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得到吟媚和西苏这两夫子的表扬,与我是一件何其开心得意之事。早上吟媚说:在我博客大砍文章,挑上的发去榕树下。她哪里在砍,是把那些不成文的字修改成超过我道行的文。她要求我提出意见,真无意见可提,她修改后的文章与原文对比可知我不足在哪。能被吟媚挑中并修改的文字,对我已经超越了写文的快乐,要知这家伙可是一个能品得天下文,并可道之八九的高人。
在她歪眼斜鼻的挑选下,终于有两篇文章被她看上,经吟媚大人亲自修改后发去榕树下。最喜是她亲自督守审核,并随时呈上跟帖。在呈上的跟帖中尤其得意为西苏的留言,首肯我的进步,并鼓励继续努力。这成就感一大,人就得意的不知所言,露出缺了一个牙的嘴笑个没完,休息时面部肌肤有点酸软。
红袖的文字引来姐的误会,肯定地说我对红袖有暧昧,想那日傲雪的玩笑,这些人的联想能力不用去写玄幻小说实在可惜。姐的断章取义让我大为光火,还是第一次生那么大的气,真想砸了那电脑,被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和红袖只是一种女子间的惺惺相惜,再无其他拈香之想。
若红袖得知她的文字被姐生搬硬套在落花身上,且被嫁接得天衣无缝,简直就是“天然双成,爱恋之情昭然若揭。”仿佛红袖写下的是一纸婚书,而我是她那千年的等待,今世的情人。写至此心里又生一些黯然,若心可看得透彻,真想把心呈出来让姐看个明白,也了我所有的哀怨。
与姐若即若离,心底总是凄婉,想起那句:今宵酒醒非昨,我待欲回头,却是苍苍城廓。唉,这些怎一个烦字了得,不说也罢。看去窗外还是灰蒙蒙的忧伤,阳光还是白花花无助,心底白晃晃得可怕,只有那静立的树澹然,涌起一些无奈而渺小的悲凉。
看了一些她的日记,真不明白一个柔弱的女子心底怎么可以承受那么的情感折磨,那是一种怎样的痛,难怪她的文字里柔情百结。在读书时她告诉了我名字,而我没了任何印象,再问,她也没生气。心里叫了一声柔柔的痛,只希望你快乐,我们是朋友。
故事是生活吗?生活呢早迟会是故事,只是换了时间,而回忆起来心情仍然如此,多了坚强而已。突地心伤,不言也罢,沉默吧。
老停留心情文字不好,我该静下心来写点小说,这日子过得是那样的无聊,想起看过的一本书:这日子是越来越没过头了,越来越没过头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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