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资产阶级的潘多拉复兴宇の航

发表于-2007年06月29日 凌晨1:52评论-1条

记得还在白城的时候,去过几次华严寺,里面都是什么样的佛、菩萨和别的地方差不过。但和里面的一个和尚说过句话,一直记得,他问我是学什么专业的,我说是政治,进一步的问我什么是政治,我自然把课本的话告诉他。但是他说这样的话谁能明白呢?我就是说和一粥差不多。他又问我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有什么区别,我吸取上次的教训,我从本质上说出来,”就是以剥削为目的制度。“他反疯的笑了笑,“那社会主义里面有没有?”我说:“应该没有?”以后就就迷茫起来,中国商人有什么特色呢?

看了《乔家大院》里面就是预示着那是一个儒商,在安定范围里,他们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一种“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精神。但是现在我那儒商的风范逐渐彻底的破灭,从企业矿商在矿难中突然人间蒸发,到时常都上演着民工讨薪的故事。从张维迎教授的话中说,“改革使得相对利益受损最大的应该是领导干部,其次是工人,接下是农民。”的研讨讲话,到任志强的“穷人区”、“富人区”的构想,到他最后坦言,“我是一个商人,我没有必要估计穷人的利益。”这样一步一步的摧残我对儒商的看法,彻头彻尾的变成惟利是图,贪得无厌。

其实穷人区富人区还用分吗?东西经济发展不平衡,明显的形成了;城市与乡村明显的也分出来了;就连同有一片天的城市里也有着两重天地。有的街道总是那么的热闹,它们周围有各式的饭店,浴池。晚上是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丝毫不次发达国家。可是有的地方就成了城市的弃儿,仿佛时时被阴暗笼罩着,道面永远是那么肮脏,一群破衣褴衫的人举着各种排子“刮大白”、“修地砖”、……仿佛是一群无事可做的流浪汉。有洁癖的人不会来到这里的。他们住的房子一向服务具全,应有尽有。他们青年男女都是飞车一族;相对这里的人,往往是干最累最脏的活,可是到头来买不起房子。这里也经常被警察扫荡,因为小偷几率大。

前一阵子,看见soho小报上有位经济学家为别墅被限制而鸣不平,引美国为例子。但是他更应该知道,在纪念美国著名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在《我有一个梦》演讲的一段话:

“我梦想有一天,在佐冶亚洲的红色山岗上,惜日奴隶的儿子能同昔日的奴隶主的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密西西比之洲,也会改造成我为自由和公正的青春绿洲。我梦想有一天,我和四个小女儿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皮肤的颜色,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国家里。我今天怀有一个梦。我梦想有一天,亚拉巴马洲会有所改变——尽管该洲洲长现在仍在滔滔不绝地说什么要对联邦法令提出异议和拒绝执行——在那里,黑人儿童能够和白人儿童兄弟姐妹般地携手并行。”

耳边仿佛响起了他那可以作为人类理想的声音,如今别墅似乎和曾经的“圈地运动”差不多,以现在的贫富差距来说,少数20%的人可以名正言顺的圈起80%土地。一个人需要的其实没有多少,你只能住一间房间,你消费的食品也可那么多。帮助底层人也等于帮助自己,一个别墅可以改变多少贫困儿童的人生路。

寡头经济在垄断正常的成果同时,也在不断的颠覆我们的诚信,良知,甚至基本的道德准则。在一个欲望都市的万花筒里,看到了贫穷与富贵、奢侈和清苦、垄断和反抗、良知与流氓、生存与死亡的种种鲜明的对照。不知道为什么的让我想起,马克思说的“资产阶级每一个毛孔里都染这无产阶级的鲜血。”(大意)

《 悲惨世界》里有一位神父说过样话:“我送给你银器,是为了赎回你失去的灵魂。”可是如今理想的赠予,在现实里得不到预期的效果。在医院,矿场……不仅仅是钱,甚至连生命都送了,仍然没有换回他们的良知。面对如此低廉的违法的成本,进行着日进斗金的勾当。我只有叫苦了,先让一部分人先富,再让所有的人共同富裕的政策写,为什么先富的是我,我每天不但为先富起来的人工作,还受他们的剥削和压迫,在这个道路上不但和老板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穷,甚至感到生活没有保障,连命都有危险,真不公平。

现在贫富差距已经尘埃落定,有精英人士公开为资本代言了,赢者通吃的畅通无阻使得积累了很多财富。四项基本原则已经被他们质疑,在潜规则的摩登效应上形成寡头统治。

一场资产阶级的叛多拉复兴运动已经燃起,更意味政府政策执行更难。,我只希望贫富差距感快缩小,不能让贫困的人群在一代又一代的阴影中,丧失了对生活的希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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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圆月弯弓点评:

深入的思考,爽健的文笔。
欢迎宇航的投稿。
发人深省的好文

文章评论共[1]个
圆月弯弓-评论

深入的思考,爽健的文笔。
欢迎宇航的投稿。
发人深省的好文at:2007年06月29日 早上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