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与诗
鱼每天都会将写好的诗歌通过qq发给我,我也不回任何信息,各自忙各自的。读他的诗源于白水,时间好象很长了。他说,鱼的诗值得一读,有思想,表达方式也特别。于是,我便读了这么久。为他的几本诗集写过评论,一般是不喜欢写那些文字的,喜欢鱼诗歌的朋友很多,但懂的人不是很多。鱼总是固执他的表达方式,固执自己的忧伤乃至沧桑。也不是只有我懂他的诗歌,但我是懂他那个人内心的。他是一个有了钱就想结集出版书而不考虑房子和温饱问题的诗人。
很多时候我想他鱼说,先让自己的家丰盛起来然后再写愉快的诗吧。说那些话怕也是无用的,鱼的痴狂就象歌里唱的“想要问问你敢不敢,我是那样的为爱痴狂。”诗歌是他的最爱,他的爱情都是缘于诗歌,是揉进诗歌里的痛。读他的诗,有那样的一种感觉:不知是在理会他的生活还是在感受他爱情;不知他是在怀念故乡,还是在痛恨自己的故乡;不知是在叹息命运呢还是在讴歌神灵。总之,都是在矛盾中滋养着自己深邃而忧郁的灵魂的,有些接近,又有些抗拒。
所以,有时候也不读他的诗。读他就等于重温一次忧郁。生活或许是沉重忧郁的,也应该有绚丽的时刻,比如想念的时刻,比如被人爱的时刻或者爱人的时刻,那时候的心情应该是有色彩的,不该是灰色调系列。
他的语言,情绪里有一种低空行走的风,风的姿势多是飞行或者飘逸的,而他心空的风是低沉而蹒跚的。不忍。
不忍里阅读却成了每日的习惯。有些担忧。担忧什么呢?担忧他神经出了偏差——现在,我不得不相信,诗人有着接近疯狂的头脑,同时也被疯狂痴迷所伤。
让我想起一句——我看见一代聪明的头脑正接近疯狂(《跨掉的一代》)。鱼和我都喜爱着诗歌,只不过,他较我沉迷一些,我不但喜欢诗,所有文字我都是喜欢的——我只有在心绪慌张的时候选择用诗歌表达。而鱼不是,他完全是在用诗歌说话,办事,行走。
那要害了他。他会崩溃的。我总是担心。同时也担心自己。
应该还算为时不晚。值得庆幸。
最近与君的话少了许多,一周没与他说上十句话,我惧怕我说话之后反馈回来的言语是我所排斥的。仔细分析了我为何那样在意君口中的话,他也许是有错的,但错的份量多在于我——我总是诗意地表达生活。果真,接近文字的人都用着书面的语言对人对话了,而生活中的人依然是平素的思想。
海海今天说我最近写作没有以前那样勤勉了,或许是他感觉我最近的文字感觉较以前淡了,也就是退步了。其实,一个人的写作行径到了一定的层次,无所谓进步和退步,只是因为情绪的波动而给人的感觉不同而已。
最近写散文诗。其实,最早接触的就是散文诗,因为泰戈尔,所以给自己取了个“轻轻走来”的名字,也与徐志摩有关。
我所把握的散文诗早几年就写过相关的文字——《散文诗:游走在散文与诗歌之间的精灵》,有朋友说在所有文体中,散文诗是把握得最好的。回想这两年在报刊上发表的作品,散文诗居然占了三分之二多。看来,我要在这方面多锤炼自己,找准适合自己的路子。
其实,鱼的诗歌也应该属于散文诗的范畴,滋意的表达,自由的倾吐,都是散文诗的特征。
白水可真是好长时间不联系了。他只记得我的小灵通号码,最近几月没开过那东西,也不知道他想起过我没有。我倒是经常想起他的,他若不与我联系,一月两月之间我会问候他。他是我值得惦念的人。
远的不说,近的已经说过的鱼的诗歌,因为他的引鉴,我与鱼成了朋友,甚至能够在文字中对话。鱼总是说我的诗歌比他的要精致,其实鱼弄错了。他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鱼在有诗歌表达自己内心的时候,情绪是纷繁复杂的,复杂得千头万绪,而我,很明显地只想表达某一种情绪。即使想掩饰内心,换种方式倾诉,都会很明智地巧妙避开他人的目光。所以,我说,诗歌需要知音。我固执地将诗歌贴在烟雨,是因为我始终坚信我的真正知音就在那里,所以,现在对于我诗歌的级别,已经基本不在意那些表象的东西了。
话题并没有走远。当诗歌进入某种情绪之时,脑子总是会闪现白水那个人的。然,读他的诗不多,就是现有的能在网上找到的。他一直欠我的人情,他说要将他早年写的诗歌找出来给我看的,一个“忙”字,便是敷衍一切的理由。不过,我既然原谅了他,就要等待下去。
上午阳说起一个话题:女子无才便是德。
中央女领导人**晚年还是选择了婚姻,古人易安居士几度婚姻失败,三、四十年代四大才女最终结局都不好,古往今来,女人有才是祸水。
我只是喜欢文字,却有接近她们真相的趋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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