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时候,有个女孩跟我青梅竹马。一天,我们突然对两腿之间的差异感到好奇,于是商量了互相看一下——她要求先看我的,看完后“呀”地一声欢笑,跑了,没给我看。
我当时又羞又气——我的小鸡鸡被她看了,却没有看到她的!为此我好多天没理她,后来她给了我好多糖吃,我才又同她玩了。
中学的时候,我的学习比较好,经常有女孩子向我请教问题。有一个比较漂亮,每天都问,后来我发现她问的问题老是重复,我就恼了,询问她与蠢猪之间的关系;她也恼了,到嫁了人都没再问过我问题。
大学的时候我终于开窍了,谈了第一次恋爱。我对她百般呵护外加竭力讨好,有女孩子给我写情书我都上交给她——这把她骄傲坏了,同时也不屑一顾,告诉我说有更多的男孩子追求她。后来她选择了一个好赌钱的烂仔,把我抛弃了。这把我诧异坏了,开始研究和分析女孩子到底是怎么想问题的。
说实话,当时我没想清楚。过了十多年,大概齐想清楚了,跟大家随便说说。
在女孩子的青春妙龄时期,也就是从二八到三八之间,换成阿拉伯数字是16和24。(这样女孩子比较容易理解和接受)反正,所谓十八无丑女,这时期的女孩都是最漂亮、最可爱同时也是最抢手的。
二八女出来轻声说一句——“奴家有女初长成”,“哗”地一声,围过来好大一群登徒子们——送花的、写诗的和砸钱的——如群魔乱舞,精彩纷呈!二八女再嗲声说一句——“妆未成来不许看”,又“哗”地一声,跪倒一片——唱的、哭的和闹的——似众鬼拜寿,热闹非凡!
而此时的二八女们多是骄傲不堪,蛮横不已,两腿也夹得相对比较紧,轻则谩骂,重则动手。身边的男人们却都是惴惴而立,夸她貌美如花,语言动听,举止优雅,像极了日伪时期的保定的狗腿子们,同时也干着比狗腿子们好不了多少的营生——巧克力、鲜花、作诗、献唱、甜言蜜语、忍辱负重,极尽狗腿子之能事,又是浪漫又是浪费的,还不敢心疼半句钱!
于是,或者说终于,二八女们两腿一松,放了各样的狼进去,同时也就从二八变成三八了。
过了24岁的女人,基本上都自以为找到了她们的mr·right了,可算是地道的三八了——如果还有人做梦想从里面找[ch*]女,我劝他还是去摸彩票来得更实际一点!
这时候我们得说一下mr·right的变化——以前还是狗腿子的时候,像伺候皇军一样伺候女孩子,那——没得说;可是现在,到了他裆下的女人,俨然是已经投降了的皇军,如果她总是要提当初他做狗腿子的时候是怎么伺候她的,那他一定会跟她急——现在我们已经平等了,曾经的狗腿子们说,很不耐烦。
这时候以前做惯了皇军的女人们心理落差是很大的,如果一下子调整得不好,不是蹬了狗腿子们就是被狗腿子们给蹬了!
本来已经成了三八,按古代的说法是个破瓜了,同时浪漫和浪费又都变作了浪叫。于是,问题出现了——只要是有谁还愿意做狗腿子,她们就愿意同谁上床,个数只成为追忆,甚至是写作的资本——比如木子美之流。
这种心态下的女人们已经开始不再相信爱情,她们只相信欲望,相信男人们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同她们上床!曾经有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扭走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掉进她的乳沟里,半天出不来。她哈哈大笑,走到他面前,手捧双乳摇晃起来,说,看吧,看吧——看得着摸不着——急死你!
就这样,三八们外表快乐,内心则痛苦不堪——爱情,真的只是欲望吗?男人们越经越多,再没什么花样,看看自己的年龄也渐渐大了,选一个结婚吧!
四八,也就是进了三十的女人有别样的韵味,这时候她们基本上都很懂得男人了,尤其是她们身边的!只是,或者可是,懂得并不代表超脱——曾经的狗腿子们早就忘了自己曾经是狗腿子,俨然自己成了皇军,四处去寻找起花姑娘来了!家花不如野花香——家里的,凑合交点公粮,勉强哄她个半饥不饱——就算了!而四八的女人们,看看孩子,再看看房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吧!
