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情和欲的激情锋芒冲破道德和良知的底线后,它就会变成无与伦比的毒药!
______题记
写在前面:本文作者是死囚丁勇故意杀人案全权委托的法律辩护律师。有些素材是根据卷宗的材料编写而成,主要人员为化名。
贪婪爱的代价
偌大的广场,挤满了人山人海,警笛长鸣,戒备森严,一群荷枪实弹威风凛凛的武警,严密地守卫着这人头攒动、个个争先恐后都为一睹为快骚动着的公判会场,两名身材魁梧的武警在囚犯身体的两边挟持着一个被捆着五花大绑的中年囚犯来到公判会场的中心左边位置,紧跟着后面由两个女警察押着一个带着手铐的女囚也来到会场的右边位置。由省高级人民法院来的法官庄严而严肃地对着麦克风宣读着判决书:“安徽省宜江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判〔刑字904544〕号……丁勇,男,36岁,犯故意杀人罪,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吴英,女,35岁,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
宣判完毕,监斩指挥官一声令下:“把人犯押上囚车!”吴英也立即被女警押回监狱,一群武警几乎是把垂死挣扎着不愿上车的丁勇是抬上囚车的,丁勇在囚车上用呆滞无神的目光游离地扫视着人群,似乎是在寻求着最后生的希望或是在寻觅着吴英的影子,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出发!”这时几十辆执行任务的警车一齐拉响了警笛,那阴森恐怖摄人心魂的警笛声响彻云霄,囚车浩荡地疾驶向刑场,丁勇在囚车上两腿瘫软的难以站立是由武警两旁驾持着才勉强立起,他知道死期已到,今生再也难与吴英见面,但哀心不死,在脖子上的粗糙大麻绳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嘴里冒着血泡的情况下,仍有气无力嘶哑地喊着:吴英……我爱你……我在阴间…等着你!……!随着刑场上一声响彻四野的清脆枪声,结束了丁勇短暂而罪恶的生命。
初次邂逅
这是发生在皖西南地区一个真实悲惨的男女畸形爱情故事。
∮丁勇,上海市人,高中文化,一米八的魁梧身材,性格外向,但刚中有柔,在学校曾获得上海市散打武术亚军。六七年随上海知识青年为响应毛主[xi]上山下乡的号召下放到皖南松滋县大庙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参加劳动。丁勇这时才二十岁,身强体壮,性格彪悍,而且好打抱不平,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人。
这些在大都市过惯了养尊处优生活的青年是在不知农村苦难的情况下,为响应毛主[xi]:“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伟大号召一时激情膨胀、心血来潮懵懵懂懂来到这偏僻的穷山村的。一旦到了农村目的地一看,方从噩梦中惊醒,知道这是从天堂里掉进了地狱,此时此刻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吃的是仅能填饱肚子的粗茶淡饭,住的是四面透风的破房,干的是风里来雨里去泥里水里的粗重农活。不但有什么可供娱乐消遣的精神生活,那时就连电灯电话都没有,到了晚上漆黑一团,只有那如鬼火般摇曳不定的煤油灯的亮光才显得有一点儿生机。丁勇在这种极度恶劣的环境中简直是度日如年,农村的艰苦生活,枯燥乏味的日子,使这些在大城市放荡不羁而又正值青春躁动激情如火时期的青年,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对社会对生活对理想不满的逆反心理:如且又正处在文革社会动荡不安、法律无效的年代,这就更使这些不守本份的年轻人无法无天,胆大妄为,他们四处游逛如无头的苍蝇,又如那战场上败下阵来的游兵散勇打家劫舍调戏妇女无所不为,到处惹事生非打架斗殴,有的在那生活条件艰苦又缺乏经济上的尴尬时,就干起了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把老百姓家的鸡呀鸭呀狗呀逮着什么就搞来充馋填饱肚子,这些下放知青的到来把个平安太平的农村闹得是鸡飞狗跳、人心惶惶,老百姓是苦不堪言怨声载道:这那是学生,简直就是土匪!
