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一笑沧桑梦已逝,回首远征天涯,风吹尽断肠。希望在瞬间感动天地间,灵魂轮回里断裂,情已逝,包括亲情。脚步瘦了日子,迎着风雨前进,背后的行装随着云烟飘散。生活起落里痛哭,香港兰桂芳里借酒千杯买醉盼无梦,就让疯狂的音符扭伤了勃子,依然执着。
醉了,我依然无眠,麻醉的酒精强烈地冲击着谓。半绮窗前,景象如古时女子,房间里审视街头,想心事。落红的路灯,雾气中闪烁着疲倦,与路唇齿相依。
他,夜半寂静时涌上了心境,瘦瘦的躯体,隐隐约约的传入脑袋。生活在山脉深处的他,是否也在思忆起我这个做哥的。五年光景了,我再没有回头看过他,只从来信中了解到,他结束了学业。认识他时候才十岁,每天背着娄子摘野菜充饥的小孩子,感动了我。五年前进入了云南深山,我迷失了方向,遇到了他。打满补丁的衣裳,掩藏不了生活的希冀,渴望幸福。满脸的童真,赤脚行走在尖锐石面上,我泪掉了。
承诺在孩子面前誓下,每月一百二十元对我来说,是一天的饭钱;于失乐孩子,是生活的希望,是学费与生活的保障。离别时,他认真拉着我来到家门口的杉木前,跪在地上给我叩了三响头,哥我会报答你的。离别后天涯我一直在步量,三响头刻在灵魂永远磨不去。
期终总会收到他来信,诉说着学习遇到的困惑,喃喃地念叨着我再去看看他。
忙于生活,我再没有承诺去看看,钱依然寄给他。直到昨天我收到了退款单和一封长信,第都没有再看见过他。他说已经退学,要外出打工不要再给他汇款。我发疯地打电话到学校,班主任叹着气说,他父母三月前相继去世,他已于前天前离开了家乡,踏上南下的列车。
哥:
凭着双手我信有出路,就算此生失意倒运,我依然无侮今生的决定。哥感谢你给了我学习机会,等着我我成功时候就会去找你。
我撕毁了这封信,恨自己为什么不再去看看他,十五岁的孩子能够做得了什么?
夜越来越浓夏天的风热热的,酒精更加浓了,我进入洗手间了热水洗澡,依然无用。
维多利亚的港口已经开始繁忙,我整理好行装,打电话给副懂事,今天的会我不开了,一星期后才回来,什么事自己决定。
我出了深港口岸踏上开去他家乡的路上,去看看他的父母。
零六年八月完稿
修于零七年七月
后叙:昨天我收到了他的来信,说现在过得很好,八月一号来看我。有感而翻出手稿修改始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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