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开始怀穗的时候,我在故事内的箫正在扬花的炊烟里穿行。雨季来临的时候,柚子熟了,由是我看见收获的季节在母亲的手势里,酣适而宁静。走过冬天,我在一片落叶里,将自己的春天种植在与母亲的对白里,在淳朴的叮嘱内。我看见自己的心事开始扬花……
穿过那一片泥泞的岁月,我抵达回归的土地,我在母亲的白发内寻找曾经的痕迹。与母爱的对视,我伪装的坚强,在对白内瞬间的坍塌。躺在柔和的视线内。我在岁月内炙伤的呼吸犹如婴儿,没有固执的理由,我在天涯的流浪是母亲望眼欲穿的守候。
风雨来临的季节,母亲在村口的守望,是驿站内我早已忘记的音训,当青春的羽翼开始伸向天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远行,竟然是母爱惊颤的守候,等待归来,等待受伤的雏鸟,归来的痕迹划过炊烟的痕迹。
疲惫的旅程不敢袒露丝痕,在村口的守望,是游子最炙心的痛,当炊烟开始笼罩月色的时候。我在母亲的叮嘱里泪流满面。风起时,母亲说;阳光抽穗了,孩子,你在春天的种植如果歉收,你的气馁是你最大的硬伤。所以我在子夜的伫候,只不过是送你一程的港湾。当风雨穿过天空的时候。总有一粒阳光在不远处微笑。
当沧桑在眉睫的边缘游走的时候,当岁月在记忆的河流中流逝的时候。我在炊烟的缭绕中默默的阅读,母亲的叮嘱与馈赠。我沦陷在物质内的文字,面孔苍白而羞愧。
心在烛火内结节拔节的时候,母亲的脊影随我的青春逐渐的老去。我在都市的徜徉与流放,冷落了母亲的遥望。受伤时,我的醒悟竟然是母爱的洗涤与包扎。我受伤的翅竟然是一羽空荡的虚伪。我在空中的飞扬以及我在文字内的涂写。竟然是一纸的荒凉。别忘了怎么去哭,别忘了受伤前,母亲在炊烟内熏熟的语言。在与母亲的对白内。我的港湾,是母亲为我永远修葺的心港。
季节在炊烟内安详而淳朴。我在母亲的手势内仍是一枚没有成熟的果实。庄稼熟了,母亲在秋天内的劳作是那么的轻盈而熟稔。可我在母爱内,却是母亲用一生去呵护和牵念的耕作,无论我在阳光内开始抽穗,无论我在秋天里成熟。母亲仍在炊烟里,在风雨内,用母爱,为我修葺那一弯宁静的港湾。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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