在这种极度空虚无聊的日子里,丁勇心情烦躁得简直要发疯,有人捎信给他说,在这一批下放的知青中有他的同学,下放的地方距他也不过十里之地,丁勇急不可待地风风火火赶了去,老同学在如此的环境中相见,那是又悲又喜有哭有笑,悲喜之余,老同学介绍一起下放的女同学吴英给他,丁勇一看吴英,握着吴英的手几乎久久难以抽回,两眼放出比激光还要强烈的光芒把个吴英刺得无处可藏,幸好这吴英也是性格外向的女孩,在大都市象这种不期而遇的激情场景也不少见,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怯场,而是对丁勇妩媚的一笑而了之。
吴英家在上海徐汇区,丁勇家是黄浦区的,两家相距五、六公里,同是上海市人。吴英是一个漂亮洒脱女孩,一米七的个子,修长苗条的身材,鸭蛋脸,柳叶眉,丹凤眼,脸宠上那一对圆圆的酒窝,如盛开的月季花,更让人百看不厌,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那种温柔洒脱淑女般的女人,她性格开朗,举止活泼大方,是那种开放潇洒型的女孩。
丁勇的家庭背景在上海只能算一般的家庭,父母亲都是一般的科级干部,这在上海市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吴英家庭背景在上海还在丁勇的家庭以下,她的父母都是工厂的普通工人,所以在这些下放知青中大多数都是家庭背景不是很强大和很有社会背景的人群才下放来农村的。
丁勇从此见了吴英后,一颗年轻躁动的心越发是难以安静下来,他为吴英的美貌而倾倒,为她的性格和洒脱吸引得如醉如痴,终日为了吴英而魂牵梦绕,千方百计地游离在吴英的身边。
英雄救美
吴英的美貌和潇洒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爱慕,她的确美得让所有男人都垂涎三尺,特别是这些下放知青无所事事,整日如游兵散勇,到处惹事生非打架斗殴,异性更是他们侵略的对象和对精神空虚无聊的补充,吴英这种漂亮开放的女孩更是他们难得的侵略对象,所以这些年轻人象夏天里一群群狂飞乱舞的苍蝇在嗅觉着一块已经发臭了的肥肉一样的围攻着吴英。
一个从几千里的大都市的弱女子来到这举目无亲的偏僻农村,吴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砧板上的一块肥肉任人宰割,血气方刚的丁勇的确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他们是什么上海的同乡,自然比不上吴英这朵仰慕也久的鲜花和心中的偶像,不由得挺身而出,当起了吴英的护花使者。
在这一群下放知青中有一个横行霸道的青年人叫王虎,他的绰号人称“赛金刚”,凭借着家庭条件的优越和家里源源不断地寄来用之不尽的钞票,手下眷养的一批小喽罗打手,在“农村是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最高指示下,的确是横行一方大有作为、民众怨声载道。他见丁勇竟然是吃了豹子胆敢挡他的色路,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火冒三丈地指着丁勇的鼻子说:“你小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大爷是什么人,老子在上海都是横行一方,今日何况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还敢来捋虎须,识相的你就快快滚开,别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丁勇毕竟是学过武术出身的,总算还有一点深藏不露刚中带柔的性格,只是脸上轻蔑地一笑说:“你们真的是依仗着人多势众来欺负我和一个弱女孩”?王虎说:“小子就欺负你你又能怎么样呢?”叫手下的人把吴英强行带走,说着手下人就动手去拉吴英,吴英吓得直往丁勇身边躲避。丁勇刚才只是克制和忍让着,经王虎这一顿羞辱,拳头早已握得快要碎裂,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血涌心头,气贯头顶,两眼怒视着王虎说:“你今天是真的要抢走吴英是与不是…?”
