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 一滴雨
构成了我生命的疼痛
土地的墒情
被一株垂死的麦苗遮掩
塬上老父亲用皱了的脸
哭叹着日子的悲情老母亲
拾起稳重的脚
却扶不稳内心的节奏 于是
我把干旱写进五月的诗
带着模糊的表情
头顶飘过的一只乌鸦和一朵云
让我彻底绝望
此时,干旱已不是一个名词
或一种气候一不种状态
它和五月的阳光
成了油头粉面的情人 从此
烂漫不再属于五月
我站在一朵初开的花蕊上
和一只雄蜂一起
向上帝或天堂的内心 拷问
源源不断的旱情
可否是谁要暴晒的秘密
我臆想和猜测中干净的愿望
被干旱和五月提起
扔在空中
烹蒸苦难倍受煎熬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言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言延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绿浮萍 | 荐/绿浮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