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杂忆之借书记
一
写了篇>觉得还没有道出我与书之间的故事,正如题目所然。原本对于借别书向来不是如现在一样恐惧,而是恨不得有人上门前来借书,一个国家的文化水准,要从它的国民阅读水准上来看,所以校园就不能仅仅只是几个人捧着一堆文化书籍去闭门搞心得。虽然比不上>那样“往来无白丁”,但是还要有若干几个团队的学生去讨论一样,哪怕是观点不同去唇枪舌战,可是一但没有必然让人感觉文化将死。所以每当有朋友上门借书,我必然大喜,种算不是都去报名学超女。并且挑出几本得益之书双手奉上,嘴中大发感慨。
虽然有一人些会甩出“沽名钓誉”、“好人为师”、“百无一用是书生”还要扣上“死秀才”的别号。古人也曾说过“纸上得来终觉浅”,但是先培养一种读书的习惯,至少对于上学年龄的学生们没有坏出的。为什么有的人没有后代却留下个流芳百世的作品呢?因为他们虽然没有复制一种肉体却全力以赴地复制了一种精神。那些仅仅因为地位、财富、名声显赫一时的人并不是真正的伟大:真正伟大的是因其心灵伟大,因其思想而不朽的人。
总有一些人愤愤然的把屈原、贾谊、陶潜、李白乃至老舍,曹禺等人的人生经历来推断,这人一向是“理想为捷身先死”。所以他们换个角度去羡慕蔡京、严嵩、和呻等类豪门奸徒,可是历史在另一面我们也要看见那赢得英雄泪满襟一向是前者,后者只能永远的被唾弃。
有的时候自己时不时把自己放在一个文化大任的位置上,我很怕学年不知文化任,追星逐利弄桃花;我很怕书围家园人忧在,不抵流行滚滚来。
二
前辈马克思曾言,实践在真知·所以还书率只有四分之三,大有割地不换的架势,上门要书也如民工讨薪一样困难,这群列强完全没有体会我省吃俭用购书之难·在读书人眼里这如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得不提几件琐事。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心理系张帅男登府拜访,先是一顿凭栏论事,他读过多少的书籍,什么样的书对他如何的深刻,如何的感人。赠我一个“政法藏书家”的美名,要借几本书拜读,还要写篇读后感。拿了本>,然后半年后此人与书都是渺无音信。有一天好歹被我撞见,他说被我系李四拿去了。我又问李四,李四有说叫张三借出了,然后张三转给王二麻子,最后不了了之。真如记者上前线探问煤矿塌方事件,领导使出左右互博之术,言过饰非。当初真不怎么的被他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严词打动。
非典期间,校门封闭,吾友洪涛上门借书。我说我要邮寄回家,友怒曰:“借别人不借我,是不是同学了啊!这么多书你能看的过来吗?”二话不说拿本>消失眼帘。之后引的他寝室的孙不二和尹大头又来道访,拿的书也不能挂号记名。时光飞逝小有一年,另一个五四青年节到来,我去洪涛府上索回书集,他说:“我还你了吧!你记性怎么这么差。”这样的相互忘记又是一个借书要不回的难事,心想如果硬要有可能连交情也要葬送,还要回赠大道:“不就几本破书吗?值得你这样的大惊小怪。”
书最难要的当属武侠小说,宇航向来崇拜金庸先生文笔,古龙小说的言辞,曾一股脑的买了尽十本小说。我是不爱租武侠小说的,人家一天看完几本,我可不能·我喜欢抄点里面的妙语修辞,在时间上我租书等于浪费我的金钱。哪曾想武侠小说一回寝室,真是谁与争锋。顿时书架上的古文、文人随笔黯然失色,鲁迅文集也空自许,名家散文也先斑。唯独武侠小说是不翼而飞,如果保存完好的还回来也罢了,一个个弄的如残花败柳,里面放的书签也不知道落在何处,页面弄的曲曲折折·看来这么多看武侠的也分严肃的翻阅和无聊的扯淡,无聊的扯淡是只为满足时间的空虚,对“武”与“侠”好无见解,纵然能背个故事出来,如果让他铺纸发感一翻,顶多是拿来笔若似有言,转眼间哼着小曲,进入梦乡。
三
借书不还,真是千刀万剐,让他知道主人购书之难。有借书的权利也要有还书的义务,加上环保的思维,真希望在知识法上注明借书必还的法条。
篡改一句周星星的话,“读书人最大的伤心之事,莫过于书的有借无还。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对他说,‘不借’,加上期限的话,宁愿说上一万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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