“小子,难道老子是跟你没事闹着玩的不是,这种漂亮女人谁他妈的不喜欢!”王虎说着叫手下快动手,说时迟那时快,丁勇一个箭步上前,把吴英往自己的身后一藏,怒目厉声地对王虎说:“王虎我们任何事我们都好商量,唯独吴英你们别想动她一根指头,你想要吴英你下辈子都休想得到她!”王虎一贯横行惯了那能忍受如此的窝囊气,咬牙切齿地一拳向丁勇面门上打来,丁勇用左手一拨,右手一个钩拳照着王虎的面门上用力砸去,顿时王虎眼前是金星灿烂如放焰火般地冒放着七彩光芒,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跌倒,两孔鼻血如喷,那有回手之力,眼液、唾液、血液一齐向外流放不止,王虎忍着疼痛歇嘶底里地喊着:“快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喽罗们一齐动手,对着丁勇四面围攻,只见丁勇不慌不忙,左遮右击,三拳两腿把他们全打爬在地下,王虎见势不妙一声令下“走”,喽罗们爬起来拉着王虎跑得比兔子还快而溜之大吉了。这时一直躲在丁勇背后的吴英,对丁勇的救美举动和非凡的身手那是敬佩得五体投地,不由得拉着丁勇的手妩媚地对他笑个不停。
丁勇英雄救美的举动深深地感动着吴英,在这离家千里迢迢又举目无亲的这个穷乡僻壤,吴英是多么地想有一个如此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与他风雨同舟渡过这苦难的岁月,有一个如此强大坚实可靠的肩膀撑起自己的一边天啊。
是夜,万籁俱寂,天上繁星点点,玉免已慢慢爬上了树梢,两个年轻人在这空旷无人的野外相依相拥互吐心扉,从家庭的背景、各自的身世,到如今在这种情况下的痛苦和无奈,说到高兴处相视而笑,说到心酸时相拥而泣,失落孤独、痛苦依赖把俩个年轻人的心紧紧地系在了一起。这男女之间的性欲实际上于人的肚子饥饿也没什么两样,肚子饿了要吃饭,这性欲激情来了就要发泄,区别只是在一点____这对象属不属于是你的,这俩年轻人紧紧地拥抱着,周身在通过着情欲的高压电流,两人也都是青春生理躁动和激烈的欲望正盛的季节,所以这俩个年轻人的激情之火如那美国9·11事件,无疑是来得那么的突然和无法自控,他们疯狂的吻着、揉着、掐着、翻云覆雨剧烈地运动着,丁勇如狼一样的嚎叫着,吴英在快乐激情地呻吟着,俩个年轻人就在这无边无际的黑幕笼罩下,渡过了一个激烈而疯狂搏斗的不平凡之夜。
从此以后,丁勇和吴英就这样地走到了一起,两人就这样过着无名无份,非妻非妾的同居生活,两人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到还真的是相依为命,情同手足。
往往爱情这玩意儿如果在非常困难恶劣环境中结合,他会产生一定的爱情魔力,因为他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是一种相依为命的互相慰籍和生活依赖,这种感情是真挚的,可靠的,情真意切得几乎无懈可击。
“高衙内”的痴情风流
丁勇这次为了吴英大打出手,王虎虽然不敢再对他轻举妄动,但相互之间已经结下了仇恨。丁勇为了不让吴英再次受到骚扰和影响,便带着吴英回上海暂住一段时间,两人回到上海后虽各自回家,但俩人每晚仍住在一小旅馆中,两人也没有把互相之间的关系告诉家里,原因是当时七二年上海市政府正在酝酿着下放知青调回上海工作的政策,而且规定凡是在农村里结了婚的知青一律不得上调回上海,你说那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好事,你就是给一个皇上公主给你结婚你也得考虑考虑,谁还去越那男女结婚的雷池一步。
