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花落水流红游我心

发表于-2003年10月08日 晚上7:19评论-0条

很喜欢坐车,不管是公交车还是长途大巴,不管是小车还是火车,只要能够坐下来,心绪马上就会像借着东风飞尽戾天的风筝一样,得意而傲气满怀。看着车窗外飞逝流走的事物,我以为我超脱了凡尘,可以用一种别样于世俗的眼光来对待像蚂蚁一样碌碌忙忙、走走留留的人群,这时候,我总以为是自己脑子最清醒的时候。

虽然经常照镜子,我却至始至终都没看清楚自己的真实面目,我所知道的,只是自己有一张并不丑陋的嘴脸,还有一双不大却盈满忧愁的眼睛。而且,所谓的眼睛盈满忧愁,并非我是自己在某一天突然发现的,人们都这样说着我才终于发现的。暂且不说这所谓的终于发现是不是就象三人就成了虎一样那样的是被动的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单是她的一句话,“整天都那么忧愁着”,我就不得不让自己心服口服地相信,确实是这样的、。

有一天,我听到一首歌,叫《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是我十分钦佩的张楚唱的。我才发觉自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样,我才看到自己整天都是走在没有影子的黑暗里。我便试图努力改变自己,像卧室里的花盆中的一棵不知名的小草一样,为了生存,为了有朝一日展现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也为了结一颗续火的种子,拼命的舒展身子靠向窗子外明亮的阳光。

之所以有兴趣写一部尝试性的小说,完全是出于对人生,对爱情的自以为的有所领悟。应该说,我在感情上向来就是一个单相思主义者,一方面,自己不是够帅,money不是够多,另一方面,要求过高,有点苛刻,用鸿明兄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来形容或是校园里流行的“爱我的人残不忍睹,我爱的人名花有主”来解释,或许你会更加明了一些。

感情上的颇多周折,反给了我不少的感受和参悟,虽然没有造就我生活上的春风得意,倒给了我诸多的素材,可以任由我潇洒的笔尖任意如天马行空地挥洒出一篇篇字字血声声泪的凄美文字。当现实的质感已不能再给我带来些许安慰时,我只有求救于文字中幻想的诱惑聊以自慰了。有时会想,人是因为有了依托才活下去的。信仰宗教也罢,信仰共产也行,这些都只是为自己孤寂飘摇的灵魂找一个安身之所,一旦命运舛误,脑子里思想打结无法解脱之时,它们就会赐予你光明,指引你走出低谷和黑暗。我乃三尺微命一介狂生,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敢高攀共产,惟恐亵渎马恩二前辈的名声,至于基督、佛教,更是无缘盼瞻。既无伟大的思想寄寓,总有哪怕龌龊的思想依附于自己的犯俗之体上的吧,能让我勇敢面对和依靠的惟有这空白的纸和手中破烂的笔杆,以及只有和纸还有音乐升华而成的思想(当然是个人主义思想)。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所有的事情常常让自己一个人面对,就连曾经与我走得那么近的她,我仍感觉那样的距离还是咫尺天涯。这段时间,不仅仅我们空间拉开了许多,心与心再也不能走得即使是咫尺天涯的距离了。我真的不明白,人怎么会变的如此之快,往昔的承诺和誓言就象冬天野地里被风榨干的葡萄一样,徒留一些让人痛心疾首的回忆。 

我是一个不会编故事的人,我只会写些让自己惊心和掉泪的真情实感。我不大喜欢写日记,曾经一度也痛恨过我的日记,因为在选择爱她之前,我所有的日记——很大一部分记载了我和另一个女孩之间深刻之恋的过程与感受,她都看过了,再后来,当我提出要执她之手,与她偕老的时候,她就很能找出千万条理由来鞭策和抽打我早已布满伤痕的灵魂,她说在短短的时间内,我怎么可以将那样深的爱恋转移到她身上,她说她是那个女孩的替代品,我无眼以对。

要我这样一个不会讲故事的人写小说,恐怕等同于缘木求鱼、水中取火。可写部小说是我由来已久的夙愿,也是内心深处淤积的情愫太多太沉不得不倾泄一下所致。在这样的矛盾下,我想这部小说应该是纪实性质的。情为至情,爱为至爱,至于人物的虚空和真假就悉由尊读 者猜测和琢磨吧

—03年20号为小说之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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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亿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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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十二点评:

是闲愁万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