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淋漓的雨中,丁香摇曳着紫色的笑脸向风雨弥撒着馨香。馥郁的香气沁人鼻息使人遐思也有了紫色馥郁;列车驭着风,驭着我飞翔的心情,驶向山西大同。
宾馆的海蓝色窗纱在微风中曼妙地舞蹈着,如一个激情的舞者在浑雄的乐章里;以其美仑美奂的舞姿诠释着生命的力量。电视里正在播着郭德刚的相声:“我有钱了,我要好好吃一顿,刀削面给我来两碗;给我加两块钱肉”。哈哈……我不禁大笑,但马上又禁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已经入睡的她--茹君,我的爱人。
我们相恋于网络,她今年31岁;在大同有自己的铺面,经营玉石生意收入颇丰。他的丈夫是个游手好闲的人,终日无所事事,酗酒赌博,经常夜不归宿。婚姻自然是处在风雨飘摇只中,而我的妻子在和我吵了一次架后,不辞而别,不知所踪!
每一件事情都有它发生的时间和空间及在冥冥之中的定数,这就是古人说的“时与位”。她在和我相恋两个月后和他的丈夫离婚了,他的丈夫虽然得到了全部的财产;但还是对她纠缠不休。她在无奈之下,要我赶到大同把她接到哈尔滨。
茹君是那种看上去并不漂亮,但越看越想看的女人,聪慧中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妩媚。在宾馆相聚后那激情迸发时自是有蚀骨销魂的暖玉温香;我们已如像皮糖似地粘在一起。她不时地问我那太阳岛是什么样子?冰灯游园会热闹不?亚布利滑雪场有多大?看到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我身边的君茹,我心中不禁旖旎万千。我的爱人,让我用什么来安慰你柔媚的温情!
第二天,我们应她姐姐之约要前往姐姐家赴晏,临行之前她姐姐突然来个电话;而后我们到了她姐姐家楼下时,她说:“昊天,你先在楼下等一会,好吗”?“好的”。我心里不禁狐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心下嘀咕着。我坐在小区里的休闲椅上吸着烟,展目看了看眼前的景物;天下的城市大都是差不多的,楼高人多。这里也是这样,我正在悠闲自得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先生,请问b栋22-18怎么找”?我看了一眼问话的人,他们是一行三个人。我不无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在等人”,“是他,东北人”;随既拳头,脚,砖头雨点般地招呼在我身上。渐渐我的意识有些模糊……
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已躺在医院里,茹君的眼睛似是刚哭过,她的姐姐,姐夫一再表示歉意!我打通了哈汽集团驻晋办事处的一个朋友的电话,不久他来了,他告诉我他已经和大同警方联系过了,一会大同警方就会到。此际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打我的人,迹象表明打我的是茹君的丈夫。这时,君茹纤细的柔荑握紧我的手,嗫嚅地对我说:“昊天,我们都知道打你的是我孩子他爸,他又到我姐姐家去闹:我们吵了起来,下了楼他就把你打了。我很难过,他应该受到惩罚,但是警察要是把他抓起来,我们的孩子谁来管哪?你看在我的份上原谅他吧!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如果他因为打你被抓起来,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啊!可是你被打成这样我又心疼,你说我该怎么办“?她说罢又伏在床边上嘤嘤地哭了起来,我心里一片茫然伤痛,心痛,爱意,怜悯,仇恨!交织在我的心头,我不停地按着手指的骨节响;我在彷徨着……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来,门开处两名警察身着蓝黑色警装威严地走来,当先的一位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年青人,粗眉重目;眉宇间有一种职业的神俊。“您好,请您……··”在一番例行询问后,他问我:“您知道或者认识打你的人吗”?此时茹君握着我手的柔荑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我的心也针扎一样地痛了一下;“我不认识”“您确定不认识他们吗”?“好,请您在询问笔录上签字”“是”。我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茹君,她的眼里有幸福,歉疚,有淡淡的忧悒……
伤好了,我要出院返家了,茹君她要到她在内蒙古包头的亲属家呆一阵,平静一下心情。我带着行囊在昏黄的路灯下走向车站,我痛并快乐的大同之旅行将结束。踯躅的脚步把我孤单孑吊的影子,逶迤地拖向前方……
本文已被编辑[首号狼柔情]于2007-6-21 20:43:4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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