久别上海,如今又回到这如花似锦的大都市,心情自然是无限的舒畅和惬意,自然少不了和同学、朋友们聚一聚聊一聊,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在千方百计地打听和落实回上海的人生头等大事,吴英首先通知了她从初中一直到高中毕业父亲做高官的同学高凡,高凡接到吴英的电话邀请当时一下懵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待回过神后一下蹦起一米多高,这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六年的同学相处,一直爱在心里口难开,如今下放四年未见,心里一直对她魂牵梦绕,今日重逢,我一定要了却我此生的愿望,高凡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邀请在上海的同学一起在伊甸园设宴招待她们,并说马上开车去接她。丁勇也邀请了他在上海的三个同学一起赴宴。
十、一国庆节,上海比平常热闹更胜一筹,华灯初上,如天上繁星点点,把偌大一个上海照得如同灯的海洋,各种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把这座大都市变幻得分不清天上人间,车水马龙,人海如流,把这些长久栖身在那穷乡僻壤的红男绿女们激发得快要发疯发狂。以吴英的朋友高凡在黄浦江岸边的伊甸园国际大酒店作东道主设宴招待她们,丁勇和他的同学一共来了四人,刚好一桌共十人。
高凡,一米六胖墩墩的身材,长相一般,油头粉面,外强中干,善于阿谀奉迎,但出身高干家庭,由于父亲是省部级的高官,所以没有下放农村,一直留在上海机关工作,人送绰号“高衙内”,是那种地道的纨绔子弟,从初中一直到高中毕业就对吴英一直是垂涎三尺羡慕至极,只因那时碍于长相、成绩不好等等原因自卑不敢对吴英大胆追求,今日吴英邀请正中下怀求之不得,心里暗喜:你等从农村回来那等于是要饭的回来差不多,心想此时正是我大显神通之时,也正是我对吴英大献殷勤和进攻爱情的大好时机,所以就选定在这中西结合的伊甸园国际大酒店好好地显摆一下我高凡的气势。
伊甸园是中西结合豪华型的国际大酒店,有着东方国家的尊贵和典雅,有着西方国度的浪漫和柔情,在那偌大的茶餐厅里,有客厅、有影视厅,有配备齐全的庭院式的舞厅,柔和的灯光,温馨浪漫的环境,悦耳的轻音乐,亲切而又周到的日式跪式服务,雪白的桌布椅套,精致的溜金餐具,墙上金碧辉煌,地下是金丝地毯,桌上摆着两瓶法国价值万元一瓶的xo葡萄酒……,吴英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高级奢侈的景观派头,心里又惊又喜滴咕着,哇塞,这要花多少钱啊?趁着人们不注意把高凡叫到一边,小声对高凡说:“你这样地讲究排场,你这要花多少钱啊?你有那么多钱付得起吗?”
高凡拍着吴英的肩膀鬼谧地一笑说:“宝贝你放心好了,再花多少钱也不用我付,全记在我老爸的帐上。”吴英心里一楞,似信非信的点了点头。
高凡打了一个响指:“服务小姐,上菜!”只见一溜烟排列着十几位传菜服务生,如老佛爷祝寿似的排列有序的上着菜,大家一看都目瞪口呆:这也活了二十来年总算今天开了一下眼界,只见桌上偌大的各式各样的精致的溜金餐盘里盛放着:有海里游的、岸上爬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真是山珍海味,珍禽走兽应有尽有,大家都用惊疑羡慕的目光斜视着高凡,高凡心里也暗暗地高兴着:你们今天总算开了眼界了吧,也知道知道我高凡的能耐了吧。他高兴地举起那琉璃杯子红得如血液一样的法国红葡萄酒,得意而又傲慢地说:“这只是按照接待省部级高官的标准来办的宴席,区区寡酒薄菜不成敬意,还望大家海涵,特别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吴英不远千里回来与我老同学聚会,我是万分的感激和荣幸,此类不周到的招待实在是让我汗颜,愧对我的红颜知己和朋友们,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和我的老同学先干了这一杯,说着高凡脖子一仰,“咕噜”先吞了下去。
