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到一群来来往往散发着贪婪的臊气的动物，我总是放声大笑。如果那就叫做人的话，哦，我亲爱的朋友，我请你千万别把我人看。

（一）

如果人就是有两条腿会走路，那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人的意象也和猪马狗鸡没有任何的区别。两条腿、四条腿不都是走路吗！如果你自贱到像马克思说的那样——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人会制造并运用劳动工具，那么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就像我不会对那些在某方面输给人家的时候，别人劝告他时他却像发疯的动物似的大叫——我就是笨，我就是蠢，你能咋的——的人多讲半句话。因为他们确实笨，笨得我不想开尊口。

前阶段的一天我很早就醒来，可醒来后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起来到旁边的公园去走走。走着突然传来一阵噪音（当然，那是他们的音乐）。我心想，谁还真是受罪没有受够在这清早的来听那噪音。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大群老太太在那里噪音中乱舞——他们听着什么“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扭动着那笨拙的身躯。当时我转身就走开。我想世界上再没有比那更恶心的事情了。我才不愿意玷污我的眼睛和耳朵。

是什么原因让我感到那个场面很恶心呢？

是那已经成了母猪般的身躯吗？不！虽然那已经臃肿的身躯确实完全失去命令美，也难免让人感到恶心。因我国在那个场面中换成一群柳腰的姑娘也同样会让人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我那滑稽的动作？也许有一点因素吧。就像那变形的身躯给人的视觉不再美。但也不至于让人感到那么恶心啊。

是那音乐？不！那夤夜在大街小巷中到处都可以听到，可在没有在这样的场合中恶心。

这唯有在场的音乐不都说完了吗，那是为何？

应该是那唯有一切综合表现出来的一种无意识的丑陋吧。

首先，那夤夜就是一种噪音。让人感到恶心的东西。一个有思想，有意识（也就是能称得上人的）肯定会远离那种噪音。而他们却在那样的噪音中狂欢和那狂喜的表情——这真是太滑稽了。这滑稽为恶心奠定了不可或缺的基础。这两个因素唯有融合才能出现这种效果……

如果在那狂舞的不是那老太太，而是正值青春的妙龄姑娘，那只会是一个滑稽的场面而不会是出现恶心。因为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女都有很强的性欲冲动，而冲动表现在外表和动作上的一种媚态让人消魂。可如果这种媚态出现在错误的场合那只会出现很滑稽的事情。比如说假设的那个场面。

因而那笨拙的丑陋的形态也是产生恶心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因素。他起到一个导火线的作用。唯有三着综合才达到那个最可怕的效果。如果那个场面中换成一群猪的话，那我们也只会感到可笑，付之一笑而不不会感到恶心。即使至少那猪有和那水桶身躯一样难看。那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对于动物我就不关心。正是由于我过于关心人才会让我感到恶心。因为人在我的意识里面是有意识，有思想，会思考问题的。而表现在那的恰恰不是。正是这事实也意识本原的冲突点燃了这一切。而他们作为一个人却在起潜意识没有这样，没有人的意识加剧了这一效果。

（二）

讲到这我们也差不多明白了我们要讲的主题的——人之所有为人是由于他有思想，有意识，会思想。而不是有两条腿会走路，随制造并运用劳动工具。

可悲的是现在人都在退化，都变得没有意识，没有思想。他们变的集体没意识，除了追求感官享受之外并无其他之处。

前几天当我看到那群在噪音中乱舞的老太太，我比看到军队还恶心。人的退化让人集体无意识。而这种现象已经无处不在。

我很少去教室上课。因为我感觉到那非常没意思。所天偶尔到教室里去坐坐。刚好是一个上研究生的年轻小伙子的课。在课程中，他给同学们发了一些东西，说是给弄完了期末考试成绩可以加分。我一看，原来是他的作业——一些需要整理的调查表。我看了就把那材料还给了老师说，这成绩还是加在你的期末成绩上吧。老师瞪是我遗言。在我想走向讲台揭发老师的欺骗和同学受骗时，我身边的一个同学拉住我说：“酸了吧”！因而我也就没上去。静静在那看着针砭的一切，听者那一声声贪婪和无知的叫喊声——老师，我这没有；老师，他们那两份……我同学告诉我那老师经常那样做。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很伤感。

我为我的同学们感到悲哀。也许你听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也会归纳到气愤。气那老师怎么能那样。没错！那老师确实是误人子弟。可是要是每个人都把表还给来势，让老师自己加他自己的期末分数，那会有那样可悲的情景吗？——绝对不会。因而更大的悲剧出现在同学们的集体无意识。无意识中还贪婪。

朋友们，我劝你不要为这样的小事情大惊小怪。只要你细细留心就会发现比这风无意识，更可悲，而且让你自己的无意识而狂欢的事情还多着呢。也许你会说我危言耸听。但信不信我强迫不了你，请君尊便。

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高考。有谁骂过高考？——很多人！在过二十天又是英语的等级考试，又有谁骂过英语？——也不少！但是你有没有发现，那些破口大骂的都是那些在战场中失意的的人，而那些在战场中获得丰富战利品的人却在那狂欢。这难道不是集体无意识的表现吗？可谁又感觉到那有什么不对呢？——绝对没有！这难道不比把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更可悲吗？这样的悲剧在人们的眼中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东西。就想在人们的眼中赞扬、批评，奖赏、惩罚是里首当然的一样（这里利用了人民贪婪与恐惧的本性和人民习惯的力量，再加上一种错位的意识麻痹了人。赞扬、奖赏，批评、惩罚对于一个人的那个时刻根本是不必要的。赞扬、奖赏只是利用了人类的贪婪作为他们钓鱼的鱼饵；而批评、惩罚也仅仅是将起作为一个牺牲品来警猴。因而，为批评、惩罚而气馁，为表扬、奖赏而欢呼的人恰恰是相当可悲的。是一种无意识的表现）。

我们偶尔可以听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仅仅是一种一点点意识在无意识的淹没的痛苦中发出的一声无奈的呼喊。可就是这样一声无奈的呼喊又有谁能够叫得出来呢？我不能要求谁可以叫得出来。因为他们连那一丁点的意识都没有，他们是淹没那一丁点意识的无意识的人。

人，人都退化了。退化成比纯粹的动物还不如了。人类的振救，谁来振救人类？

（三）

人是应当有意识有思想的。而不仅仅是有两条腿会走路。而如今却恰恰是这样的——哪里不糖，哪里就有贪婪、滑稽、可悲的脚步。如果梦中的他和现实中的他不一样，如果醉后的他和醒时的他有区别，那他就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人。意识，我们不用说对意识付之行动的苦难，而在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意识这东西。他们到底是退化了呢，还是人到现为止就根本从来就没有过有意识，还是只有没有意识才叫做人？

——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