据信一半以上的女大学生自愿被包养,三分之一以上的乡镇官员糟糠之外有藏娇,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富豪款爷身边额外有情人,也算为我们生存的这个文明世界,又创立了一道最亮丽的中国特色的风景线了。
男人包二奶,是五千年文明古国不可失传的文明古风,自当发扬光大。一个五个不算多,八九十个一百四十个怕也不能封顶。只要权力足够大,金钱足够多,身体足够好,一切也没有什么妥不妥。
古来皇帝三宫六院,如今公仆六院三宫,还要跟上时代潮流,来点与时俱进的创新发展。只有这样才不负我们到这万花筒的花花世界枉走这么一遭。
君不见,年近花甲的查金贵包养的13个情妇,各个神清气足,足见中国功夫练就的国人早已不是东亚病夫。那宝刀未老的体力,权倾一方的气魄,该让多少老外羡慕?
难想象,徐其耀厅长创下包养140多情妇的骄人业绩,是不是能列入现代吉尼斯记录大全还没考证,据说已让不少死了几百年的皇帝从黄陵里站起来要再次比个高低!
我们有厦门红楼里诸多身居名流的玉女金童,我们有张宗海列出的“本科毕业,漂亮,没结婚”的二奶标准,我们有林龙飞描绘的22名女性群芳谱的浪漫雅致,我们有张二江“到街上转转,有好的就带回来”的洒脱恣意,加上李庆普收藏日记本和毛发的浪漫情怀,还有徐其跃将一对母女“一箭双雕”的精彩刺激,……别说西门庆会再次气死,安禄山会再次造反,宋徽宗会自愧不如,就是伟哥公司的老板见了也会羡慕不已,就是古今中外的性学大师、浪漫作家、艳情摄影师看见了,听说了,都会赶紧跑过来,虔诚跪下去,立即拜师称爷!
我们还有金维芝那样不仅从生理需要而且从身份象征高度处理情妇问题的辉煌理论,我们还有孟庆平“爱江山也爱美人,把养情人看成福分”的倜傥潇洒,加上李玉书为16岁[ch*]女情妇一掷61万的豪宅投入,还有用mba知识让首席情妇全盘统领情妇队伍的杨枫的科学决策,以及邓宝驹用2·3亿供养的二奶队伍和每天每人2·3万花费的千金一掷,和邓善红6个情妇生6个小孩的丰硕成果,就是世界首富比尔盖茨知道了也羡慕的要跟着来学习技巧开发相应的软件程序,就是世界投资大王伯克希尔公司老板沃伦·巴菲特听说了,也会马上给予足够投资支持。就是墨西哥电信巨头卡洛斯斯利姆也会专门给他们开发更加保密的通讯和管理系统!
当然,如今这世界男女平等,被包的不一定都是女性,站起来的女人一样可以跟着男人们包才子。重庆女富豪月掷万金包养落魄诗人应该不是特例。男人怀里小鸟依人一样的女人,那是一种无法替代的感觉。女人怀里乖乖宠物一样的才子,也是不错的题材,一切都符合市场经济规律,一切都如此正常。
社会发展了,人人有免于匮乏的自由。北大博士可以卖肉,穷作家一样有被富太太包养的自由。不管对男还是对女,所谓“宁愿躲在奔驰车里哭泣,也不要骑着自行车微笑”,应该算个放之四海的绝对真理。至于汽车外的你我,最好不要当那个吃不着葡萄的狐狸,对人家指手划脚。
换个角度,包养的岂止是女人和才子,包和被包之间交换的也不完全是胜利和精神的快感。其实,现实生活里,谁都在被别人包养,谁也都有自己包养的人。
理解也好,谴责也罢,饱和被包也是一条人生之路。二奶一包即富。文人一包成名。
当年的萨达姆包养了一批奴才在国内外,洋洋洒洒发表爱国主义言论,于是我们知道了“爱萨达姆就是爱国”、“爱国必须爱萨达姆”、“不爱萨达姆就是卖国贼”。但是同时,也知道了奴才们是不是爱萨达姆,是不是爱萨达姆的这个国家,因为现在谁都知道这帮奴才只是爱萨达姆的银子罢了。只是包养他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国家罢了。
现在的于丹,是否也被包养?否则,她为何表现的总像跟圣人做爱要达到高[chao]的兴奋?究竟是圣人的阳刚之气让她如此兴奋,还是她自己被包养后获得的金钱刺激,让她这么长时间总是这么满脸绯红?
尚未解救的山西砖窑奴隶,是否也在被包养?无论如何,他们还有一米栖身之地,还有一碗活命之粮,也该列入被包的范围了。只是因为他们没有二奶柔滑的脸蛋,没有于丹侃侃的口才,没有奴才柔弱无骨的腰身,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他们为什么才落得如此下场?
你我生活的每一天,是否也被人包养?奉献了青春,奉献了生命,还在奉献着子孙,获得的不过也是眼前知足常乐的温饱,还有遥远模糊的小康,加上一个梦里和谐幸福的理想?
卡斯特罗说:“有人问我古巴的大学生卖淫吗?我说不,大学生不卖淫,胆古巴的妓女都有大学文化水平。”
马克吐温上说:“议会里有些议员狗娘养的”。然后又道歉说:“上次我说错了,应该是议员里有些议员不是狗娘养的。”
两个人说的都是那么绝对正确!如今要推销自己,也需要技巧,不管推销的是屁股,是脑袋,还是力气。买方市场需求旺盛。不管“是狗娘养的那些“,还是“不是狗娘养的那些”究竟哪个占有多数,只要舍弃了生命,抛掉了爱情,放飞了自由,撕碎了尊严,然后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就一定会找到一个被包的机会。然后死心塌地的跟着主人效命,总还是不至于立即就饿死吧。
尽管你没有包的权力,可你还有被包的自由,买卖公平,这也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重要表现!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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