当然,也有不算的——有如河东柳氏般怒吼起来,亲自要用剪刀来弹压的;也有如王熙凤一般闹将起来,取得亲友、公婆支持来联合镇压的;甚至还有像秦香莲一样闹上法庭,用法律讨个说法的;当然也有学潘家金莲,索性自己出门偷汉子的——残花也是花,哎呀——女人四八啊……
女人们在叹息声中从四八来到了五八,五八四十——眼看着一地残花凋零,落红缤纷,不由得泪光点点——残花也还算花,可到了四十岁的女人,想不想都只能做无人问津的豆腐渣了!以前家里的还勉强哄她个半饥不饱;可现在,就算她百般抚弄,男人也总是傲然不起!
这时候我们得说说男人,男人四十,如花怒放——美艳得如花蝴蝶一般的女人们纷纷如花蝴蝶一般飞到他们身边,而男人却是不急,也不躁;不快,也不慢;不承诺,也不负责,当然也不拒绝;红宵帐暖,蜻蜓点水——所谓万花丛中过,是片叶不沾身哪!
可苦了已是豆腐渣的女人们哪——她们已经不再发怒,反过身来还要也像狗腿子一般地伺候起男人来——鞍前马后,嘘寒问暖,老人小孩,然后做好菜再煲好汤,整理干净屋外屋里,叠被铺床,企盼男人多少有点良心发现,能将家伙扶将起来,逢年过节的也当是个礼物,跟女人温存一回。
这样,女人们从五八过到了六八——六八等于三八加上三八!这时候的女人们连逢年过节的礼物都成了梦想了,成天巴算着银行里的钱想着该怎么过日子。那么,除了说说张家长、李家短的一些八卦,你能找出什么更好玩的事儿——让六八的女人们去念想念想?
这时候其实女人们的小孩们也长大了,变成狗腿子或者皇军了!可想而知,这才是六八的女人们最真实而有趣的念想——她们会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她们也会婆婆看媳妇,越看越生气——怎么还没我年轻的时候漂亮呢?怎么这么不懂事呢?这么娇生惯养呢?这么不温柔呢?碰到那眼睛毒的,还会说,怎么屁股这么小——将来怎么生小孩呢?
是啊,六八玩完,七八的女人就要做奶奶或者外婆咯——身边缠绕个小孩,有一天也会问她说,奶奶呀,(或者外婆呀)小孩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她就讳莫如深地一笑,不回答,回答也是笑骂一句,小屁孩,别瞎问!最后被缠得紧了,只能说以前她奶奶或者外婆告诉她的答案,说,乖呀,小孩子是从人的胳肢窝里冒出来的呀……
八八的女人好絮叨啊——房事老早就成了回忆,可家里那个老头子还能啃嫩草,小孩子也上学去了,她除了逞一逞口舌之快,还能干什么呢?
女人比男人活得长是个事实,到了九八的女人,运气不好的,老头子已经先走一步了(连个絮叨的对象都没有了)。运气好一些的,老头子虽然还活着,可也是个多愁多病之身,反而更需要她的照顾了。
这时候全国已经解放了,再也没有了皇军和狗腿子,能风风雨雨、拉拉扯扯、吵吵闹闹,最后也算是平平安安地过到十八也就是八十以上的年岁,也可以说是一种幸福了吧。。。
唉——子曾经在川上曰过…噫——逝者如斯夫……
唉——女人站在水边叹气,在心里准确翻译说…啊——这似水的流年啊……这十个八年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回了,还能活着,还有什么好讲的呢?
这时,鱼儿从水里冒了出来,说,再讲讲你的一生曾经像皇军一样骄横,也曾经像狗腿子一样卑微,现在终于恢复原形了,可是,奶子——却像布袋一样干瘪了!如果长一点,洗澡的时候,还要像甩辫子一样甩到背后去……
天哪——我都八十岁了你还调戏我?!女人说不清是气愤还是高兴,作势欲打,鱼儿只哈哈放出一阵大笑,潜回水里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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