这人类大都是那势利眼、变色龙之类,自古有:狗只咬丑的,人只爱有的,这高凡仗着老子的大权,老子英雄儿好汉,既能呼风唤雨,又能牛b熏熏,听高凡这么一说都随声附和吹捧着,反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说点好听奉承的也不需要花半分钱的代价,就凭这一桌的山珍海味琼浆玉液说几句恭维溜须拍马的话也值得,大家心里都如明镜似的,都知道高凡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吴英而来的,就把高凡和吴英俩人吹捧得天花乱坠,捧得是滴水不漏,俩人得意得严然是公子王孙、白雪公主一般,这女人啊是最慕虚荣的玩意儿,心里只为高凡如此的抬举她,高兴得早已是在云里雾里飘着那里沾得着地,早把个丁勇忘得一干二净。此时的丁勇是尴尬万分,是悲也不是,喜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坐在冷板凳上如坐针毡,心里一个劲的懊悔:真不该来赴如此晦气的“鸿门宴”。
酒过半酣,高凡身边的那些跟屁虫为了抬举他们的主子,提出让吴英和高凡喝杯交杯酒,预示着他们未来的幸福,大家又一哄而起:好!好!此时吴英也醉醺醺地随着大家的起哄声在高凡的手挽下,稀里糊涂地也喝了这杯交杯酒。这时吴英的脸上因为酒精的作用,红得如那三月盛开的桃花妩媚而多情对着高凡笑着,此时的高凡恨不得一口把吴英吞下肚去,心里七上八下地也不知如何处理为妙。丁勇此时心里是可怒而不可言,几次欲要发火,都被同来的朋友暗示着: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你又何必当真呢?丁勇才抑制着心里的不痛快,也免得闹得大家尴尬伤面子造成不好的结局,更怕引起吴英对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有着心胸狭窄忌妒他情的看法。
大家兴高采烈海阔天空地聊着,打情骂俏地笑着,得意忘形恬不知耻的吹捧着、奉承着、醉醺醺地胡乱讽刺着,男人的浪声、女人的嗲声混合成激情高亢的交响曲,大家放开肚皮的海量吃着、喝着,吃好喝足后,服务小姐送来了高级的水果和点心,茶厅里泡好了那浓香扑鼻的龙井茶,高凡招呼大家离开餐桌来到了茶厅,茶厅与舞厅仅隔一雕花玻璃,服务小姐打开了舞厅的音响,高凡那早已对吴英躁动的心随着音乐的强烈刺激已经难以自控,他拉起吴英的手把她紧抱在怀里,因得意忘形酒已过量身体已显得摇摇欲坠,高凡的脚下难以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只是摇晃着象断了一条腿的色狼搂抱着吴英胡乱的跳起了情人贴面舞。
这时的丁勇如火燎的蜂窝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只能刚里带柔,软中带刺的说:“谢谢高大公子的盛情宴请,我们也已经吃饱了喝足了,现在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丁勇伸手来拉吴英的手,吴英此时已陶醉在灯红酒绿的温柔乡里,是极不情愿的马上就走,是丁勇脸上笑着而手上暗中使劲地拉着吴英,使她身不由己的跟着丁勇离开,高凡手下的几个哥们正要为主子伸张正义,吴英见势不妙怕引起争端造成尴尬马上示意丁勇先离开,一边妩媚妖娆地相拥着高凡说:“天己经很晚了,我妈妈要我今天早点回家,亲爱的,明天我们再会好吗,大家都不要为了我而伤了和气好吗?”高凡这才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一场剑拔弩张的战争在一个女人三寸不烂之舌的只言片语中而烟消云散。这女人在关键时刻还真能管用,怪不得古代那皇帝老儿打不过人家就拿女儿去和亲解决争端是那么地凑效了事。
自古道:女人似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成也女人败也女人。有的红颜是祸水,有的红颜是福星。有人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一个成功的女人,可那些落马的贪官一旦变成阶下囚时几乎所有的背后女人没有一个是贤内助的,这就是古人说的:成则为王,败则为寇,那不以成败论英雄,那只有以成败论女人了。这女人也不知到底是老虎还是绵羊?也不知到底是福星还是祸星?
