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情人”逝者如斯
“逝者如斯”这厮终于在烟雨火了起来,但它老觉这把火不够,屁股还只是微热,所以狂呼:让火来得更猛烈些吧。于是我决定遂了他的心愿,再给他一把火,烧他个昏天暗地,不知所向,说不定最后还能烧出他一双火眼金眼来。
关于逝者如斯,我们且来翻翻历史资料,最早记载的是鱼儿自游的《烟雨有三骂》,“(逝者如斯)这厮的骂直来直去且毫不掩饰。(但有克制,比如不会问候人家家人;也不会带上编辑,虽然很多时候他很想)骂完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我就是骂你了,咋的?所以也常常就地跟人家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如果遇到还有两下子的,那情形实在不狲于金庸的小说,很有意思。感觉起来他就是那常常路见不平的侠客,即便是受了伤浑身带血地走了,也得昂首挺胸的。”从这几句话可以看出逝者如斯的性格:狂。
逝者如斯狂妄,大概与其本职工作有关,据本人考证,这厮可能在医院里上班,多半面对死人的时候多,所以偶见活人就狂喜不止,能多说上几句话都感觉到是他的荣幸一般,所谓“言多必失”,那厮在别人眼中的形象就大大地打了折扣。总以为他是以“骂”起家,日积月累就成了个“骂家”。有史料记载,这厮还曾经位列“烟雨四人帮”之首。
对这厮身份的考证煞费了我了一番工夫,按照他本人的自述,似乎便可断定他是一只兔子,然而这只兔子恐怕是山里活蹦乱跳野兔,所以经年累月,身上那层软软的毛经历了风吹雨打,坚硬无比,最终变种为“刺猬”。但据其好友尤其拉在《“逝者如斯”这只老鼠》一文中的回忆:“这只老鼠的牙齿从来就没钝过,想当初,我要是手里不是拎着根狼牙棒,早就被这厮咬得浑身是伤。”,那么他应该是一只老鼠了,而且这只老鼠得到孔子的真传,整日念叨:“逝者如斯夫,昼夜不舍。”,念得多了,终于得道成人,且在不知不觉中种下了文学这条根,从此正式更名为“逝者如斯”∮
逝者如斯一生命途坎坷,仕途多舛,死了一次,伤了无数次,三进三出于官场。
其实逝者如斯起初“文学修养”尚好,有志于做一名诗人,于是每日不停地写诗,差点成为“高产诗人”,只是数量上去了,质量却似乎没有跟着上去,一度被编辑退了稿,他本人也因生产过度频繁而留下后遗症--精神兴奋失控症,如同一个人沦为乞丐之后就对这个社会失望透了顶,所以改弦易辙,成为一名“杂家”,在烟雨里四处游荡,逢人皆念那句“逝者如斯夫,昼夜不舍”,随即受到烟雨多方面的关注,一时名声四起。然而“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错,逝者如斯引起了烟雨高层人物的注意,并将其列为审查对象。这厮那受过这般待遇啊,一时兴奋,说错了话,结果被高层喀嚓,扭断了脖子。其另一位好友东方小白在其死后作了一吊唁文《呜呼!逝者如斯》,其中有段话评论他:“你那神鬼般的文字,你那独到的见解,你那玩于烟雨的态度,却令我久久不能忘怀。也许这是你在烟雨的另一面。在现实中,你应该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好同事,好兄弟。也许你有许多的不满,你没办法在人前表露,唯一的就只有在烟里去发泄了。不留神,又得罪了人。俗话说‘祸从口出’,还是沉默好。象我就很老实。”,所以他的这次死,其实说白了就是“不老实。”
在东方小白的吊唁文问世后不久,逝者如斯本人的遗书也浮出水面,名为《“逝者如斯”在烟雨红尘的岁月里--兼道歉信》,遗言中交待了他死的原因,同时对他生前所做所为供认不讳,再度掀起捧骂的狂潮。而后逝者如斯在烟雨消失,不知道的人以为他闭关修炼去了,其实他已经羽化成仙了。
当那厮再次出现于我们面前的时候,我们都傻了眼,他竟然带着一个“责任编辑”的肩章。在吸取了上一次死亡教训之后,这厮果然老实多了,然而牙齿还是相当的锋利,觉得牙庠庠的时候还是照样四处咬咬,只不过没以前那么明目张胆了,这个时候跟老鼠倒有几分神似。但是老鼠终归是老鼠,再怎么也成不了老虎,并且那厮太过于讲什么江湖道义了,在一位好友辞离编辑之时,自己也因一时之气,脱了编辑的肩章,跟几位江湖朋友再次闯荡烟雨江湖。仕途不畅,引发了他心中陈积已旧的怨气,一发不可收拾,于是烟雨锋烟再起,那厮四处与人争吵,不经意间,竟成了烟雨一红人,名声也如日中天。
于是昔日烟雨角落里的小混混身价倍增,认识的,不认识的,喜欢的,找骂的全都跑去找他,说来也奇怪,初到烟雨的好事者,或者是烟雨资深人士都想找他扳一下腕,于是他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加上其在烟雨的名声,最终被借去做了“频道副编”,当了官之后仍然不老实,四处煽动着叛变。于是,爱他的,恨他的,不屑于他的人如狼烟四起,使得这厮最终成为“大众情人。”。爱他的人更爱他,想他的人就更想他,恨他的人更恨他,不屑于他的人就更不屑于他。
逝者如斯的文字也同他要人一样大众化,从不拐弯抹角,那文字里没有肠子,一根根全是钢筋。光是那些标题,就够诱人的,什么《章子怡是什么鸟》、《管他娘的》、《骂死你个狗日的》、《女人,请你管好你的下半身》如此种种,通篇读下来,也许不明所以,但感觉甚爽,不少反对的人也暗暗竖起大拇指,念一句:高,实在是高。(注:此为《逝者如斯语录》)。
这厮虽然在外四处惹事生非,然而在家却又乖顺无比,正如东方小白所言,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家有小女,名为可儿,我认识那厮时,可儿刚出生,他一半的心思被转移到父亲的角色上,于是我们每次见他时总是问他是不是洗尿布去了。也许可儿磨灭了这厮身上的一些戾性,加之重进官场,他也从此收敛了许多。不过对朋友,还是肝胆相照,直来直去,此成为后期“大众情人”最重要的两点。
作此文,给那些爱“逝者如斯”,恨“逝者如斯”的朋友们,我也与大多数人一样,化身为一只“老鼠”,尽情地啃着逝者如斯这只“老鼠”。
本文已被编辑[无缘牵手]于2007-6-5 16:08:47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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