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很久没有看影片了,在晚上近十二点的时刻时候,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一部电影,本想看看几分钟就睡吧,意外的是,几分钟后看到了那些乡间熟悉的景色和熟悉的人事,触动了根植于自己深处的某根心弦,便在看完电影后,写下了下面的文字,或许是过分的兴奋,写下的文字竟似乎没有什么条理,请大家见谅:)。写完后自己浑身虚脱,疲惫得竟无法入睡,到大概凌晨四点,才勉强睡去。
我的习惯是到了凌晨一点总要逼着自己睡的,但今天例外,因为在快十二点的时候,我打开了《一个也不能少》。
当我看着一条条乡间的小道,看着一间间残破的屋舍,看到一座破旧的似乎随时都会踏下的学校,看到那一张张只剩下三只脚的桌子,还有那一“条条”用砖头垒出来的“櫈子”,我的似乎快已封尘记忆就这般被这些画面掀开了,藏在我那久待在城市的身体里似乎快被麻木了的情感也这般倾泻了出来,那就趁现在吧,趁自己的身体已然疲惫,让自己的灵魂来做主。
满头白发的高老师要请假一个月,去照顾家里重病的母亲。村长便请来了13岁的魏老师来代课。高老师语重心长的对魏老师说:我这班学生已经溜走了十多个,现在就剩下这些,你一定要代我管住这些孩子,一个也不能少。
当我看到高老师彻夜未眠,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不舍与牵挂。当我看到魏老师重重的点点头时,看到了她眼神中的执著与坚定。在他们简单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他们各自的承诺和对履行承诺的执著。一个虽然已是满头的白发,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讲台,在那摇摇欲坠的教室里,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孩子。而另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啊,却始终坚定不移的去履行她的承诺。哪怕是去搬砖头,去混车,走到城里,去吃剩饭,去终日不停的在电视台的门口问着“请问你是台长吗”……
而我们自己呢,我们这些似乎是高级知识分子的人们呢?
我扪心自问,灵魂胆怯的无处可藏。
当我看到高老师用颤然的手去数着这个月内要用的粉笔“当我看到学生的日记中写道:我非常的难过,因为粉笔给摔断了,高老师经常教导我们要节约粉笔,哪怕是最短的粉笔头,高老师也要用指甲夹着,写上最后一个字”,当我看到老师和学生们用六元钱买了两瓶可口可乐,然后一人一口的轮流品尝时……我看到了一群在贫穷中珍惜,在困苦中寻找快乐的简单而纯真的灵魂。
简单,自然,信任,大度……
我们灵魂在被世俗而多样的生活慢慢腐蚀,是不是从物质的富足开始?难道生活的富足,总会和我们永恒追求的生活的幸福,灵魂的纯净,人与人之间信任和大度相违背吗?
我认为不。那问题出现在哪呢?
问题或许在于,人们在繁纷复杂的尘世中追求各种各样的所得时,却总是忘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这个问题是如此的普遍。当你烦躁不安,当你失意不前,当你怨天尤人,只要你静下心来想想,问问自己的灵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便可以知道答案。甚至具体到你做事没有了思路,当你感觉世事烦扰,再也理不清楚之时,你也可以想想,你本来的问题是什么,你或许便可以走出细节的围陷,走出世事的困扰。甚至当你思考着人生的各种问题时,那人也是无论如何也绕开对这个问题关于人生的思考。
我的思绪就这般的又飘到了关于人生的命题上来。
或许,人生都是由人生过程中的运和过程前已然注定结果的命注定了的。命运的一头是神秘,另一头也是神秘。或许这两端的神秘会是一个圆的一点,而我们的每个生命都是这两个神秘的中间一个渺小的弧线段而已。
可悲或可喜的是,生命只能朝着一个方向延伸。
又或许,人真的有一个完美而永恒的“前世”,我们就暂且叫它为绝对生命,就像一个完美的做制作粉笔的模子,粉笔只是他的一个永不完美的人生实例而已。人的一生就是要找回那个绝对完美而规范的粉笔模子。我们的人生就像是一支粉笔,他不断的以无法复原的消逝为代价,去试图重新塑造出一个完美的绝对生命来。
可悲的是,当去消逝我们生命的时候,却已完全忘记自己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人的生命的本源目的是什么?
千万年来,千万的像我们这样的人就这样混沌的生活着,也将这样生活下去。他们会因为小的得得失失而消耗着自己的生命,会被一些鸡毛蒜皮胡乱的涂写着自己的人生;
其中的少数人,他们仰望天上的星辰,去思考着人生永恒的意义,去执著的走向自己的朝圣之路。
我固执的认为,朝圣者的灵魂一定可以汇聚在一个永恒的天国,在永恒的指引着尘世中的人们通向那个永恒的朝圣之路。我还固执的认为,在我们的朝圣之路上,我们的生活和灵魂都要追求那种原有的简单,自然,信任,大度……才能通向那个永恒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名字里,一定含有着真、善和美……这几个,或许,也是一个也不能少——
谷穗2007-7-4日晚至2007-7-5日凌晨于奥体东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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