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看着别人诗来诗去的,在《心缘》来相会,自己却在一旁干瞪眼。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挖不出一句词来,突的感到自己好无能。
焦躁中,暗自咬牙,怎么也得捣弄几首诗出来。
老天开眼,网上偶遇一《同行》,我虚心向他请教:
“什么是诗?”
“我也不会,但我有很多诗人朋友。”他答。
四顾无人,我悄悄地把自己的处男作《复活》让他瞧瞧:
“我这首象诗吗?”
“象啊!”他仔细看后答到。
“真的!”我不敢相信。
他笑笑,随即发来两段诗词:
“母亲
天没亮就起床了
尽管手心手背都是事情
但还是不忘抽出手
疼我们
天没亮就起床了
从屋里到屋外
就这么短短的路
母亲却往返了
一生”
“也许
我抬起左脚进去时
你刚抬起右脚出来
脚前脚后的工夫
也能
错过一场恋爱”
看我痴痴呆呆,迷迷瞪瞪的傻样,他解释道:“诗是有诗眼的。”
听了他的话,看着这两段诗,我吓得不敢吱声了。无论我这风再怎么《风舞》,也舞不出个道道来的。
知道了自己的斤两后,也只好偷偷地埋头《磨剑》去了。
一个月后,再次与他网上《相会》。
看着我那《烟囱》冒出浓浓黑烟,他笑了:
“你真勤奋啊!炉火烧得这么旺,想必你的剑还没打造好吧?”
我抬头对他傻傻一笑,说:
“不写诗了。”
“为什么?”他感到惊讶。
“写诗,像醉酒了想要呕吐似的。”我说。
“怎么讲?”他问。
“吐出来了,还是难受着啊!”
“哈、哈!”他大笑,好奇地问我:“那,写散文呢?”
“写散文,像去方便,拉出来,整个人就轻松了!”
我这话,令他笑得更厉害,感觉到荧屏那边的他,眼泪都笑出来了。
良久,他才说出话来:
“我刚便便完(便便指散文),舒适轻松着!你真是我的《知己》啊!”接着他又说:“只是,我一个月才写那么一篇。比不上你,这么高产哦!”
“唉!”我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你那是正常排泄。可我?这是在拉肚子啊”。
听我这话,他当时一愣,旋后,乐得又大笑起来。
走时,他送我一句话:“注意点身体哈!《寻梦》也不要这么辛苦吧!”
看着想象中他渐去的身影,我陷入了沉思,要写出好诗真难,尤其是那长在诗脚下的诗眼,我到那里去找啊?
友情提示:《》这破折号里的东西,就是我吐出来的东西(也就是我写的诗)。
-全文完-
▷ 进入风之柔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