丁勇牵着吴英的手相拥而回,丁勇难免对吴英的有些举动有些嗔怪,可这吴英反说丁勇心胸狭窄太没男子汉大丈夫气概,难得回上海一趟,更难得有这样的开心快乐机会,人生能得几回醉,高凡如此地破费盛情我们不但感激反而不领情这也太有点不尽人意了吧,丁勇无可奈何地说:“吴英你这样做,你难道就不懂是伤了一个男人的心吗?”丁勇也懒得和吴英理论,他知道女人在这糊涂的时候,你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了。心里想:女人啊女人,你永远都叫男人摸不透你的心!
第二天早上,高凡急不可待地买了好多的礼品独自一人开着车去到吴英家里,吴英兴高采烈地接待了他,也给父母介绍说:高凡是她的同学和好朋友。高凡把吴英家里里外外仔细地看了一遍说:“你们家也太那个了,我跟我老爸说说,给你们家弄一套三室两厅的大套间住住怎么样,到时候你吴英得好好地感谢我哦,呵呵!开个玩笑。”
吴英极不好意思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家在你的眼里简直就是贫民窟。”高凡笑着说:“穷则思变嘛,你爸妈就只你这一个宝贝女儿,你可要为两个老人多奉献点哦。”吴英的父母听高凡这么一说,心里比吃蜂蜜还要甜,一个劲地夸奖高凡年轻有为懂事孝顺,吴英的妈妈还说:“我们家如果有一个象你这样懂事孝顺的女婿就好了。”高凡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随口答道:“大妈是真的吗?我配得上你们家的公主吴英吗!”
“配得上,配得上”吴英妈妈咯咯咯地笑着答。
高凡邀请吴英出去走走,吴英犹豫了一下还是欣然地接受了。她坐上了高凡的奔驰,久未闻过的法国香水沁人心脾的香味让吴英一下子就把神经陶醉了一半。高凡打开idv音响,放着委婉浪漫动情的轻音乐《梁祝》,轿车直向那上海最豪华的锦江国际大酒店开去。吴英此时己沉陷在高凡用金丝编织的鸟笼中的一只金丝雀任随着他游来摆去,只求得那长久空虚得没有一丁点精神和物质享受的心灵得到片刻的慰籍。
高凡在那三十八层楼开好了金屋藏娇、鸳鸯戏水的总统套间房,车未停稳就一脚踏出车门,把车钥匙向前来欢迎接车的侍童一抛,叫他们代他去泊好位。高凡急不可待地拉着吴英的手直奔电梯,恨不能一步跨入那销魂锁魄的总统套房。
这总统套房的豪华奢侈可以说己经到了极限,一切的一切应有的尽有,吴英虽说也是上海土生土长的人,还是平生第一次来到这样豪华奢侈的地方,她看看这看看那,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那魔幻宫殿里一般,单说那灯光的亲和温柔、色调色彩就够你陶醉的,那温馨的环境和通过增氧过滤的清新空气就如大森林雨后天晴的天然氧吧一样简直让人心醉如神。吴英正陶醉在遐想之中,高凡突然从她背后把她紧紧的抱住,一条长长的舌龙在她的颈部、耳边、脸颊……疯狂地嗅舔着、激情地狂吻着,高凡的双手也如鬼子探地雷般慢慢地向前游移着,当游挟到双峰深谷时,高凡如林海雪原中的少剑波奇袭奶头山,活捉蝴蝶迷。吴英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这时高凡如剥笋般把吴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剥去,最后抱着赤luo的吴英一起如跳水运动员般重重地跌落在那偌大厚厚的席梦床上,席梦思的反弹力都没有使这对如捆绑得铁紧棉花包的俩人有半点的松动,高凡这可是用漫长而煎熬的十年才等来今天的一搏,他几乎是把自己整体的生家性命都扔进了那欲海情天里都难以满足,俩个年轻人就这样的几次在急风骤雨、疯狂海啸、天翻地覆中一直肉搏到最后都如那河滩上的烂泥趴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为止,俩人几乎是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下篇“委屈求全无奈的婚姻…………”
未完待续,请看下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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