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升起,坟墓一样庄严
洪亮的钟声一次次敲落我
我只能在落叶上建造驿站
以一生完成一次飘零
门前的树一天天长高
这些日子,那些吝啬的新娘
残忍地宴请我。我坐在轮椅上
用手帕擦拭流汗的思想
一些词句的颜色干椒似的
表现出它们的年龄
生活解释着自身的迅速
沉寂。我在黎明种植桃花
关于花朵的想象仿佛窗帘打开
把我置放在一种临照状态
暮色潮水般涌向钟楼的
尖顶。钟声如蝗如雨
比哭泣更残忍的音乐呵
飘飘落叶凋零我。这些
橙黄的叶子没有一片已经枯萎
钟声。我连钟声都来不及倾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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