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很健康,什么病都没生,但我还要呻吟,无病呻吟。并非要博得大家的同情或是关心,全当是我早上吃的不少,没事儿撑的吧。
一直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长这么大,还没受过什么气,没挨过什么打,这样的生活对别人来说肯定是很惬意的,对于早已经习惯于这样生活的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在那样一个农村大家庭里,长子长孙的地位早把我捧的高高在上,做任何决定,我习惯了一意孤行,别人的意见或建议从没有效的指导过我,因为他们是意见或建议的提出者,而我不是采纳者。
虽然生于80年代后,可上了初中以后,我才知道自己也是非常有“80年代后”品性的,对待事物偏激、极端是我们所推崇的,对此我顶礼膜拜,毫不逊于基督教徒忠于他们的主子耶稣。总是感觉那些“80年代后”个个都是“愤青”,对任何看在眼里不舒服的事儿都敢严词抨击,全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什么狗屁省长、书记的,什么狗屁教育、文凭的,什么狗屁义务、责任的。但丁说: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慕容引刀说:走狗的路,让猫们说去吧;网友们说:走nb的路,让sb们说去吧。
还很清楚的记得我上高中时一感冒的小伙伴在宿舍和我说过的一句话:吃药,要大把大把的吃,要么吃死我,要么治好我。从那以后,我每次感冒都一顿吃掉一天的药,结果很好,因为我没死。倒是让关心我的朋友们给鄙视了。原来把自己看的很嚣张、很神圣、很不可一世,末了到头来,我还不是一个人,我也是这个社会群体中的一员,这个大癌细胞中的一条菌。起初,我还很呆滞的以为我连同我的生命的所有权和使用权统统归王春云所有呢!看来并不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身边的人,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就都已经入了你的股,成了你的股东。
说到生命这个脆弱的小东西,着实让不少人担惊,有的人为长寿而东奔西走,求爷爷告奶奶,有的人面对无法左右的生命长度坦然而笑,不放在眼里,就像生命本身也没把你放在心上一样。我没有摆脱过生命对人类的束缚,照样受怕着生命的不辞而别,可一旦生命真的在我没准备的哪一天抹脖,我还是会坦然微笑,并嘲讽性的说上一句:终于轮到我了,it"s my turn now !
上过幼儿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人都知道,当你走入一群人的生活中时,必然的也会有一群人也走入你的生活,这种融合性的进入或许是昙花一现,也或许是天长地久。说到这,想到我那些可爱的朋友们,那些走入我的生活,在那片净土上占据山头世代为王的friends,不管你们是男是女,我都爱你们,一个一个地爱!
我也曾有过女朋友,不止一个,每一个我都真爱过,对于我们的过往,仅表遗憾,我们彼此都是对方“黑匣子”里的零件,总有一天要报废。我们彼此都是对方“茶馆”里的一位茶客,茶再香,也有喝尽的时候。我们彼此都是对方“音乐会”的一名忠实听众,曲子再好,也有曲终人散的时候。事情有时就是很无奈,就像秀才拉不住一头倔驴,驾不好车,你无法挽救,无力挽回。
说了爱情不得不说友情,爱情是短暂,起码在火热的青春年代,钢铁都能融。而友情是金,真金不怕火来炼。和我玩的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是“80年代后”中的虎将,他(她)们每个人额头上都写有“个性”二字,就是基于这个原因吧,我才能顺理成章的和他们建立起“马恩”般的革命情结。一起翻墙偷西瓜吃;一起蹲在厕所吐烟圈;一起趴过门缝窥女生。有胆子干的事儿,我们都干过。拿过板儿砖拍过人;握着斧头唬过人;操起小刀扎过人。年轻时代,我们这样糊涂过。
能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把我们的友谊送入棺材,谁又甘愿当我们的儿子给我们的友谊送终?盖不上盖儿的棺永远不会躺人!
今天电脑辐射得我面皮冒油,额顶生胞。屁暂放至此。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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